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沒有衛家老祖,黑暗聖祖非但得不到幽瑩魂靈,還會因此死亡。
正因這樣,黑暗聖祖纔會把幽瑩魂靈放到衛家來,一是他自己用不上了,二是補償衛家。
可惜,衛家無一人知道這幽瑩魂靈的特殊,將它當做普通雕像放在這武道場上。
繼續閱讀這本書,林牧很快連黑暗聖殿爲何去混沌海都知道了。
蒼土破碎後,幽瑩天書一分爲二,魂靈落在黑暗森林,書體則落入混沌海。
黑暗聖祖正是接着魂靈感應到書體所在,所以才帶着黑暗聖殿衆高手,前往混沌海尋找天書書體,結果被困在混沌海,直到現在纔回來。
但很顯然,黑暗聖殿這次行動失敗,因爲天書書體,都已落在他的手中。
眨眼間,到了第二天。
林牧對黑暗聖殿,已有了很深的瞭解。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在黑暗聖殿內部,製造分裂了。”
從內部分裂和瓦解敵人,這是擊敗敵人的最好辦法。
不過這時,他暫且多無暇,他眉頭一動,已感知到外面的情況,走了出去。
外面大廳中,衛家執事衛亭,已帶着不少衛家弟子坐在那。
“林寬,給了你們一天時間休息,應該休息夠了吧?”
衛亭冷冷道。
“你們衛家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林寬怒道:“要是我說沒有休息夠,你是不是還要綁着我們去武道場?”
“你明白就好。”
衛亭非但沒否認,反而冷笑道:“對於今天的交流會,我衛家全體上下都翹首以盼,恐怕真容不得你們拒絕。”
見衛亭態度如此堅決,林寬心中頓時一沉,一邊思考對策一邊道:“那我們下午再去。”
“下午?”
衛亭眉頭一皺。
家族高層只和他說,今天一定要將林家人“請”到武道場,但還真沒說一定要在上午。
“何須下午。”
就在這時,林牧的房門打開,他走了出來。
看到他,衛家衆人頓時又是義憤填膺,個個面色憤然。
“你又在這胡說什麼。”
林寬氣道。
他這樣拖延時間,還不就是怕林牧去武道場。
毋庸置疑,今天林牧要是上了武道場,衛家的人決不會讓他輕易下來。
“林執事,身爲我林家執事,你能不能大氣一點,區區一個小小的衛家交流會,瞧把你緊張的。”
林牧搖頭不已。
“哈哈哈。”
衛家衆人怒極而笑。
這該死的傢伙,比昨天還討厭,竟敢這樣小看他們衛家。
“我大氣你妹!”
林寬很想這樣罵林牧,可他已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他爲了林牧好,結果這林牧還在這教訓他。
“走吧。”
對其他人的想法,林牧毫不在意。
他的目標,是黑暗聖祖,衛家只不過是他計劃中一顆很小的棋子,他自然不會真的將這裡的人放在心上。
“好,痛快。”
衛亭讚道:“看在你這麼痛快的份上,我衛家一定不會讓你死得太難看。”
林牧瞥了他一眼,無喜無怒,一馬當先朝外走去。
“呦呵,還挺牛氣的。”
衛亭目中閃過一抹冷色。
“牛什麼,估計是知道自己活不了,在這破罐子破摔吧。”
有衛家弟子諷刺道。
沒過多久,林牧就再次來到衛家的武道場。
原本鬧哄哄的武道場,瞬間鴉雀無聲,所有目光全部匯聚在他一人身上。
“今天誰來和我交流交流?”
林牧掃視四周,面帶玩味之色道。
“休得放肆。”
一個衛家弟子憤怒的指着林牧。
林牧神色悠然淡定,慢吞吞的說道:“年輕人,我看放肆的是你吧。”
年輕人?
這衛家弟子一聽,臉色頓時羞惱得漲紅。
林牧明明和他是同一輩人,居然稱呼他爲年輕人,這無疑是赤果果的羞辱。
“林牧,做人還是低調點比較好。”
這時,一道平靜而自信的聲音響起。
林牧一看,說話的是一個孔武有力的陽剛男子,他身上的氣息,赫然比衛家其他年輕一輩強了一大截。
“我難道還不夠低調?”
林牧淡淡一笑。
他要是高調,就直接去找黑暗聖祖的麻煩了。
聽到這話,不僅衛家衆人,連林府幾人都很無語。
若林牧都低調,這世上就沒有高調的人。
“我知道,擊敗了衛洋,你現在自信心空前高漲,所以才這麼狂傲。”
衛帆一副將林牧看到了的表情,“但我衛家的榮耀,是不容玷污的,所以今天,我會親自代表衛家,將榮耀上的污漬給擦掉。”
“衛帆世侄,林牧他哪裡是你的對手,希望你不要和他計較。”
林寬連忙和稀泥道。
衛帆的威名太強,整個黑暗聖殿年輕一輩足以排入前五,而衛洋連五十都進不了。
“是嗎”
衛帆不屑冷笑,“但他的口氣可是狂妄的很,恐怕我都未必能入他的眼呢。”
“林牧,快給衛帆世侄賠禮道歉……”
林寬焦急道。
在他看來,林牧根本不可能是衛帆對手,與其去送命,還不如低個頭,以此保全性命。
可是,他話還沒說完,林牧就淡然道:“衛帆,你說對了,就你這樣的年輕人,還真入不了我的眼。”
“哈哈哈。”
衛帆不怒反笑,“林寬執事,你自己也聽到了,不是我不給他機會。”
“衛家諸位道友,還有諸位前輩,林牧他行事是有些過失,但絕非有意殺害衛洋,諸位難道就不能看在衛林兩家交情的面上,給年輕人一個機會?”
林寬只好望向看臺上的衛家高層們。
“林寬世侄說笑了。”
衛家二長老語氣淡淡,“只不過年輕人之間的交流,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林寬臉色大變,往後倒退兩步,衛家二長老這話,無疑表明態度,是不肯放過林牧。
“林執事,我看衛家的人說的很對,只是年輕人之間的交流,你不要把事情說的這麼嚴重嘛。”
林牧這時也笑眯眯道。
“你知道個屁。”
林寬徹底絕望,向來講究風度的他,竟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實在是被林牧氣到了,也更爲林牧的安危感到擔心。
“林牧,很好,你爲人雖狂妄,但還是很有勇氣的。”
衛帆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