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酒,酒後鬧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秦觀的確沒有理由發火,畢竟,耍酒瘋還要去給撐腰的話,的確是說不過去。
但是,秦觀當然也很清楚,這絕對不是個意外。
任何湊巧偶然發生的事情,都絕對不是偶然,這邊這兩人因爲喝酒耍酒瘋進了派出所,那邊就召開了新聞發佈會,完美地摘果子,如果不是自己回來的湊巧,那自己就什麼都改變不了。
所以,秦觀絕對不會相信這是意外的,肯定是某人故意安排的結果,能夠故意安排成這樣,那也算是有天賦,有才能的了,可惜啊,聰明的大腦,居然全部用在這些地方了。
秦觀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意志。
正在這邊聊着,倪工和張工兩人,已經從裡面走出來了,他們身上的衣服都破了,看來和人打架,兩人算是掛彩了,張工的臉上還有傷痕,當兩人看到秦觀的時候,是相當的不好意思的。
“秦總,對不起,給您丟人了,咱們的項目取得了成果,我們只是想要出去慶祝一下,誰知道,這不小心,就出事了。”倪工說道。
“當時和你們發生衝突的,是什麼人?”秦觀問道。
如果是一羣小混混的話,那肯定是某人僱傭過去的,故意發生衝突,所以,只要調查那些小混混,就能知道真相了。
在派出所的民警眼裡,這就是普通的治安事件而已,而他們處理的方式也很簡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還得秦觀出面。
“是附近工廠的一羣下了夜班的工人。”倪工說道:“算了吧,都是喝多了,也沒啥大事。秦總?”
此時的兩人,肯定還不知道計算機所召開的新聞發佈會的事,秦觀皺了皺眉頭:“好的,咱們走吧。”
“等等。”就在這時,郭聰突然開口了。
郭聰看到了剛剛秦觀的表情,就知道秦觀肯定有他自己的推理的,再想起上次的吳雷的事,郭聰就覺得裡面肯定有蹊蹺。
“秦總,您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要不要我們再協助調查?”郭聰問道。
“不用了。”秦觀說的很乾脆。
水至清則無魚,秦觀知道楊少校的意思,秦觀的基礎還不穩,很多時候,都是還需要低頭的,秦觀的行爲,隨時可能會觸動龐大的團體,所以,秦觀就更不希望郭聰摻和進來的。
一件小事而已。
秦觀說的很乾脆:“我們走吧,勞煩了。”
秦觀帶着倪工和張工,重新上了車,秀才開車,向着外面而去。
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小酒館的前面。
“是這裡嗎?”秦觀問道。
兩人點點頭。
“楊少校,你帶着他們回去吧。”秦觀說道:“項靜,秀才,你們和我下去看看。”
此時,秦觀的表情很凝重。
項靜臉上的表情,也是凝重的,此時,項靜感覺到自己攜帶的那把漢鐵劍,似乎劍身在嗡嗡地顫動之中。
這把劍,項靜是一直帶在身邊的,這是安德魯送給自己的禮物,這個禮物很沉重,而項靜要據爲己有,也不會有什麼文物部門過來和項靜找不痛快。
項靜當然也不會自找麻煩,這把劍,是裝在一個釣魚竿的袋子裡的,所以,平時拿着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去釣魚的一樣,雖然說現在的小酒館是沒有魚的,但是有人就好這一口,就想要隨時帶着自己的寶貝魚竿,怎麼了?
項靜手裡的劍,似乎已經有了反應,這讓項靜更加的小心起來。
項靜依舊記得,在自己砍掉那個人的腦袋之前,那個人是說過什麼的,吉田家族,不會放過你們的!
難道對方這麼快就找過來了?
如果是這樣,那就用他們的鮮血,來祭自己這把劍吧!
項靜已經有了準備,看着楊少校開車離開,項靜向着秦觀說道:“秦總,這是我一個人的事,還是讓我來吧。”
當時殺人的是項靜,救安德魯,也是項靜的事,這麻煩,是項靜自己惹上來的,項靜不想讓秦觀也摻和進來。
尤其是,項靜和秀才,兩人都是經過特種部隊多年訓練出來的,他們生存的意義,就是殺人,但是秦觀不是,秦觀是來提高國家工業能力的,不能讓秦觀冒這種風險。
秦觀卻搖了搖頭:“已經消失了。”
項靜感覺到自己的櫑具劍,已經停止了顫動,果然,敵人消失了。
對方簡直是來無影去無蹤,肯定是忍者!
“秀才,通知大隊長吧,有人居然敢混進我們的首都!”項靜說道。
現在不是逞個人英雄主義的時候。
經過多年的拼殺,禿鷲部隊已經讓其他人意識到,漢國的領土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沒有人敢在漢國境內興風作浪,這是一條鐵律,是用無數的鮮血和生命來書寫成的。
但是現在,這個不怕死的忍者,卻是破壞了這條鐵律,居然跑到漢國首都來了,他既然違反了這個原則,那也休怪大家一起上了。
出動整個禿鷲大隊,找到他,幹掉他!
被忍者盯上,是很麻煩的,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發起突然襲擊,而最好的辦法,那就只能是主動出擊,找到和幹掉他!
畢竟,自己是保護秦觀的,那個忍者的出現,也是對秦觀安全的極大威脅。
“是。”秀才向項靜回答道。
秦觀皺了皺眉頭,找到這樣的人,那可不容易,自己剛剛也是靠着精神點掃描系統,發現了極其強大的精神點的存在的,就覺得這裡不正常,而接着,項靜手裡的櫑具劍也就有了反應。
而己方下來之後,對方可能發現己方已經有所察覺,居然就開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