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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哈哈,哈哈哈。”那毒蛇大姐一聽於天原來是這個意思,頓時止不住的大笑了起來。而在她身邊的三小姐一聽於天在大喘氣後原來是這樣意思,當即她也是連忙的捂了一個嘴巴,邊笑着還邊說,“於天,你變壞了,你以前可沒有這樣油腔滑調的。不過,你確實很厲害,就我所知大姐己經好多年沒有這樣笑過,開心過了。”
開玩笑,天天面對着各種女人的糾纏,於天怎麼會不去抽空惡補一下語言學,要不然他一天還不要被各種各樣的女人給煩死呀。哪還有什麼精力去練功,去培植自己的勢力呢。
“哪裡,這一切都是因爲大姐給我的感覺太過於震撼了,讓我不由的不說出這些話呀。”於天似乎是在謙虛,然又藉機拍了那大姐的一個馬屁。
“好了,好了,說不過你拉。我們今天找你來,不過也就是想讓你看一下我大姐的腿疾是不是還有法可醫。”三小姐看到於天真的變了,變的會說話了,心中很是高興。但她同樣的不敢忘記今天來找於天的目的。
“嗯。”於天沒有太多的驚訝,他己經瞭解到她們叫自己前來,那就一定是想讓自己給這個毒蛇的大姐外號叫眼鏡蛇的女人看腿疾的。只是大家剛知道溫雪的腿疾是自己治好,然毒蛇組織這邊就有了反應,這着實是讓於天吃驚於她們情報的厲害。
其實這一點於天倒是想錯了。三小姐之所以這時候找於天,倒並不是因爲她聽說了於天治好了那溫雪的病,而實在這一切都是湊巧罷了。其實早在幾天前,眼鏡蛇大姐就秘密的來到了京城,而不過是湊巧的今天找來了於天罷了。
“我可以就近看一下大姐的腿疾嗎?”即然是看病,那自然要看的清楚一些纔是了。而且經過了給溫雪治腿後,於天似乎對這方面也有了一些的自信,只要對方的腿骨沒碎,但於天都有信心爲其治好了,說起來無非就是代價高了一些而己,當然,這可不是說於天對這個眼鏡蛇大姐有什麼想法哦。
“當然。”三小姐點了一下頭,然後便向着那站在於天一旁的蚊子點了一下頭,然後這個蚊子就聽話的離去,當然在離去的時候也沒有忘記把這房屋的門由外面關上。
屋中只剩下了大姐眼鏡蛇,三小姐銀環蛇,於天三人之後,這三小姐方纔把她大姐的長褲挽起,然後讓於天一看究竟。
於天先是仔細的看了一下大姐的小腿,接着又伸手探了一下大姐的手腕脈搏。
接下來於天又是仔細的看了一下大姐的小腿,然後又探了一下她的脈搏,整個人便越發的莊重了起來。
於天的這種表現,讓那大姐與三小姐都是莫明的一慌,因爲於天的這種做法,好似就在向別人說明,大姐的這個腿疾很厲害,很嚴重一般。
於天足足折騰了十分鐘的樣子,期間不知道號了多少次脈,又看過了多少次小腿,然後這才把眼睛閉上,接着就猛然的睜開,然後開口說道:“恕我冒昧,大姐與三小姐可聽說過一種馬錢子的東西嗎?”
馬錢子三字一出口,那大姐與三小姐都是一愣。然後大姐就把目光深深的看向了一旁的三小姐,那目光似乎可以直接穿透一個人心理一般,讓人心慌不己。
“大姐,我,我從來沒有和於天說過馬錢子的事情,真的沒有。”三小姐看向自己的大姐這樣望着自己,連忙擺着雙手解釋着。
聰明的於天一聽三小姐這樣說,便明白了一切。然後他就連忙的搶道,“大姐莫要怪三小姐了,她從來沒有和我說過。而我之所以看出來,是因爲我的親人也是中了這過這種毒,但他們沒有你那般好運,他們早就。。。。。。死了。”
死了兩字吐出來的時候,於天的聲音也降到了最低點,彷彿一下間就讓傾聽者們感覺到了一種沉重之意。
“什麼?你是說你的家人也是被這馬錢子害死的嗎?”忽聽於天這樣說,那大姐與三小姐也是一陣的驚訝之色。畢竟這種事情,這種巧合的發生實在與幾十萬分之一的奇蹟發生可相提並論了。
“沒錯,我所有印像的幾位叔伯包括奶孃都曾經中過這樣的毒。而他們在與這種毒物抗爭了十幾年之後終於也一一離我而去了。”於天在說着這些話的時候速度是很慢的,這讓大姐與三小姐都可以聽出這短短的一句話,於天是用着什麼樣的心情纔講出來的。
在說完了這句話事,於天在不吱聲了。而那大姐和三小姐確也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只好也在那裡默不吱聲,直至過了大約幾分鐘後,那三小姐才小心的出言安慰着於天,“於天,死者己死,我們活着的人還要好好活着,你可以想開呀。”
聽了三小姐這話,於天方纔把眼睛一閉爾後又猛烈睜開。“是呀,我活着就是爲了給他們報仇,給我那己經沒有印像的父母親及於家人報仇。”此刻的於天己經雙眼冒着精光。
“於先生,我想如果你的家人也是被這個馬錢子之毒害死的,那很有可能我們的仇家是同一個人。”那一直沒有怎麼說話的大姐終於在此時開了口,而且一開口便讓於天一驚。是呀,大家都中了馬錢子之毒,而且顯爾易見的對方都應該是一個高手,那想來這件事情不會那麼巧合纔是的。
“也許吧。”讓大姐與三小姐出奇的是,於天在聽了大姐眼鏡蛇的話後竟然沒有去深問什麼。按理說於天在聽到了這個消息後不應該很好奇才是嗎?可他爲什麼會如此的鎮定呢?難道他己經知道了自己的對手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