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些問題,普金國王也是含笑一一的應付着。。其實這個時候普金國王內心之中是比較突突的,雖然說他己經安排了好一切,但他的內心之中還是有些緊張,畢竟這個毛色王強勢太長時間了,自己這一次帶的人又少,是不是真的可以對付的了毛色王,他心中也很是沒有底。
晚安的氣氛就是在這種不急不慢,不緊不緩之下進行,直到在十幾分鍾之後,那毛色王拋出了一個夏夏今天多大的話題後,那夏夏就是一臉羞紅的站了起來,向着父王與毛色王說了一聲不好意思,我想去趟衛生間,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夏夏的離開在毛色王眼中看來不過是一個女孩的羞怯罷了,他也沒有放在心上,而只是給了自己兒子拉特一個眼神,然後這個拉特便也是連忙的站起,向着那夏夏的背影追去。
拉特的想法與父親也一樣,尤其是看到夏夏此刻並沒有去衛生間,而是站在通向衛生間的方向等着自己時,那拉特就更興奮了。“真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在這裡等我,本來以爲她是多麼保守的一個女孩,現在看來她似乎比自己還等不及了。”
“那個休息室在哪裡,我突然間有些乏了。”一看到拉特跑了過來,夏夏便一臉羞紅的說着。
“哦,在,在樓上,來,我帶你去。”聽着夏夏這樣說,就是拉特在傻也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了,所以他是興奮的帶着頭引領夏夏向二樓而去,此刻他竟然沒有注意到在夏夏的身後竟然跟着吳京一行人。
在一樓大廳中,沒有了夏夏與拉特,這個毛色王便直接的向着普金國王說出了自己的意思了。“怎麼樣,你們說想出去散散心,我同意了,現在你們也回來了,是不是可以讓拉特與公主完婚了呢?”
毛色王的眼睛在盯着普金,他在等着普金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但這一次他註定要失望的。“哎,年輕人的事情嘛,我看還是年輕人做主好了,毛色王大將軍你認爲呢?”
“什麼年輕人的事情年輕人做主,你在說什麼呢普金。阿杜德?”一聽普金國王避重就輕,這個毛色王有些不樂意了。他深深的知道以自己兒子的長相和本事那是萬萬得不到夏夏的歡心,所以普金國王這樣說也就等於是在變相的拒絕這門親事。沒有想到自己所要的結果會是這樣,所以自然的毛色王就發了火,這一發火,變是連普金的名字就直接說了出來。
“哎,毛色王將軍你不要動怒,不管怎麼樣,我還是T國的國王,你怎麼可以這樣稱呼我呢?”看着毛色王的嘴臉就要露出來了,普金國王也無所畏懼了,反正這一刻是早晚都要來的。
“我說什麼?難道你不明白嗎?我說你個老東西就不要在這裡裝腔作勢了,我告訴你,我與你商量那是看你的起來,你從了還好,倘若你有什麼其它的想法,那我今天就會要了你的命,你信不信?”毛色王說出這個話當然有些大了,縱然就算是與普金翻了臉,他也不會要了普金國王的命,因爲他還需要普金的號召力來鞏固自己的新政權呢?
“哈哈哈,毛色王,你在說什麼呢?你要我的命,我怎麼就不相信呢?”普金此刻是哈哈大笑着,即然這個毛色王要反,那不如就早些反吧,正所謂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混蛋,你以爲我不敢嗎?來人呀,把這個老頭子給我拿下。”看着普金竟然敢用這種口氣與自己說話,毛色王有些怒了,大吼了一聲並一揮手,他身邊的那些衛隊成員,包括衛隊長卡強就向着普金這裡衝來。
眼看着卡強帶人衝了過來,普金又是哈哈一笑,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託本動手!”
說明遲,那時快,託本人就突然的動了,他趁着卡強他們衝向普金的時候,他也先一步來到了毛色王的面前,然後一記擺肘就向着毛色王的脖頸之處打去,他在想這一招如果打實了,那很可能就會瞬間的要了毛色王的老命。
這其實也是於天計劃中的一部分,他在來時向普金國王建議,如果可以的話就讓普金去激怒毛色王,然後託本在找到合適的機會向毛色王下手,而只要毛色王死了,那接下來的事情都好辦法了。現在看來,一切都是照計劃來的。
可就當普金,託本,包括於天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微笑時,那託本突然感覺到一股勁風向自己肘部襲來,憑着那種本能,他是連忙的身子一記後仰,這才堪堪的讓他從死神的手中跑了出來。
託本突然失了手,這是任誰都沒有想到的,而讓託本失手的那個人,在關鍵時候向託本進攻的並不是別人,就是毛色王本人。
“哈哈哈!”大笑着收回自己大腿的毛色王向着普金說道,“你個老東西,你以爲我是那麼好對付的嗎?告訴你吧,要說身手,不管是你的衛隊長還是我的衛隊長都不是我的對手,這一點恐怕你不知道吧。”
毛色王這話說的不假,不看別的,光看其出腿的樣子,收招的姿勢就可以看出來他的武學基礎非常好,至少在泰拳方面的造詣一定會比託本還要高。
“啊?你個毛色王,沒有想到你還留了一手。”看着毛色王竟然功夫比託本還要強,普金自然是很振驚了,關於毛色王會功夫的事情他之前倒還是真不知道,在他心中只是以爲毛色王會一些政治手段,知道怎麼樣指揮軍隊,會拉攏人罷了,可是萬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有這兩下子,如此他真的有些失算了。
“哈哈,普金我就知道我們之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我會功夫的事情從來沒有向你彙報過,怎麼樣,你現在很驚訝吧,唉,可惜一切都晚了,來呀,你們給我上,把這個普金給我擒了。”毛色王是哈哈大笑,在他看來,普金就這一點招術罷了,而現在主動權全己經在他的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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