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柏裡的話的確很有道理,這不能不讓金立新有所考慮。可稻川聖城的話同樣也對,如果劫走了金大中副總司令的人真的在這個車隊之中,那就這樣讓他們從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自己要怎麼樣向其它人交待呢。哎,這還真是一個難題,不由的金立新有些後悔過來管這個閒事了,如果自己剛纔不經過這裡,那是不是就不用去管這些事情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爲這個問題而頭疼了呢?
就在這金立新兩面爲難的時候,那位與稻川聖城對打的託本走了過來,“西柏裡大使,國王叫您過去一下。”
西柏裡一聽是自己國王在招呼自己,以爲這是他有些等的不耐煩了,便向着那金立新點了一下頭道,“我過去一下,同時也請參謀總長先生好好的考慮一下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吧。”
說完了這些之後,西柏裡就大步的回到了車隊中那普金國王所座的座駕前。
普金國王己經把車玻璃降下,然後他小聲的對着西柏裡說了一些什麼。從遠處看,儘管於天看到了西柏裡的表情是先震驚後點頭,便由於距離實在太遠,他們說的是什麼於天仍然是沒有聽清楚。
不一會,那西柏裡很恭敬的向着車中的普金國王說了一句什麼,然後還很禮貌的向着他深深一鞠躬,然後他這才走回到了那金立新大帥面前。“參謀總長先生,剛纔我們國王說了,爲了不至於讓你爲難,同時也爲了證明你們的清白,不引起TC兩國的矛盾,他同意您檢查車隊。”
西柏裡突然這樣一說,讓那還有猶豫的金立新不由的一愣,他原本也以爲這個國王叫西柏裡過去就是催促一下什麼時候車隊可以通過,但萬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的開通。現在即然那普金國王都同意了自己檢查車隊,是不是就證明他心底無私,不怕查呢?
西柏裡在向着金立新說完了這些之後,其人便也因頭向着普金國王的做駕方向點了一下頭,然後這輛車的車門就開了,由車中就走出了一個矮小的老頭,而攙扶着矮小老頭走出來的是一位美麗的姑娘。
於天的眼力很好,好到幾百米之內的物體他都可以很看的很清楚很清楚,所以自然的那車中走出的普金國王與那攙扶着他的女孩他也就自然的看清楚了。這一看清楚不得了,於天竟然有些驚訝的咦了一聲。
於天這一咦,那一旁的吳京就有些驚訝的問着,“隊長怎麼了?”
“真是沒有想到,在這裡會見到她。”於天口中喃喃自語着,同時一個大膽的計劃也由他的心中竄了出來。“這樣,吳京你馬上去做一件事情,你馬上去。。。。。。”對着吳京的了耳朵,於天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普金國王肯離開座駕讓金立新去檢查,這本身就說明了他心中無鬼,而接下來,那些CX人民軍上前把一行車隊裡外都翻了一個遍,並同時還把隨行國王的保鏢和各色工作人員都檢查了一遍,在確認無誤之後,他們方纔向着金立新做了彙報。“元帥同志,一切沒有問題。”
“嗯,很好。怎麼樣?稻川聖城先生你檢查出了什麼問題沒有呀。”金立新看着那與士兵一同前去車隊中檢查的稻川聖城也走了回來,便張口問着,其實他這樣做就是爲了給自己找一個臺階下,同時也是想把查處T國國王車隊的這個責任推卸給他,這誰讓他剛纔一口咬定車隊與金大中被劫案有關係的,即然你說的是那麼言之鑿鑿那現在也是應該付出一點代價的時候了吧。
“是呀,稻川先生,現在車隊也檢查了,你口口聲聲說我們在車隊中藏有什麼人,現在檢查完了,是不是有些說法呀,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己經嚴重的影響了我們T國的名譽,就此事我們保留追究你們東洋國外交的權力,你們這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那西柏裡這個時候也隨着金立新一起向着稻川聖城落井下石,攔住國王車隊還大打出手,這口氣他怎麼咽的下。
稻川聖城沒有想到金立新會突然的把矛頭把向自己,更沒有想到西柏裡把這種事情提高到了兩國外交友好的這個檔次,這是明擺着要自己負這個檢查T國國王車隊的責任嘛。想着如果由自己來擔任這個責任怕是很不利,甚至他們會逮捕自己也說不定,在CX這段時間他可是知道CX人民有多恨自己這個民族的。所以眼看着時機不會,他突然的向着道路兩旁的一個街道上一跑,也只是瞬間的工夫,他就跑了一個沒影沒蹤。
稻川聖城突然的跑了,這讓金立新與西柏裡都沒有想到,而現在眼看着東洋人就這樣跑了,那金立新鬆了一口氣,稻川聖城跑了,那這件事情就推到他身上好了。所以他是笑着向西柏裡解釋着,“哎呀呀,實在不好意思,你看這個東洋人多壞,挑唆完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好,他竟然就這樣跑了。”
金立新說這句話時聲音挺大,其實也是說給距自己五六米過之外的T國國王普金知道的。他就在傳達着一個意思,那便是之所以會檢查你們的車隊並不是我的意思,而是這個稻川聖城的,但他現在跑了,你們要找人負責的話那就找他好了。
西柏裡一看金立新在耍滑頭,他便有些不樂意,剛想說些什麼,那託本又走了過來,“西柏裡大使,國王說他累了,現在想回去休息了。”
“啊?哦,那大家馬上上車,我們這就走。”西柏裡多聰明,當即就知道託本這樣說的意思便是國王不想追究這件事情了,也是一國的國王總不會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與人計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