“咳。”張文彬輕咳了一聲,意思是讓張笑先說,他這是有感於自己的身份似乎與常順這樣的人對話實在沒有什麼意義,而更爲主要的是他之前沒有聽到過有什麼消息說國安總局派人來H省了,那也就是說,很可能常順一行人來國安總局並不知情,最低也是說常順他們來這裡並不是爲了什麼公事,所以張文彬壓根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
看了張文彬的暗示,那張笑就呵呵一笑,站到了常順的面前,“又見面了,常助理,是這樣的,我們今天來這裡這麼多警察其實就是爲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其實您昨晚也在的,像這種事情本就屬於社會治安類的小事情嘛,所以我就想這件事情應該由我們警察出面來解決,你們國安局嘛是忙國家安全的大事情的。嘿嘿。”都這個時候了張笑還不是不忘記挖苦一下國安局。“但想到即然你們國安局插手了,我們也不好奪人所愛,所以這才放下身段想着是不是我們兩家一同來審理此案,但沒有想到僅是過了一個晚上而己,那三名疑犯竟然就死在了這裡,這真是讓人不可理解,這。。。。。。”
“這什麼這,你也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們國安局插手呀,那你即然有這個覺悟,就不應該在滲和進來了,不是嗎?而你這興師動衆的叫來了這麼多人,是什麼意思?是問罪嗎?”常順沒有等張笑把話說完,就接了過去,然後以一幅反問的樣子面對着張笑。
張笑沒有想到這個常順如此的強勢,竟然不等自己把話說完這就橫了起來,不由的他臉上一怔。但此刻他的內心中是很高興的,因爲省委三巨頭在這裡,省委三巨頭即然都在這裡了,那他與常順的所有對話想必他們都會看的清清楚楚,聽的真真切切,這樣一來的話,那這件事情誰對誰錯就顯而易見了。所以這個張笑也並沒有生常順的氣,反而還隱隱的希望常順在橫一些,牛一些,這樣就可以感覺出來國安局的一向是多麼的牛叉,國安局的行事做風也自然的就給領導一種感覺,這種氣焰應該殺一殺了。
果然,當常順打斷了張笑的話後,那身後站着的張文彬就跳了出來。“喲,這位應該是副局長助理先生吧,真是看不出來,你這個助理說話很是囂張,很是獨斷專行呀。”
張文彬特意的把常順職務上的那個副局長助理中的助理兩字加重了口音,其目的也是告誡常順,你不過是一個副局長的助理罷了,你牛什麼牛,更何況今天在這裡的還有三位省委大員呢。
張文彬話說出去了,但這常順似乎並沒有太聽懂的意思,或是他根本的也沒有管張文彬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反而把目光盯向了張笑很仔細的看了一下,然後這才把目光看向了李雷局長。“李局長,國安局是什麼地方,你們怎麼可以放這麼多的警察進來,快,把警察通通的轟出去,真是的,這麼神聖這麼莊嚴的地方怎麼可以什麼人都進呢,他們也不惦量惦量自己的份量。”
常順這話一說,可是把警察的臉扔到了地上。甚至就是包括李雷也沒有想到,京城國安局總部的人會這樣的霸道,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絲毫的沒有把這麼多的警察放在眼中,難怪人家是京城來的,總部來的,看來的確脾氣就是大,做事情說話氣魄也強悍呀。
李雷也就是剛想完這些,那常順又說話了,“請問你是哪位,我在這裡責問警察對待國安局的態度問題難道不對嘛,做爲國安局總部的人難道我問一問不對吧?來吧,這位同志請出示你的工作證件。”說着話,常順就把手伸向了張文彬。
張文彬這會真的是無語了,本來他也並沒有要與常順做對的意思,人家不管怎麼樣也是京城來的,也是國安總局的人,但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隨意的說了一句,這常順就把目光瞄向了自己,而且又弄出了這一番話,當即這讓張文彬心情非常的不爽了。自己好歹也是省級領導,怎麼可以在一個局長助理面前這麼的弱勢呢。所以在臉上爬過了一絲的羞憤之後,他終於也開始反擊了。
“什麼?你連我都不認識,哈哈,那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劃腳?我告訴你,我就是H省的副書記,同時兼任H省政治委書記,公安廳廳長一職。”似乎不認識自己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那張文彬先是哈哈大笑,然後就報出了自己的職務。
其實這也不怪張文彬要笑,的確,像他這一種職務的人的確有驕傲的本錢,副部級的人眼看着就有機會上正部級,成來一地的封疆大吏了,也算是國家的高級幹部了,這種人的確身份更高,是不太好惹的。
張文彬說出了這麼一番話後,他身邊的人那些國安局同志與警察們都開始小聲的議論開了,在他們看來,這個京城來的副局長助理雖然很牛,但是對上張文彬這樣的政府大員仍然顯的要弱勢一些了,這要是放在京城兩人相撞,也許常順還能好一些,畢竟是他的地頭嘛,找找關係託託人也就算了,但現在可是在H省呀,那做爲一省副書記的張文彬面子上被人剝成了這樣,他豈能相甘。所以,在很多人看來,現在常順最明智的選擇就是低頭認錯,也許張文彬看在他是京城官員的份上,還會饒他一次也說不定。
可誰也沒成想,接下來常順的所做所爲可算是讓衆人大跌眼鏡了。“哦,原來你就是張文彬副書記,怪不得呢,看的出來,你真的很牛,也很傲氣,嗯,沒錯,沒錯,傳言果真是真的,唉,可惜了,可惜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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