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Wωω_ тt kдn_ ¢ ○
綠帽男子最後一句話,無異於雷霆在林牧腦海裡炸開。
但他現在境界非凡,即便內心再震怒,臉上依然看不出來。
“白雲霞調戲嬰胎世界林小碗?”
他面露疑惑道:“這位兄弟,我剛剛修行出關,對外面這幾百年的事真不清楚,你和我具體說說這事?”
“你竟如此孤陋寡聞。”
綠帽男子搖頭道:“這件事,在十年前可是很出名的。當時白雲霞可是當着很多人的面,說要娶林小碗爲妻,可誰不知道,林小碗是那林牧的禁臠,白雲霞這話,等於是在打嬰胎世界的臉。”
林牧眼裡閃過一抹冰寒徹骨的冷光,沉聲道:“這白雲霞是書聖的弟子,對於這種事,書聖怎麼說?”
“誰都以爲,書聖會嚴懲白雲霞,畢竟嬰胎世界怎麼也算是我們無極道庭的盟友,白雲霞調戲盟友領袖的女人,怎麼都說不過去。”
綠帽男子道:“可是,最終書聖大人只說了一句,一個女人而已,不值得小題大做。”
沒有憤怒!
在聽到綠帽男子這句話後,林牧原本怒意橫生的心境,反而變得平靜下來。
只這一句話,這個書聖,就已成爲他的必殺目標。
殺大聖!
這事想想似乎都不可能。
但是,林牧的逆鱗真的被觸犯了,就算不可能,他也會去做,而且是不惜一切代價的去做。
白雲霞調戲了林小碗,知道這個消息時,林牧很憤怒。
在憤怒的狀態下,他認爲白雲霞應該受到懲罰。
如果這時書聖能懲罰白雲霞,那麼林牧即便要爲林小碗出口氣,也頂多鎮壓白雲霞,同時讓書聖丟個面子。
可現在,這書聖居然說,一個女人而已,不值得小題大做?
在林牧心中,林小碗的地位很不凡,不僅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妹妹。
從小到大,他都不捨得對林小碗說一句重話。
如今,竟有人調戲林小碗,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更可恨的是,事後非但沒有悔意,還將他心中的珍寶,視若玩物。
這,絕對不容饒恕。
無法容忍!
“書聖?”
林牧淡淡一笑道:“那白雲霞呢?”
“在那之後,白雲霞行事更是肆無忌憚,因爲通過這件事,誰都清楚他在書聖心中的地位不凡。”
綠帽男子說道:“後來他還多次想去找林小碗,到處揚言他必會讓林小碗成爲他的女人。”
“要我說,那個林牧也是個軟蛋,自己的女人被人這樣調戲,居然還躲在幕後,換做是我,管他什麼大局不大局,直接擼起袖子就去和白雲霞拼命。”
林牧心中暗暗痛惜,當時的他還在青天世界,根本不知道這事,就算他知道,也回不來。
“大局?”
他臉上不由露出冷色。
不得不說,這綠帽男子的話還是很合他的胃口,如果三年前他在黑暗森林的話,絕對不會讓這白雲霞活到現在。
綠帽男子卻誤解了林牧的意思,以爲林牧是不解,就解釋道:“當初的嬰胎世界,正與黑暗聖殿對峙,根本不敢再樹敵,尤其是無極道庭這樣的敵人。何況,那時嬰胎世界還指望無極道庭給他們牽制仙宮,所以哪裡敢得罪無極道庭。”
“正因此,即便是林牧的女人被調戲,嬰胎世界也只能忍着,他們承受不起得罪無極道庭的代價。”
林牧更是心疼。
可想而知,這些年林小碗她們承受了多大的委屈,她們能在這三百年歲月裡堅持下來,付出的肯定表面上看到的還要多。
而且,她們一點都沒對他說,無非是不想給他增加困擾。
就連這件事,要不是林牧聽別人,他都不會知道。
“書聖,白雲霞!”
林牧眼神裡滿是寒意。
他從來不是那種會爲所謂大局而委曲求全的人,更別說是被觸犯了逆鱗。
這兩個人,必須死。
這一次,他的目標除了營救玄都教主,又多了一個,那就是斬殺書聖和白雲霞。
“那這個唐蘭,與白雲霞什麼關係?”
林牧神色越發平靜。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林牧報仇,現在開始。
“唐蘭抱上的大腿,就是白雲霞的弟弟白雲鬆,雖然實力沒白雲霞那麼強,但也是一位道神。”
綠帽男子道:“何況,白雲霞對白雲鬆這個弟弟很在乎,靠上白雲鬆,就等於靠上白雲霞,如今在這垂雲城內,敢得罪唐蘭的人都沒有幾個。”
“咦?”
說到這,綠帽男子忽然驚咦一聲,“這個唐蘭,要見的人居然是紫秀姑娘?”
林牧一看,果然有一個女子走了進來,正是紫秀,而唐蘭則站起來,朝紫秀迎了過去。
不過,紫秀的態度並不和善,走到唐蘭身前,冷淡道:“唐蘭,話不多說,我來赴約是隻想問一句,我的賭酬,你什麼時候兌現?”
一聽紫秀這話,茶坊裡很多人都一愣。
本來人們還以爲唐蘭勾搭上了紫秀,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哦,我想起來了。”
綠帽男子恍然大悟,笑道:“之前就聽說過,這個唐蘭仗着白雲鬆撐腰,在城裡開了個賭坊,現在看來,就是那家倒黴的賭坊。”
“倒黴的賭坊?”
林牧一笑。
“沒錯,紫秀之前押寶的那家玉德賭坊,多半就是唐蘭開的。”
綠帽男子心情好了很多,紫秀在他心中可是女神,他當然不願意看到紫秀和別的男人有染,尤其是唐蘭這樣的爛人。
現在看到紫秀與唐蘭沒什麼關係,他頓時覺得愉悅了很多。
唐蘭臉龐一抽,紫秀這麼不給他面子,讓他很不爽。
這些年,仗着白雲鬆,他到哪不是受人追捧,這個紫秀居然敢在他這拿喬。
“賤人。”
他心中暗罵,臉上卻是露出笑意,“紫秀姑娘,我玉德賭坊向來誠信,你還擔心我會賴賬不成?”
“不會就好。”
紫秀冷淡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把我應得賭酬交給我吧,我很忙,沒時間在這多耽擱。”
“紫秀姑娘。”
唐蘭笑容一僵。
他會對紫秀笑臉相陪,當然不是因爲欠了錢,以他的身份,欠別人錢天經地義,主要是他也在覬覦紫秀,這纔不願和紫秀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