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承認,剛纔他並沒有注意聽樑立果的講話,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梁木蘭與趙丹丹的身上。因爲他突然的發現,這才幾天沒有見兩人而己,她們兩人確好像變漂亮了,這一看他便有些愣了神,思緒也飛到了九天之外。
“咳,於科長,你看大家都把希望寄託在你的身上,你能不能接下這負重任,爲我們國安局在立新功呀。”看着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於天,看到下屬們與自己的心意一致,樑立果很高興的問向於天。
“啊?這,大家都是這個意思?”由於剛纔注意力沒有集中,所以於天不知道樑立果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現在只是知道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有人去做,而看大家的意思,好像大家要選去做這件事情的人就是自己了。
“嗯,沒錯,大家都認準你了。呵呵,於科長,這其實也是大家對你的認可,你應該感覺到高興纔是呀。怎麼樣,你也表個態吧。”樑立果看着自己手下這員大將,心中很是欣慰。就在前兩天,溫爲國首長己經與他透露了一點小道消息,那就是他有極大的希望可以榮升爲國務院常務副總理。面對着這樣的機遇,他怎麼會不高興,而他更清楚,自己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機會,也完全是因爲這一陣子以來國安局的工作做的非常好,屢受中央的表揚,所以這纔有了這次機會,而之所以能有這樣的局面,也全是因爲於天,所以自然的他就對於天寵愛有佳了。
樑立果都這樣說了,而梁木蘭與趙丹丹看向他也是滿懷着期望。看到這些,儘管於天還不知道自己要接受什麼任務,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向着樑立果局長說,“好的,局長,即然同志們那麼信任我,那我就接這個任務了。”
“好!哈哈,不愧是我們國安局的行動科長,好。”樑立果一看於天痛快的接下了這次任務,當即就很高興的點了點頭。然後又道,“那從現在起,我就命令於天同志爲國安局特別行動組的組長,從現在起,只要是於科長需要的,那所有國安局戰士們,各個科室包括我在風都要無條件的全力配合,不知道大家有沒有什麼問題呀?”
“沒有!”衆人都不失時機的點着頭。
“好,那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一會於科長來我辦公室一趟,那接下來就散會。”看到事情得到了解決,樑立果自然很是高興了。站起了身,向着衆人宣佈散會的命令。
在樑立果局長出去後,大家都站起身一一的向着於天走來,這個一句你辛苦了,那個一句於天看你的了,然後衆人一一的走出了會議室。最後當廳中只剩下梁木蘭,趙丹丹於天三人的時候,兩女纔來到了於天的身邊。
“於天,你好樣的,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站出來。我頂你!”來到於天的面前,趙丹丹高興的拍着於天的肩膀說着。
“是呀,於天,這纔是我們的男人,這一次你一定要出色的完成任務,不要辜負了我們的期望。”梁木蘭也是來到了於天的身邊,一幅很激動的樣子拍着於天的另一個肩膀。
“哈哈哈,這是應該的嗎。只是不知道這次是一個什麼樣的任務呀?”在兩女面前,於天不想撒謊,直接的說出了其實自己對這個任務的概念和意義一點都不懂的樣子。
“什麼?”一聽於天這樣回答,梁木蘭與趙丹丹都把嘴巴張成了O型。
“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剛纔我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了你們兩個人的身上,所以根本就沒有聽局長在講什麼。我也不過是看到了我們兩個人那殷切的目光,所以這才答應了下來嘛。”看着兩女那驚訝的眼神與神態,於天不好意思的低着說着。
聽着於天是因爲太過於注意自己了,所以纔沒有聽局長在講什麼,兩女都是低頭一笑。於天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這就夠她們樂了,而最爲要緊的是於天竟然連去幹什麼不知道,只是因爲她們兩個的眼神就答應了下來,這足以說明於天是多麼的信任她們,就憑這一點,就夠她們樂了一陣的了。可不管怎麼樣,說到正事,還是要讓於天知道他接下來是要幹什麼的。所以在接下來,梁木蘭與趙丹丹就開始左一言右一語的向着於天介紹起金太陽在父親金朝陽逝世後來東方國考查的意義。
以梁木蘭與趙丹丹的級別,自然知道的事情是不少了,她們兩個人也能夠很好的表達出他們的意思,聽了這些,於天方纔明白了這次任務的重要性。“呵呵,不過就是去保護一個人而己嘛,不是多大的事情,這事你們老公在行。”
於天是說的很輕鬆,但梁木蘭與趙丹丹臉上確並不輕鬆。還是趙丹丹先開口說,“於天呀,這次的任務可不比尋常,這一次你要負責保護的是全球目光下的焦點人物CX的新元首金太陽,你可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想殺他嗎?”
“是呀,正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現在這個金太陽就如同那一發,如果他出了丁點的事情,很可能就會給東方國帶來災難的,如果是那樣,那你就會成爲歷史的罪人了,你知道嗎?”聽到於天似乎並不太重視這次的任務,那梁木蘭也是好心的提醒着他。
“哦,事情原來這樣的嚴重,行,那我就謹慎一些吧,不過你們放心,你老公即然要保護一個人,那他就不會死。呵呵,如果沒有這兩下子,那將來又怎麼保護你們呀,你們說是不是?”於天聽了梁木蘭與趙丹丹的話,還是很輕鬆的樣子說着。其實於天又何償不知道保護金太陽的任務難度,想一想,即然有人希望他死,而且還是一些世界強國,那他們要真的行動派出的人手必然的也不會太弱了。一個高手於天還可以對付,兩個高手於天也可以擺平,但三個,五個呢,於天心中也沒有底,只是做爲一個男人,他不能把自己的難處表現給自己的女人知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