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手。”看到於天似乎沒有把自己等放在眼中,那四名糾查心內的爭強好勝之心也被挑了起來。隨着一人喊了一聲動手,當即就有一人先向於天動了手,一記直拳就砸向了於天的胸腔部位。
拳帶風勢,在高大的身影之下也顯的虎虎生風。
但像這種拳頭嚇唬一下普通的百姓還差不多,對於天那根本就是連半點作用也不起。
壓根就沒用正眼去瞧那伸向自己的拳頭,於天腳步一微措,就輕易的躲過了這一拳的攻擊點,之後於天的肩膀隨意一抖動,就用肩胛骨擊中了那個剛剛伸來還來不及回縮的拳頭之上。
就是這樣不起眼的一撞,當即就讓那名糾查的身形一愰,然後就是不可阻擋的向一側倒了過去。“撲通。”在所有人都沒有來的就反應的情況下,那名糾查兄弟己經捂着手臂半蹲在地,看着他那頭上流出的冷汗來看,不用想,他的胳膊一定在一撞之下也骨折了。
“小子,你下手太狠了些吧?”看到於天不出手則己,一出手就是重招,另兩名糾查不幹了,大吼之下,是兩人齊齊的向着於天所站的位置攻來,他們就不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會這樣的厲害,隨便一措步都可以把自己的同事打成骨折。
那兩名糾查衝上去了,餘下的一名確是趕忙的拿出了身後的對講機,着急的喊道:“快,槍支管理處這裡需要支援,需要支援。”
忙是喊完了這兩名話後,這名糾查也看到了先於他衝過去的兩名同事己經半跪在了地上,己經被於天一記小小的馬步,藉着雙腿一分的撞擊力把他們的腿都弄骨折了。
他真是看不出來,這個於天如此的年紀輕輕,但確有這樣厲害的本事。爲此他開始爲自己幾人剛纔做出的決定而後悔了,但是現在在去想那些己經晚了,因爲目前的形勢不允許他在去想其它的了。沒有辦法,現在只剩下自己一人了,就算是明知道自己衝上去根本就不會解決問題,弄不好自己還會骨折,他也沒有退路了。也許這就是東方人的尊嚴與行事風格吧。
大吼了一聲,這名糾查也是一記格鬥式擺出,然後大叫着向於天衝了過去。
他是很想在氣勢上給於天一些壓力,讓對方知道自己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但於天是誰,他又豈會因爲對方的一聲大叫而就亂了方寸呢?
嘴角還是那樣輕挑的一笑,然後於天還沒有等那人衝到自己的面前,就是一記擺腿砸去,一下間腳面就踢到了那糾查的用肋骨上,當即那糾查就慘叫了一聲,整個身子飛向了不遠處的牆壁上。
“通!”一聲,不用想,又是一個重傷員出現了。只是三招就輕易的解決了這四名糾查,於天沒勁般的搖了搖頭,“你們呀,真是讓我太失望了。”口中說着,然後於天也拿出了一個手機拔通了一個號碼,“喂,局長嘛,我是於天,我現在在總後,我被人圍攻了,你快點來救我吧。”
說完,也不等那頭的樑立果局長有什麼反應了,確切的說也來不及聽他的反應了,因爲就是這時,由方之森的辦公室門口己經陸續的衝進來了好幾名同樣是人高馬大的糾查同志,看他們的樣子,明顯就是衝自己來的。
那些後進的糾查當即就是剛纔那被於一腳就踢到牆上之人叫來的援軍了。這些人一進得這辦公室就看到了自己的四名同事都被人踢翻在了地上。然後,還有一個一臉不知所謂的穿着黑色中山裝之人就那樣站着,以一副蔑視的神情在看着他們。
“你,這些是你做的嗎?”其中一名糾查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看向於天問着。
“沒錯,是我做的,但我們。。。。。。”
於天還想解釋一下自己與這四名糾查的約定,想說這完全是他們個人之間想一技長短而己,並不是他有心想與糾查或是說總後爲敵。但此時那些糾查怎麼還能夠聽的進去這些呢?
“好,你承認就好。現在你束手就擒還爲之不晚,但若是你敢反抗,那就休要怪我們的拳頭無情了。”一名看起來像是糾查隊長的人物說着。
“我是不可能束手就擒的。當然,你們有本事可以抓住我,但若是沒有那個本領,嘿嘿,就請放我出去得了。”於天一臉笑容的看着了那些糾查人員,一幅我是不可能任你們擺佈的樣子。
“行,你有種,來,戰友們,我們一起上。”這名糾查隊長己經看出了於天的功夫不弱,要不然自己手下的兄弟也不會在剛剛呼叫了支援後就全倒在了地上。現在他要做的不是先問清事情緣由,而是先把於天抓住,維護一下他們總後的糾查形像。
糾查隊長都下令了,那他手下的兄弟們自然一個個也是不甘落後,皆摩拳擦掌,大吼大叫着向於天衝了過來。
對於所謂的人海戰術,於天不是第一次經歷了。他與國安局秘密訓練處的人混戰過,他與衛戍區幾百名軍人混戰過,他還與精銳的狼牙與國安局行動科精銳中的精銳混戰過。相對而言,那些人的實力都要比眼前這些糾查人員強,所以於天又豈會把他們放在眼中呢。
當那越來越多的糾查聽到了消息趕來時,他們所看到的己經然是越來越多的他們自家兄弟倒在了地上。一層層的,重重疊疊的,弄的很多後來之人竟然都找不到下腳的地方。
於天的兇悍在一次的嚴厲打擊了這些糾查們,同時也激起了他們的對戰之心,他們就不相信一個人究竟有什麼樣的體力,可是打倒十個人,一百個人而渾然的不知道累。
但若是這些人知道了他們眼前站着的這個人就是於天,就是前一陣子在四大部委友誼比武賽上奪得冠軍之人,那恐怕他們就不會這樣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