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正軒,你就不要裝了,江才全己經說了,事情是你處理的,你說,於天出什麼意外了,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梁木蘭現在認定粟正軒不接自己電話是心虛的表現,所以此刻對他再沒有一點客氣的意思。
“唉,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你要一定要我說,我只能說於天現在應該是安全的,而至於其它的,包括他現在在哪裡我是真不知情。好了,我還有事情要忙,先掛了哦。”說着話,這個粟正軒就真的把電話給掛上了。和生氣的女人講道理實在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梁木蘭沒有想到粟正軒說着話就掛上了電話,頓時她是非常的生氣,好你個粟正軒,你敢掛我的電話。現在的梁木蘭是越發的感覺到粟正軒心中有鬼了。想了一下,她又拿起了電話重新的拔通了另外一個號碼,“喂,習鐵軍嗎?於天可能有麻煩了。”電話一通,梁木蘭就衝着手機說着。
“什麼?我師傅他怎麼了?”習鐵軍一聽梁木蘭說於天可能是遇到了麻煩,當即就連忙問着發生了什麼事情。
“哎,昨天晚上於天回來後不久,他就被外交部的人叫走了,說是要協助調查,可是就在剛纔我得知於天在由前往外交部的路上遇到了意外,而我接連的打了幾個電話問外交部的人,可是他們確都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我想,於天是不是有什麼危險了?”梁木蘭知道習鐵軍的能力,要說這件事情習鐵軍肯出頭管,那自然力度要比自己大一些的,而且不管怎麼樣說習鐵定也是昨晚事件發生的證明人之一,照理來說,習鐵定過問這件事情也是明正言順的。
“什麼?外交部的人找我師傅?那他們爲什麼不找我呀?”習鐵軍還是有些二丈摸不着頭腦,在他的印像中於天雖然沒有自己這樣強大的背景,但做爲國安局最大科行動科的科長,想來一般人也是不敢隨便的對付他吧。
“我怎麼知道,也許他們是看於天好欺負吧,我不管,反正是你帶他去那種地方的,然後還惹了一身的麻煩,現在我找不到於天了,也只有找你要人了。”梁木蘭此刻是一幅賴定了習鐵軍的樣子,現在粟正軒掛了自己的電話,已然讓她無計可施了,目前也只有讓習鐵軍出頭來過問於天的蹤跡了。
“哦,木蘭姐,你不要擔心,你放心,這件事情實際上是我們先出的頭,不過是不想看我們被欺負,所以纔出的手,所以我是一定會管到底的,其實你也沒有必要太擔心我師傅的安危,想來以他的功夫,別人想對他怎麼樣會很難的。好了,我現在就馬上去你們國安局,你等着我,我們一起去外交部要人。”習鐵軍先是安慰了一下樑木蘭,然後又表示對這件事情自己一定會全力以赴,討一個說法的。
聽到習鐵軍說他會管到底,梁木蘭心中那塊石頭放下了。“好,我在國安局門口等你,你快點來吧。”
梁木蘭在掛了電話之後,便和局長樑立果來到了國安局的門口,在這裡正好看到?剛剛來上班的趙丹丹,然後梁木蘭就叫住了她,得知於天出了意外,趙丹丹當然也是非常的緊張,表示一定會與梁木蘭站在一起,如果真是有什麼要對於天不利,那趙家一定會與樑家站在一起的。
三個人剛在國安局門口站了一會,那習鐵軍就一個人開着車趕來了。
看到習鐵軍如約而來,梁木蘭鬆了一口氣,想到如果習鐵軍肯出頭,那這件事情就應該簡單的多了。四個人也就是剛剛座進了車子,那梁木蘭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竟然是於天的電話,當即梁木蘭就興奮的接通,“於天,你在哪,你有沒有什麼事情?”
“我沒事,我現在很好,正在溫安康在一起,己經到了外交部,我知道你很擔心我的安全,如果方便的話,你就來外交部這裡吧,哦,對了還請叫上局長一起來,我現在怎麼說也是國安局的人。”電話那端響起了於天純厚的聲音。
“好,好,我現在與局長,還有丹丹和習鐵軍在一起,我們現在就馬上去外交部。”一聽於天沒有事情了,梁木蘭的心中也放心了許多,又聽到於天己經到了外交部並和溫安康在一起,那梁木蘭更是心中有底。
聽到梁木蘭與局長情己經在一起,還有丹丹和習鐵軍,於天自然很高興。說了一聲,等他們來,然後就掛上了電話。
有了於天的消息,知道他沒能事情,衆人都放鬆了許多,然後由習鐵軍開車,四個人向着外交部而去。
外交部總理專用會議室中,一羣人正在這裡嚴陣以等着梁木蘭等人。等梁木蘭四人進入了這間會議室後,便看到於天,溫安康,溫雪,粟正軒,江才全正座那裡等着他們。
“樑局長你們來了,快來座吧。”一看到梁木蘭等人一行前來,溫安康馬上盡着地主之誼,有請樑局長他們座下。
樑立果感謝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在溫安康指定的位置上座了下來。
接下來,溫安康又向着那習鐵軍和趙丹丹等人點了一下頭,四個人便挨着座在地一起。
也就是梁木蘭等人剛剛座定,會議室的門口就被人推開了,然後三號首長溫爲國帶着其跟班亞秘書就走了進來。
“首長。”一看到溫爲國走了進來,衆人連忙都跟着起立。
“好了,大家都座下吧,座下吧。”溫爲國笑着向大家揮了一下手,示意大家不用太客氣,而當他看到國安局長樑立果也在座時,便客氣的說着,“樑局長也來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把你從單位叫到也這裡,而這還是因爲我們外交部工作的一些失誤引起,唉,我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