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正的甘霖。
衆生感悟到青天厚德,紛紛朝拜,無數意願朝着青天之島匯聚而來。
整個青天世界,在這一刻連接在一起。
可想而知,要是持續下去,雖然無法修復青天世界所有破損,但至少能大大減輕青天世界負荷,化解浩劫。
這一點,絕不是槍祖等野心家願意看到的。
要是青天世界重回太平盛世,那誰還願意跟着他們繼續推翻青天。
唰!
就在這一刻,有人出手了。
出手的,是氣劍君主。
氣劍君主修爲不算很高,又不屬於槍祖麾下,所以他要率先出手,以此爭取大功勞。
只有這樣,將來槍祖化天,他才能搶到一席之地。
當然,他沒有攻擊葉鳳舞。
他的目標是四方爐鼎。
讓他在衆目睽睽之下攻擊天女,他還沒那個膽子。
而毀了四方爐鼎,同樣能達到目的。
四方爐鼎一毀,祭天儀式勢必無法再進行下去。
“氣劍,有我在這,容不得你放肆。”
另一道光芒衝出,是藏劍君主,他將氣劍君主攔了下來,不給氣劍君主攻擊四方爐鼎的機會。
“哼!”
見藏劍君主,形槍君主也悍然出手。
這一刻,逆天者聯盟不可能讓祭祀成功,直接拋下一切僞裝,圖窮匕見。
唰!
迎接形槍君主的,是儒劍君主。
這兩大君主,都是下位君主,實力旗鼓相當。
“儒劍,藏劍,你們又何必做無謂的掙扎。”
又一位君主飛了出來,是易君主。
而順天者聯盟這邊,似乎已經沒有人能節制易君主了。
林牧不急着出手。
他要看看,順天者聯盟這邊到底有什麼底牌,要是連個易君主都擋不住,那他即便出手也沒意義,畢竟易君主後頭還有一大堆高手。
“哈哈哈,易君主,想要說大話,先過我霸王這一關。”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林牧耳中。
林牧聽了,頓時一笑,知道順天者聯盟的底牌在哪了。
果然,接着一道魁梧的身影就從天空降臨。
“霸王烏賊。”
看到這身影,易君主臉色很難看,“你們烏賊族,難道也要插手天穹之爭?”
“嘿嘿,什麼天穹之爭我不感興趣,只是青天時代的秩序,在我看來還是很不錯的,反倒是你們這些逆天者,狼子野心,居心叵測,不是什麼好東西。”
霸王烏賊霸氣側漏,目光橫掃八方。
不過,當他的目光看到林牧時,渾身頓時打了個激靈。
林牧笑了笑,讚許道:“小霸王,我看好你。”
這話對於君主來說,簡直始終侮辱,霸王烏賊卻如蒙大赦,長鬆口氣,看向易君主的眼神也變得更霸氣凜然:“本霸王在此,容不得你們撒野。”
易君主那個氣啊,這霸王烏賊面對林牧時,那叫一個卑躬屈膝,可到了他面前,簡直好像把他當成宵小之輩。
他自然不知,霸王烏賊的性格就是這樣。
最初對待林牧的時候,霸王烏賊也是這樣的態度,只不過後來被林牧打怕了而已。
“你這老雜毛,這是什麼表情?不服氣?不服氣來咬我啊。”
霸王烏賊不屑的鄙夷易君主。
“殺!”
易君主忍無可忍,殺向霸王烏賊,又一雙君主大戰起來。
周圍衆真修心神窒息。
君主大戰!
平日裡真王大戰都難得一見,更別說君主大戰。
君主,每一個都是國主,統治浩瀚大地,令衆生拜服。
這等存在開戰,真讓人有種世界即將崩滅,秩序即將塌陷的感覺。
而這青天之島也的確強悍,不愧是三大真祖打造,防禦力無雙。
尋常的大陸,遭到君主的戰鬥餘波衝擊,勢必早已崩塌,但青天之島屹立不動,君主的攻擊,也頂多在島上掀起幾塊碎石。
在外面,君主一擊,足以毀滅星河,葬送億裡江山,但在青天之島上,頂多打出一個方圓百餘米的大坑。
整個青天之島,就相當於一件大型真祖之器。
就算君主,也別想將它破壞。
當然,此時沒人關注這點,人們關注的是君主的大戰,實在驚心動魄。
“難道天真的要變了?”
一位真玄老人顫顫巍巍道。
“這麼多君主狙擊祭天儀式,這背後肯定隱藏着恐怖秘密,傳聞中槍祖要取天而代之,莫非是真的?”
其他真修同樣震撼,有種置身於大變革洪流中的感覺。
“青天不仁,坐視浩劫四起而不顧,這樣的天理,不值得讓衆生去祭祀。”
一道光芒沖天而起,顯露出上位君主魔槍君主的身形,他手持長槍,對着四方爐鼎掃去,企圖將爐鼎打破。
“哼,不仁的不是青天,而是你們這羣唯恐天下不亂的野心賊子。”
威嚴的聲音中,暴君甲鯊出現,施展擎天巨手,擋住了魔槍君主的攻擊。
這一個個君主不停出現,戰鬥波動越來越強,讓衆真修越發覺得心神搖曳,臉上露出恐慌之色。
他們這些真修在普通靈脩面前高高在上,然而在這種君主之戰中,他們同樣是小兵小卒,隨時都可能被吞沒。
“林牧,出來一戰吧!”
忽然,殺劍君主也站了起來,手持殺劍指着林牧,主動發出邀戰。
“你是受虐狂,上次還沒把你打夠?”
林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殺劍君主臉色一沉,隨後冷冷道:“上一次只不過是我太輕視你了,但這一次,我帶了法陣來,足以鎮壓你。”
可是,林牧仍搖搖頭:“不,你的對手不是我。”
“怎麼,你不敢?你怕了?”
殺劍君主冷笑。
“你不用在這自作多情。”
林牧神色淡淡,忽然看向虛空一個方向道:“雖然有些奇怪,按道理你屬於逆天者聯盟,應該破壞祭天行動纔對,可我就是覺得,你目標並不是我。”
“他在說什麼胡話?”
“那裡哪有人,他自言自語?”
林牧的話讓很多人都一頭霧水。
可是,他們話音還沒落下,那片虛空就一陣波動,一個童顏白髮,身穿布衣,一塵不染的老者走了出來。
“這老頭是誰?”
看到這老者,真修們都滿臉茫然。
“掌君主?”
可是,在場衆君主臉色卻一下子變得極爲凝重。
太慘了,下午出門忘帶鑰匙,在外面被困了七個小時,直到現在纔回家,所以今天基本沒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