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毛色王是藉機而逃,於天嘴角一翹,凜氣凝視,然後身子一躍,神行鬼步而出,僅不過就是幾米之距而己,於天還是相當有把握的。
那毛色王藉着於天這一腳與之力拉開了一定的距離,本來他以爲這是自己的機會,很是歡喜的不行,他相信只要讓自己現在逃了出去,那他馬上就可以集結更多的人馬反撲而來,這個普金國王實力並不是太強,即然彼此間都撕破了臉皮,那他也就不用在顧忌什麼人,先收拾了國王再說吧。
看着那門側的通道離自己只有三米之近了,毛色王是拼着命的向那裡跑去,這三米便是他是不是可以重新輝煌的最短距離。
三米,二米,一米,甚至於一隻手都可以摸到那通道的門了,毛色王心中放心不少,他不相信這個時候誰還可以攔的下自己。可也就是在他剛剛喜上心頭,還沒有完全的放鬆之際,忽然間一隻大手橫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後這隻突然伸出的用力大手就一下子按住了他的面門,接着他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後退再後退,通的一聲整個人就那樣被放倒在了地上。
毛色王想不到會有誰有如此之快的速度,想不到有誰會在最爲關鍵的時候攔下自己,所以他被倒推了幾米之後是很想起來罵孃的。可當他眼神與攔下他的於天一對之後,他突然有了一種感覺,那就是今天自己的小命似乎真的要丟在這裡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以前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被於天一隻大手就推倒在地的毛色王用着有些顫抖的語氣問向攔在那通道門口的年輕於天。
“我是誰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現在貪心太重了,一個人心中有着無法添滿的慾望,那他真的就是沒救了,而你就屬於這種人,所以拿命來吧。”於天才不會告訴毛色王自己是誰,再說這樣也沒有意義,他現在要做就是怎麼先把毛色王幹掉,以絕後患再說。
說着話,於天也開始向着那毛色王展開了凌厲的攻擊。
要說人都是有潛力的,尤其是在最爲關鍵的時候,像現在毛色王就是這樣,眼看着自己很可能就要死在於天的掌下了,此刻毛色王也開始了拼命的抵抗。本來毛色王的功夫就不弱,再加上其身材魁梧,基本功好,在全力以赴之下你別說還硬是讓他與於天對上了幾招。
於天是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毛色王還可以絕對反擊,那一肘一膝向於天打起來還真是有板有眼,實在是不得不讓於天刮目相看。但就算是毛色王拼了老命,這在於天看來仍然算不了什麼,打不過就是打不過,他不會因爲拼了命就反敗爲勝了。
毛色王一肘向着於天的肋下攻來。於天單手下壓,讓其肘不能到自己肋下,然後那毛色王一擊不成,又是一鐵膝頂來,於天也是腿一擡,正好腳底踢到了對方膝蓋骨上,“咔嚓”一聲,毛色王那一向自詡爲堅硬的膝蓋骨就這樣被於天一腳踢碎了。
“啊!”膝蓋骨碎了,那毛色王是不痛苦也不行。雙手抱單膝,毛色王靠站單腳在那裡一個勁的嘣達着。
看着毛色王根本就在沒有力氣反擊了,於天輕道一聲,“遊戲可以結束了。”說着話,於天身體也半蹲下來,一記掃長腿攻向了毛色王那唯一可以站立的左腳,然後身體又猛然間站起,一記上揚腿攻向了毛色王的身體。
掃長腿讓毛色王突然的摔倒在地,上揚腿踢出讓毛色王的身體就像一個足球一般的飛起,直向着遠方的大廳牆壁而去。這一次可不再是毛色王什麼的逃跑戰術了,他這一回真是沒有在抵抗的力量,這一回他真是被於天踢了一個死去活來。
也不知道這一腳於天用了多大的力量,總之那毛色王在飛起撞到牆壁之後當即就口吐鮮血,在落地又掙扎了幾下之後,人頭一歪,死了。
毛色王死了,於天的任務也就是完成了大半。回頭看看在大廳中還在對毆的普金國王衛隊和毛色王衛隊的勇士們,於天用着T語高喊了一聲,“毛色王以死,現在誰若還要動手,那就是反普金國王,人人得而誅之!”
於天的喊聲很大,這一喊馬上讓剛纔還囂鬧的大廳之中突然的靜了下來。當大家看到那牆角處毛色王的屍體之後,許多人知道大事以去,主子死了,他們若是在反抗那就是造反了,在大家都知道這個道理後,那些毛色王衛隊的手下們都放棄了抵抗,但只有一人並沒有那樣做,反而是高喊了一聲後向着普金國王衝去,這個人便是毛色王的衛隊長卡強了。
卡強知道別人也許現在就地投降還有活路,但自己不行,自己跟着毛色王不知道做了不可饒恕的罪行,現在毛色王死了,自己也一定好不到哪裡去,所以與其選擇投降,那還不如孤注一擲,試着去綁架普金國王,也許還有一條活路。
“呀!”大喊了一聲的卡強向着普金國王衝來。
“猖狂!”保護着普金國王的吳京一看卡強衝了過來,他也是大步一橫,擋在了卡強與普金國王的中間。、
“通通通!”兩個人短短的三秒之內至少交手五招以上,爾後兩人又是一觸即分,卡強與吳京兩人都分別的各後退一步。
這個卡強的功夫還是可以的,至少吳京想要勝他會有一些的難度,如果沒有百十招也許還真的就拿不下他。眼看着樓外是槍聲做做,如果再不把毛色王的死訊公佈出去,那接下來的結果還是真不好說。所以於天不等再等了。
“吳京讓開,我來對付他。”於天輕喊了一聲,人也一記縮地成寸就來到了卡強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