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就是你們國安局做事的作風嗎?你們難道不是國家的執法體系之一,你們連國家最高人民法院的拘捕令都不認了嗎?”看到形勢似乎對自己不昨,江才全也只好拿出了自己手中的拘捕令來壓制衆人。
“狗屁的拘捕令,我們不認。告訴你們,除非我們局長親來並認可你們這個證件,不然誰都無法把於科長從這裡帶走。”那些站在於天身邊的國安局行動科成員,他們纔不會管什麼這張拘捕令是由哪個單位發出,又是出自何人之手,在他們來看想當着自己的面把於天帶走就是不行。
“你,你們?”沒有想到這些國安局的人是如此的不講道理,江才全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想了想,還是把目光看向了於天,“於科長,小的們不懂事,你不會也不懂事吧?”
“呵呵,說實話,憑着我們是國安局的人,就這身份,你手中拿的那張拘捕令就對我不起什麼作用,只是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於天自認沒有做錯什麼事情,那就算是和你們走一趟又能如何呢?”在於天的心中他當然不會是怕了江才全或是他手中的那張紙,而他做爲行動科的科長,他是不希望因此而讓國安局背上一個自成一體,目無國法的罵名罷了,是以於天這才決定與他們走一趟,而其實於天更想看到的還是他們想怎麼樣對付自己,自己這回與人動手可是當着習鐵軍等人的面做的,對於理他自認佔有着大頭,那有習鐵軍等人做證,於天還有什麼可怕,在說如果自己不隨着江才全去一趟,那他又如何的看清對方的意圖是什麼。這叫舍不着孩子套着狼,捨不得老婆抓不到流 氓,中是這一次於天的‘誘’餌是自己罷了。
“好,於科長果然明事理,很好,我真的很爲於科長這種‘精’神而感動,你放心,我們來找你也不過是奉命行事,想來如果這件事情是誤會,那你跟着我們去解釋一下也就無事了。”江才全很聰明,他只是說如果這是誤會,於天沒有事情,但確沒有說,如果這件事情不是誤會,那於天可就沒有那麼容易在回來了。
於天也不願意去與他咬文嚼字,在答應了要與江才全走後,他便回頭向着國安局出來給自己助威的衆人說道,“好了,大家都回去吧,沒有什麼大事情,我不過就是配合一下他們罷了,沒事的。”回過頭去,看向衆人很輕鬆的說着。
於天這樣一說,那行動科的衆人便不再好說什麼了。在於天的指示下,衆人也只好紛紛回頭,向着自己的辦公室而去。
而於天也轉身向着那國安局的值班員走去,於天知道那江才全是不可能讓自己開車跟着他們走的,所以他便把想着把自己007號的車鑰匙給那值班員,讓他轉‘交’給梁木蘭。
可就是當於天向着那值班員走去的時候,江才全一個眼神也甩了過去,當即就有兩名外‘交’部的大漢擋在了於天面前,“對不起,現在你就請跟我們走一趟。”
忽然間看到有人擋在自己的面前,於天自然是不悅的,“怎麼?我現在連一點自由都沒有了嗎?”
“對不起,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這兩名大漢沒有一點可以通容的意思。
“讓開。”看到這還沒有怎麼樣呢,就有人來攔着自己的去路了,於天怎麼可能高興,只是伸出了手一扒拉,頓時這兩個人就被一股強大的勁風給扒拉到了一邊。
“你?”兩名大漢一時不查,差點沒有摔倒在地上,這讓他們萬分的惱怒,可是接着那粟正軒確說話了,“好了,你們兩個不要‘亂’動了,你們不會是他的對手。”
粟正軒很清楚,如果於天不願意,那憑着自己這些人恐怕都奈何不了他,更不要說這還是在國安局的地盤裡了。
聽到粟正軒這樣說,那兩人馬上便停止了向前走去的衝動。粟正軒怎麼說也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他的話這些人不敢不聽。
看到粟正軒都這樣說了,那江才全也不好在講些什麼,只好任由於天去做了。然後這於天就走到了那國安局值班人員的身邊,從口袋中掏出了007號的車鑰匙,“麻煩你回頭把這個‘交’給樑科長就是了。”
“好的,於科長,你,你要小心呀。”那值班人員還是很擔心於天的,他看的出來,這些外‘交’部人的都不是一臉好‘色’,他真的‘弄’不明白於天這麼厲害爲什麼在屈服他們,要跟着他們而去。
“嗯,謝謝了。”聽了值班人員的話,於天一笑,心想自己看來人緣‘混’的還是不錯的,連值班人員都知道擔心自己了。
‘交’待完了事情之後,於天轉身向着那江才全和粟正軒說道,“好了,我們可以走了。但我還想提醒你們一點,我們最好規規矩矩的,你們可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帶走的我,如果回頭我有什麼事情了,想來你們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好了,於科長,你就不要再說什麼了,我們辦事自然是建立在合情合理合法的制度上的,現在請吧。”那江才全現在巴不得快點把於天帶走,只要把於天帶走,那自己的任務也就算是完成了,他纔不管現在於天要與自己說什麼,做什麼承諾呢。
跟隨着江才全等人,於天出了國安局大樓,然後上了一輛黑‘色’轎車。剛剛上了車,馬上就有兩名大漢一左一右的座在了於天的兩旁,然後其中之一拿出了一副手銬向着於天的手腕之上帶去。
“幹什麼?”一天有些不滿意這種做法。
“於科長,你就先受一下委屈吧,這也是上級要求的。”那名給於天着手銬的漢子連忙着。對於於天的大名他可是很清楚的,他知道於天的功夫很高,自己不能輕易的得罪他,所以保好換了一幅沒有辦法的面孔來看着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