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真修來說,很多人多多少少都有暗傷和修行隱患,必須討好醫者,其他沒有傷勢的也難保以後不會受傷,討好醫者同樣有利無害。
留下其他醫者和衆真修交談,其中一名白衣男子脫離醫者羣,朝天山飛來。
林牧一眼就判斷出,這個白衣男子,必定就是醫君主。
君主的氣度,實在太明顯了。
“見過諸位。”
醫君主和和氣氣,滿臉笑容的朝衆君主拱手。
這些君主剛纔看林牧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如今看到醫君主卻一個個笑容燦爛,紛紛熱情打招呼。
“這位就是新近聲名鵲起的林牧君主吧?”
和其他君主打過招呼後,醫君主含笑看向林牧。
“正是。”
林牧態度同樣客氣,“久聞醫君主大名,今日一見,發現聞名不如見面啊。”
“我倒聽說,林牧你博學多才,兼納多家之長,劍術、槍法和武功無一不通,還擁有絕世的飛刀之技,與你相比,我這點虛名不足掛齒。”
醫君主感慨道。
自拳祖寶藏那一戰後,林牧種種手段展現出來,在衆君主眼裡,林牧的確是怪胎。
“嗤,學而不精,多而混雜,真理講究的是唯一性,像某些人這種練法,永遠也別想觸摸到真理的真諦。”
魔槍君主不屑的嗤笑道。
事實上,不止魔槍君主這樣認爲,很多君主內心都有同樣的想法。
在青天世界,修行講究的就是唯一真理,林牧這樣的修行方法,已偏離了真理的宗旨,在他們看來,林牧是最沒有潛力的一個。
林牧自然不會在意別人的想法,瞥了魔槍君主一眼:“你是不是皮癢了,向我給你鬆鬆骨?”
“你……”
魔槍君主臉色極爲難看。
通常他們這些君主打交道,即便有矛盾,說話也會含蓄點,以顯君主風範,哪裡有像林牧這樣粗俗的。
“林牧君主還真是真性情啊。”
醫君主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林牧了,只能這樣說,隨後他連忙轉移話鋒,“林牧君主精通這麼多真理,不知道對我的醫學真理如何看待?”
“有道是,醫者父母心,醫學真理在我看來,是真正的大慈大悲,普度衆生之真理。”
林牧對於醫者的確心存好感。
在黑暗森林的醫術可是無比發達,醫君主讓他評價,他還真有的話可以說,藉此機會,還能交好醫君主。
要知道,即便在黑暗森林那種醫術發達之地,也沒有醫術方面的大聖,這醫君主在他眼裡,絕對是國寶級人物。
“醫者父母心?”
醫君主眼睛一亮,只覺林牧君主這番話,真正說到他心裡,也將醫國的地位拔高了。
隨後,他就熱情的和林牧交談起來。
林牧曾經也是修煉過煉丹術的人,煉丹術與醫術很多地方都相通,甚至丹藥就是一種絕佳的醫藥。
所以醫君主和林牧這一談,越發覺得欲罷不能,只覺林牧對醫術的理解雖然不深,但總是別開生面,另具一格,讓他屢屢受到啓發。
一時間,醫君主彷彿將其他君主都忘了,眼裡只有林牧了。
偏偏其他君主不敢對醫君主表現出任何異議,畢竟醫君主不屬於任何陣營,他們對醫君主又都有求在身。
時間不斷流失,其他君主始終沒出現。
轟隆隆!
忽然,虛空又震動起來。
一艘奢華無比,外表全部由真石,核心部位由法石打造的飛舟出現。
看到這飛舟,下方衆真修心神都震動不已。
奢侈,太奢侈了!
就連衆君主眼睛都不由發呆。
看那飛舟的構造,耗費的真石估計有數億,法石也有數十萬,實在奢侈之極。
知情的人面露釋然之色,不知情的人則暗想這是哪來的土豪。
沒多久,飛舟降臨。
這飛舟上,竟有九名真王。
而爲首之人,是中央一個青年真王。
那青年身穿寶甲,氣宇軒昂,一派高貴之氣令人折服。
“騰公子。”
“騰公子也來了?”
看到這青年,魔槍君主等君主都熱情無比,就連意槍君主也是目光和藹。
這青年明明是真王,幾大君主卻沒有稱呼他真王稱號,而是喊他公子,這讓其他不知道這青年身份的人,也一下子猜到了他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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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騰?天吶,該不會是那位的兒子吧?”
“這還用說,能讓諸位君主如此熱情對待,除了那人的兒子還能是誰。”
衆真修都紛紛倒吸冷氣,眼裡也流露出敬畏之色。
“那人是真祖之子?”
林牧自然不可能注意不到這青年,從衆君主的態度,他差不多就能確定對方身份。
“嗯,是槍祖之子。”
醫君主獨立於三大真祖之外,沒必要去討好槍祖之主,繼續和林牧聊天,“槍祖原名騰玄兵,來的這個青年真王,是他的兒子騰紀寧。這騰紀寧天賦不錯,未來很有希望成爲君主,所以很得槍祖重視。”
“騰紀寧,見過諸位君主。”
騰紀寧朝衆君主拱手,看似很客氣,實則充滿矜持和自傲。
君主?
對他來說,君主又如何,他的父親是真祖,所以這些君主在他眼裡,也不過如此。
“哈哈,騰公子風采依舊。”
魔槍君主笑道。
其他君主同樣對騰紀寧客氣無比。
不過他們畢竟是君主,雖然在討好騰紀寧,但不會顯得太過諂媚,一個個倒還保持着基本風範。
“嗯?”
騰紀寧與其他君主打過招呼後,很快就注意到醫君主和林牧。
其他君主都對他討好巴結,可這兩人彷彿不知道他來了,讓他眉頭不由一皺。
魔槍君主一看,眼神頓時一厲。
他不敢去招惹醫君主,當即就指着林牧叱喝:“林牧,你居然敢無視騰公子,難道是對劍祖有什麼不滿?”
林牧淡漠掃過他:“你是不是腦子殘掉了?”
“放肆,你犯了錯,還不許別人說?”
魔槍君主大怒。
“犯了錯?”
林牧搖搖頭,“魔槍君主,你堂堂君主去跪舔一個真王,那你是自己臉皮厚,請不要把別人也和你混爲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