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牧速度更快。
在這黑影動手前,林牧已閃掠離開,化作一把飛刀,倏地洞穿這黑影的心臟。
嗡!
血光飛濺,林牧卻已化爲一個巨大漩渦,將兩道黑影都籠罩。
事實上,此刻林牧在動用飛刀絕殺後,玄力已耗盡。
若再有其他人出現,他真抵擋不住。
可萬幸的是,敵方明顯還不夠重視他。
當然,這只是對林牧來說。
派兩名玄皇來殺一箇中位玄修,敵方對他的重視程度已破天荒。
奈何敵方再怎麼想,都想不到林牧是何等存在。
兩名玄皇,被他強勢反殺,玄力成爲林牧強大的養料。
眨眼間,兩名玄皇的玄力就枯竭,顯露出兩名容貌絕色的女子來。
林牧毫無憐惜,也沒有審問的興趣,直接把這兩名女子抹殺,形神俱滅,化爲虛無。
同時,他體內的玄力,瘋狂沸騰。
兩名玄皇的玄力何等雄渾。
縱然林牧有三千大道,同樣被餵了個飽。
一夜過去,林牧的修爲,從中位玄修,飆升到上位玄修巔峰,只差一線就能晉升極位。
“昨夜派人來刺殺我的幕後黑手,沒這麼容易善罷甘休。”
林牧目露冷光,“不過,在這之前,該再回天恆古派一趟,徐霍不能放過,接下來便是沈家,那件東西我必須奪回。”
他的行蹤,沒有隱瞞王傳山。
“先生,你還去天恆古派?”
王傳山吃了一驚。
“我自有安排。”
林牧道。
“祝先生一路順風。”
王傳山頓時不再多說。
他想到林牧的手段,相信即便林牧遇到危險,也能從容逃離。
唰!
天恆古派的護派陣法,對林牧來說毫無意義。
他化作一道流光,倏地就掠入天恆古派內,降落白鹿峰。
降落時,他悄無聲息。
整個白鹿峰,無一人發現他,於是他聽到一些隱秘的聲音。
“父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林牧那畜生,居然變得這麼強大,連掌門都奈何不了他。”
趙修咬牙切齒道。
父親?
林牧目露異色。
這趙修,居然是徐霍的兒子?
確切的說,是私生子。
畢竟兩人的關係,在外無一人知道。
霎時,林牧就一陣釋然。
怪不得徐霍對趙修那麼好,原來趙修是他的兒子。
“急什麼,這小畜生命不久矣,甚至可能已經死了。”
徐霍冷笑道。
“這怎麼可能,他那麼強大,還有王家庇護。”
趙修道。
“呵呵,王家算什麼,在真正的絕頂大勢力面前,王家就是稻草。”
徐霍滿臉不屑。
趙修目露精光:“父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不錯。”
徐霍點頭,“林牧昨天有一點沒說錯,他的父母之死,的確隱藏着內幕。但他想不到的事,這個內幕,比他想的更恐怖,不要說是他,就算是掌門那等強者,一旦觸及這個內幕,也只能灰飛煙滅。”
趙修臉上浮現驚駭之色:“當年,林牧父母死在九龍嶺內,難道他們在九龍嶺裡,得到什麼禁忌之物?”
徐霍表情肅然道:“何止是禁忌之物,是超級禁忌之物,那件東西,涉及到一處先天遺蹟。”
趙修心神劇震。
先天遺蹟?
這種東西,已超出他的想象範疇。
他的最大目標,就是有朝一日能成聖。
但他知道,即便是至聖,到了先天遺蹟中,大部分同樣很渺小。
接着,趙修似乎明白了什麼:“父親,難道那個幕後的超級勢力,不會放過林牧?”
徐霍冷笑:“如果他老老實實,低調點,那個超級勢力也懶得理會一隻螻蟻,偏偏他不識趣,上躥下跳,似乎還在調查幕後真相。
那超級勢力,爲了避免消息泄露,被其他超級勢力盯上,自然不會任由他活下去。
若我所料沒錯,昨夜就應該有高手去殺他,不用多久,恐怕王家內,便會傳出那小畜生的死亡消息……”
“是嗎?”
一道聲音,就在這時傳入徐霍耳中。
聽到這聲音,徐霍和趙修都是一陣激靈,渾身汗毛都聳立起來。
緊接着他們就看到,林牧那張熟悉的面龐,出現在他們面前。
“林牧,你是怎麼進來的?”
徐霍驚怒道。
按道理
說,林牧已不是天恆古派弟子,他的印記被天恆大陣抹掉,是沒法再自由進出天恆大陣。
可現在,林牧竟悄無聲息就來到白鹿峰,這實在太詭異。
“徐霍我問你一個問題,對於那幕後之人,你瞭解多少?”
林牧不答反問。
通過時空回溯,他看到過當時他父母被殺的畫面,捕捉到了一些神秘人。
只是,那些神秘人皆籠罩在黑霧中,具體身份他真不知道。
根據他推測,肯定有伏龍聖地。
但是否還有其他勢力,這他就不清楚了。
“哈哈哈,林牧,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徐霍不由大笑,“林牧,我勸你還是速速離去,不怕告訴你,我已發出傳訊,無需多久便有宗門其他高手降臨,到時你就是甕中之鱉,想跑都跑不了。”
“你這是自尋死路啊。”
林牧嘆息。
這徐霍,他不是非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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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對方老老實實,告訴他所知的消息,他未必不能放對方一馬。
可惜對方太自以爲是。
他如今實力,早已不是剛來太玄界的時候,即便對上下果位至聖,他也有巨大把握。
噗嗤!
林牧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一指點出,徐霍的眉心瞬間被洞穿,魂魄化爲虛無。
砰地一聲,徐霍身體往後栽倒,氣絕身亡。
“啊,林牧,不要殺我,我什麼都願說。”
趙修嚇得雙腿打擺子。
林牧懶得與他說話,隨手一揮就將趙修擊殺。
轟隆隆!
幾乎趙修剛死,一股恐怖的壓力,就驟然降臨,壓迫在林牧身上。
這是聖威。
天恆至聖再次出現在林牧身前。
“林牧,你好大膽。”
天恆至聖的聲音,如雷霆炸響,震得虛空嗡嗡震盪。
“天恆至聖,我父母之事,念在天恆古派參與不多,我可網開一面,你即可退下,我既往不咎。”
林牧漠然道。
“哈哈哈,林牧,你簡直狂妄的沒邊。”
天恆至聖怒極弱小。
“真是猖狂。”
“林牧,你難道以爲自己是至聖,竟敢這樣與掌門說話?”
其他天恆古派高層紛紛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