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也很是好奇於天的身體到底是什麼做的,爲什麼在中了毒之後這麼快的就沒有了事情呢?雖然心中很很想問,但她還是沒有張口,她知道任何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於天不想說,就算是她問也白問,那還不如裝一個明白人,對於有些問題不要輕易觸及的好。
“哦,我沒有事情了,就是,就是手被你壓的有些酸。”看到上官婉兒一幅非常心急的樣子,於天很是感動。想想,便說出了一個冷笑話,也許這樣就可以讓上官婉兒沒有那麼緊張了。
果然,於天這話一說,上官婉兒的臉上馬上又開始紅了起來。“討厭,於天,你怎麼還說。”說完,上官婉兒不舉起了自己的小拳頭,準備向着於天身上砸來。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我錯了,我錯了。”看到上官婉兒竟然舉起了小肉拳,於天連忙的道歉。其實以上官婉兒的小拳頭打到於天的身上,那是根本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的,相反於天確害怕上官婉兒硬來,會讓她的手受傷,所以才這樣說着。
於天都己經道歉了,自然的上官婉兒不好再說什麼了,一聲“哼”後,上官婉兒又放下了小肉拳。
一時間,在上官婉兒放下了拳頭之後於天確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而於天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那就更不要說上官婉兒了,她更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在這個房間中,一男一女兩個人就突然的這樣很安靜的靜了下來,兩個人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哦,那個,我現在沒有事情了,我想我應該回去了。”看到氣氛是如此的尷尬,於天想了想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不,你不要走。”一看到於天這就要走了,當即上官婉兒一伸手攔下了於天。
上官婉兒這一伸手就很自然的碰觸到了剛剛由牀上座起的於天胸部,雖然說男人的胸膛沒有女人那樣的敏感,但剛纔爲了讓醫生可以更好的檢查於天,上官婉兒早就讓兩名保鏢把於天的衣服褪去,現在的於天其實上半身是光着的。那自然的上官婉兒這一伸手,她的五指也就觸摸到了於天那堅厚無比的胸膛之上。
手突然間的停了一個異性的身體之上,這讓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經驗的上官婉兒臉色更紅,心跳加速,同時一種無以言表的感覺就那樣很容易的襲向了她的心頭,一時間她竟然有了一種想法,那就是想好好的觸摸一下這幅身體的慾望。
於天也不是一個初經人事的小男孩了。按理說對於這種根本無所謂意義的身體觸摸他是可以無視的。但不知道怎麼的,自從練成了御女心經,同時在與梁木蘭和趙丹丹有了肌膚之親,嘗過了這其中美妙的滋味之後,於天竟然開始很懷念這種事情,甚至於對這種事情竟然有了些許的依賴感。現在上官婉兒就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而且因爲這是在上官婉兒的房間,屋中很是暖和,不自覺的上官婉兒就只是身穿了一件極爲單薄的粉色襯衫。而在那粉色襯衫之下,一對被於天醫治過己經開始正發成長的大玉兔正呼出欲出,看起來竟然是那樣的雄偉,那樣的挺拔。
眼前香豔的一幕,在加上上官婉兒的手正放在自己的胸膛上,這些都像極了催情劑,讓於天一時間心如火燒,興奮難奈。
但知道眼前此女爲何身份,於天還是用着深厚的內功在壓制着這份不應該有的衝動。雖然這樣的效果並不是很大,但於天還是用意志戰勝了男人的衝動,費力的說了一句話,“我,我爲什麼不能走?”
本來對於自己突然的把手放在了於天的胸膛之上,上官婉兒也是一驚。她在流戀着這種感覺的同時,也忽然想到了上次與於天那一次的長吻,雖然說事後上官婉兒也在暗罵自己無恥,竟然這樣主動的就把自己的初吻獻給了別人,而最重要的是別人也未必就會領情。但是現在又重新的面對這一幕時,上官婉兒還是想在做一回“無恥”的事情。
手中觸感着於天的胸膛,感受着於天那強大身體帶給自己的手感,這於天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男人,看他那胸肌雖然並沒有電視上那些胸肌男一般的雄偉但確不能不承認於天的肌肉很是結實,讓人摸上去會有一種異樣的驚訝感。那就是這是一具什麼樣的身體,又需要經過什麼樣的訓練纔可以把一個人的肌肉訓練成這樣,沒有一絲多餘的,也沒有任何一處地方讓人看起來似乎是單薄的。
正在回味着這種手感的上官婉兒突聽得於天問自己,爲什麼不能走。頓時她腦袋一懵,然後快速的反應還是讓她說了一句話,“我今天聽哥哥說了,說你肯幫助他的公司,我就是想問問你,你這樣做是不是爲了我?”
其實這也是上官婉兒想給於天打電話的主要目的。
本來經過了這次的事件之後,上官婉兒己經決定在短時間內不與於天單獨的接觸了,因爲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而今天她在接到了哥哥的電話之後,本意是想電話問問於天爲什麼要這樣的幫助自己的哥哥,想問問這一切是不是因爲於天爲了自己而做。但沒成想,當時的於天正面臨着危險,爲此也就沒能想那麼多,先把於天救下來再說吧。
而事情自然而然的發展到了現在,一切又出乎了上官婉兒的意料,因爲她發現自己現在竟然又與於天單獨在一起了。
兩人單獨在一起,上官婉兒又問出了這樣的問題,一時間真把於天問愣在了牀頭之上。
“啊?那個,那個……”一時間於天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