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駒當然明白於天這是什麼意思了。 雖然於天這樣做有點不相信自己的意思,但何家駒也可以理解,畢竟遇到這種事情人家留一手也是有情可緣的,再說了何家駒也並沒有在與於天做對的意思,所以那份自己兒子的供詞放在哪裡都一樣了。
念子心切,何家駒先行離開去國安局接自己的兒子了,在天堂大酒店裡,就只有於天與白‘玉’堂兩人在一起,開始在那裡商量研究着怎麼對付李富金的事情,於天知道像李富金這樣的人,除非你有什麼過硬的鐵證,不然想辦他,實在是不容易。
這一頭,何家駒走進了國安局把自己的兒子何勇剛接出來後,在專車之內,他就開始苦口婆心的向着何勇剛講敘了一下自己爲了救他所想的辦法,所做的一些事情。
何勇剛這幾天在國安局中可謂是吃盡了苦頭。因爲於天不喜歡他的願因,這便連帶着國安局所有的人都不喜歡他,一些人爲了拍於天的馬屁,更是有事沒事的就與會這個何勇剛“單獨談談。”
這種單獨談談的方式讓何勇剛想起來都害怕,可以說這幾天在國安局拘留所中所受的苦可是比他長這麼大加一起受的苦都多。此時,你若是問何勇剛最害怕的是什麼,恐怕他一定會說是國安局的拘留所了,這個讓他做夢夢見都會嚇醒的地方,實在給了他太深刻的記憶。
現在可以說爲了不再進入國安局的拘留所,這個何勇剛是打定了心思,以後在也不惹於天了。而現在他又聽到了自己父親說於天現在是如何的了得,如何的能奈,甚至於就算是抓了李富金也安然無事後,他就更怕於天了。在聽到父親說爲了救自己,何家己經投靠了於天之後,何勇剛是表現了從所未有的贊同與理解。在聽到父親說要讓他在出來後先去鄭家給鄭可心賠禮道歉後,他也是連連點頭同意。現在的何勇剛真是怕極了於天,他害怕在受那種被關押之苦,害怕那種失去自由的感覺。
何氏父子乘車帶着一羣何家保鏢向着鄭家莊園而來。在鄭家莊園之中,鄭家家主鄭世昌與鄭可心的父親聽到何氏網絡何家駒與何勇剛一起來自己鄭家莊園後,他們是連忙的出來迎接,在他們看來,何家人是很少登鄭家的‘門’,那這次前來一定是有什麼大事情。
在鄭家莊園主別墅的大廳中,何氏父子與鄭氏父子見了面。
“哎呀呀,鄭老爺子身子還是這樣的康健呀,真是可喜可賀。”何家駒在見了何家家主鄭世昌之後那是連忙就把恭維話遞了過去。
“哎,何總裁身體也是不錯呀,呵呵。”鄭世昌不知道何家駒前來是什麼意思,但聽到別人誇讚自己,他也只能笑着把話還回去。
“哎,我不行呀,老了,做事情也糊塗了,這不,因爲我老糊塗教子不嚴,所以我兒勇剛這才犯了錯誤,如今前來就是希望鄭老先生和鄭長江先生原諒我們的過錯的。來,勇剛還不給你鄭爺爺和鄭叔叔道歉。”
何家駒這樣一說,那何勇剛也是大步前來,來到了鄭世昌與鄭長江的面前,二話不說,人就撲通一聲先跪到了地上。“鄭爺爺,鄭叔叔,我何勇剛錯了,前一陣子鬼‘迷’了心竅,在愛慕得不到的情況之下腦子一渾,有了想綁架鄭可心小姐的想法,同時還付出了行動,雖然最終沒有得手,但是惹的鄭小姐受了驚嚇,惹的鄭家上下爲此擔心受怕了,我何勇剛真是罪該萬死,我認錯,我認錯呀。還請您們原諒我,同時希望你們還可以把鄭小姐也給請出來,我今天還要向她當面賠罪。”
何勇剛這一跪在地上,當即就嚇了何世昌與何長江一跳,但當他們聽到了何勇剛的話後,馬上都是一臉的怒氣。他們當然不會忘記幾個月前鄭可心差點被人綁架的事情,那一回可真是把何家上下給下的不輕,甚至於鄭世昌差點還沒有犯了心臟病。
“你,你,你就是因爲喜歡不成所以纔要綁架我的‘女’兒?”鄭長江沉不住了氣,厲聲問着何勇剛。
“我,我是看中了鄭小姐的美貌,有了邪心,所以這才險些釀成了大錯。”何勇剛低着頭,實話的回答着。現在的何勇剛被於天連關兩天之後,早就沒有了銳氣,現在他是後悔了當初聽新義安公子向傑的話,去綁架鄭可心了。但好在父親求情,現在於天暫不追究自己的責任,所以此刻的他是一臉的誠心悔改之狀,其實就算是爲了自己,爲了得到於天的諒解他也必須要這樣做。
“哎,好了,長江,即然何少爺都認錯了,那你也就不必在說什麼了,我看還是把可心叫出來,看看她是什麼意見吧。”鄭家老爺子鄭世昌在一旁看到了這一切,他看的出這個何勇剛是真心悔改,再說事情己經做了,現在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現在的鄭家在不能豎什麼強敵了,無奈之下,鄭世昌才這樣對着自己的兒子說着。
從不敢忤逆父親意思的鄭長江一聽這話,馬上就恭敬的退到了一邊,“是,父親,我現在就去找可心,把這件事情告訴她。而至於會不會原諒何少爺的做法,我看還是要她自己說纔是。”
鄭長江走了,那鄭世昌也客氣的向着何家駒與何勇剛指了指大廳一側的椅子,意思是讓他們座下。
何家駒道了聲謝,座在了椅子上,但那何勇剛可不敢,在沒有得到鄭可心的完全諒解之前,他可是不敢座下的。他現在心情也很忐忑,因爲他真的不敢想如果鄭可心不原諒自己,那於天又會對自己怎麼樣。
鄭長江快步的來到了自己‘女’兒的小樓前,告訴了此刻正與母親王香婷在一起滿目愁容的鄭可心何勇剛前來道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