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有什麼就問吧,我想江主任會有問必實答的,對嗎?”聽到於天把目光轉向到了江才全的身上,溫爲國和衆人便都知道這是於天要開始做事情了。
“嗯?哦,是,是!”首長都這樣說了,那他江才全還有什麼可疑問的嗎?現在除了點頭稱是外,他也做不了什麼了。
“很好,那江主任,我想問您,您是接到了誰的電話要來抓我去詢問事情呢?”看到有三號首長爲自己撐腰,又有樑立果這樣的重量級人物在場,於天那是沒有理由不好好的問問江才全,看看能不能從他的身上‘弄’一些是什麼人要對付自己的證據來。
“這,我是接到了東洋領事山本打來的電話,說他們國家的武術大師平井龍夫死在了醫院中,而如果不把兇手‘交’給他們,那明天東洋國的那些平井龍夫的弟子們便會上街流行,到時候會嚴重的妨礙兩國外‘交’,這,這我才請示了汪書記,然後拿到了那張拘捕令。”江才全低着頭回答道。
“什麼?那關於這件事情你有向上面的領導彙報嗎?是哪一個值班的副總理知道這件事情?我怎麼沒能聽說?”聽到江才全這樣解釋,溫爲國自然很不滿意了,這麼大的事情按理來說是應該先上報纔是的。然後他們這些領導同意了,江才全這才能去找最高法院要逮捕於天的證件,可顯然這件事情江才全做的有些越權了。
“哦,事情,事情太急,我,我沒有來的及彙報。”江才全又伸手擦了一個額頭上的汗水,昨天晚上,他光想着把於天殺了,討江志忠的歡心,確忘記了於天與三號首長家的關係了。
“哼,你的膽子還真不小呀。”聽到江才全這樣回答,顯然三號首長是很不滿意的,一個外‘交’部的主任就可以打着外‘交’部的名聲去辦案,那這件事情要是不制止一下,將來還了得嗎?
“啊?是,是,首長這件事情我是做的不對,我檢討。”江才全連忙一幅知錯就改的樣子向着溫爲國說着。
“等等,你恐怕不只這件事情做的不對吧,我問你江主任,爲什麼我座的車子會突然的出現意外,而你確沒有在回來看一下,還有,你給我帶的是什麼樣的手銬,爲什麼如此的結實呢?”於天看向這江才全是邊說着,邊由懷中掏出了一幅金黃的手銬扔到 了那江才全的腳底之處。
一看到這幅手銬,那江才全的臉更是變了顏‘色’,是呀,他別的事情可以解釋的清楚,但這幅手銬呢,這可是他親手‘交’給自己手下讓他們給於天帶上的,本來以爲只要於天死了,死在了車中,那江志忠的人便會去把這幅手銬拿走,可萬沒有想到於天會如此的命大,竟然無事,這一下子他是真不知道應該如何的解釋這個問題了。
看着那江才全頭越來越低,脖子上的汗水己經開始向下流,在場衆人都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還有,爲什麼我的手機一點信號都沒有,要知道這是可是有專‘門’的衛星信號連接的手機,可是有着他專‘門’的衛星設置。根據這些對我不利的情況同時產生,我不得不懷疑你是知情人,甚至是想謀害我的人。是,我於天是一個無名小卒,是一個白丁出身,但我有今天的成績是靠着我的努力而來的,而你身爲外‘交’部的主任,遇事確並不爲國家着想,爲了平息東洋人的怒火,你就妄想殺我,可恨你在動我之前也不好好去調查一下,那個平井龍夫到底是怎麼死的。”恨恨的說到這裡的於天轉向向着溫爲國道“首長,我手中現有一人質,他能證明平井龍夫非我所殺,我希望首長可以請他進來。”
“嗯,準了!”溫爲國點了點頭,直誇於天做事仔細,連人證都準備好了,這樣的話,一旦用外‘交’的手法與東洋人接觸,自己也就不會吃虧,也就知道應該怎麼樣說了。
“是!”於天向着溫爲國恭敬的點了一下頭,然後轉身來到會議室的‘門’口,一把把‘門’拉開,那平井雄就出現在了各位的面前。
“各位領導和同仁們,他叫平井雄,是東洋人,也是那死去的東洋武術大師平井龍夫的心愛弟子。”指了指站在‘門’口的平井雄,於天向着諸位介紹着,也只有把平井雄的身份講了出來,那一會平井雄說起話來才更會有可信‘性’。
“沒錯,他正是平井龍夫的弟子,在夜總會中我還與他‘交’過手。”習鐵軍一看來人可不就是那平井雄嗎?他便站了出來證實着這個人的身份。
“哦!”衆人在聽了於天的介紹,又聽了習鐵軍的證實之後皆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嗯,關於我是不是殺平井龍夫,我想由我說並不一定可信。可幸的是平井龍夫被殺之時,正好他的弟子也就是平井雄看到了,下面就請大家來聽聽平井雄講講事情的經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吧。”於天說完看了看那平井雄一眼,然後做了一個讓他講話的手勢。
對於於天的實力,那平井雄是再清楚不過了,他知道自己如果敢在這個時候反水,那無疑等待自己的將會是死路一條。所以在看到於天的眼神之後,他是好好實實的把自己所知道的和看到那山本領事進了師傅的房間後,師傅就死了的事實講了出來
雖然說這也不能就證明一定是山本殺死了平井龍夫,但在平井龍夫住進醫院的時候,醫生可是說過了,這平井龍夫重傷是重傷,但確不會死,關於這一點於天早就安排了暗天使的去找到了醫院當值的醫生,拿下了他們的第一口供,如此一來,平井龍夫的死與於天就等於無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