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戰的第一步,就是炮火掩護,熊國也一直都是大炮第一的論調,他們的陸軍是最強大的,甚至連近程的地地導彈也屬於熊國的陸軍所有。
敵人任何的工事,陣地,在這輪炮火之下,幾乎都要化爲烏有了。
衆人看了之後,臉上都有震撼的神色,不過,誰都不知道,真正震撼的還是第二步。
對熊國來說,最讓他們驕傲的就是滾滾的裝甲洪流!
熊國能夠在漢斯人兵臨城下之後反攻,靠的就是坦克,坦克就是他們打贏戰爭的法寶,到了戰爭之後,熊國仍然十分重視坦克的發展。
衛國戰爭中,他們只有坦克,步兵是坐在坦克上前進的,而現在,熊國已經發展出來了完善的機械化部隊。
地面上,裝甲部隊在迅速地向前推進,最前面的是他們主力的t-80,t-72坦克,坦克的履帶攪起了地面的塵土,滾滾向前推進。
跟在坦克的後面,就是步兵戰車了,bmp步兵戰車組成了一股新的洪流,跟在坦克部隊後面衝突。
坦克是突擊力量,但是隻有坦克是危險的,敵人的步兵就是坦克最大的威脅,所以,坦克後面必須要伴隨步兵,關鍵時候下車作戰,同時也可以在沿途清掃那些沒有被幹掉的目標,這樣協同作戰。
看着熊國人的推進,在場的人臉上都帶着遺憾。
漢國一直都在不斷地生產坦克,現在國內的59坦克也有數千輛,但是,伴隨坦克的步兵戰車卻很少,根本就達不到這樣的協同作戰的效果。
“熊國人的步兵戰車和坦克同速度,在半天的時間裡,就向前推進了200公里。”
這當然有些誇張,幾乎就是讓坦克以最高速度狂飆了,在真實的作戰中,受到了阻擊之後,推進速度肯定會變慢,但是人家前面的火力覆蓋準備充分的情況下,這樣的速度也是能達到的。
地面上,一輛輛的戰車在衝鋒,大家的心頭就有很大的壓力,雖然這次演習就是瞄準西方的,但是,何嘗不能向着漢國推進?
在草原國的方向航,他們就有不少坦克部隊的啊!
炮塔上,一名名的坦克手露出了半截身體,他們的臉上帶着驕傲,身體隨着坦克在顛簸,那眼神中,帶着兇光。
這就是熊國人,就如同北極熊一般,天生就是戰鬥民族!
天空中,還可以看到一架架的米-24武裝直升機,這些直升機在坦克衝鋒集羣的頭頂上飛過,向着對面的敵人陣地繼續衝鋒。
在直升機的上方,可以看到有運輸機飛過,雖然電視機的屏幕並不大,在場的人也都能看到。
“伊爾-76!是傘兵!”
彷彿是在印證他的話一般,畫面已經切換了,運輸機飛到了敵人的後方,在二百公里左右的位置上開始傘降。
一朵朵潔白的傘花從天而降,也有的傘花是四五個綁在一起的,這種傘花的下面,吊着的是一個大個的裝備。
“空投坦克,他們可以和坦克一起空投下來了!”衆人看得臉上都很驚訝。
熊國發展過世界上第一支的傘兵,當年還沒有打衛國戰爭,無數的熊國傘兵從轟炸機上跳下來,震驚了全世界。
而現在,傘兵依舊是熊國中一個重要的兵種,他們不僅僅自己跳下來了,還發展了更先進的傘兵戰車,可以乘坐傘兵戰車直接跳下來作戰!
傘兵車徐徐落地,傘花在地上飄動,傘兵們扯開自己的降落傘,快速地跑向了坦克,很快就發動起來,開動坦克,衝向附近的軍事目標。
“這就是蘇聯軍隊的標準化的進攻方式。”解說員說道:“在炮火覆蓋之後,坦克和裝甲車推進,直升機跟上攻擊,運輸機運輸傘兵在後方控制交通要道。”
所有的人都沉浸在震撼之中,當對方的坦克部隊衝鋒起來的時候,那種勁頭,如狼似虎啊,沒有任何的部隊可以阻擋住!
在場的人心中都是清楚的,如果熊國人進攻的是己方,那毫無疑問,己方的防線將在熊國人的攻擊中,瞬間就被衝擊得七零八落!
熊國人絕對能一鼓作氣,直接推進到首都來。
壓力很大啊!
“熊國人這次演習的規模很大,除了這個地面的戰場之外,他們還有另外一個海上的戰場。”
說着,電視機的畫面轉變,切換到了海上。
碧波盪漾的大海上,一艘艘的軍艦正在高速航行之中,其中,那艘半面甲板都是墨綠色的起降平臺的戰艦,格外地顯眼。
“基輔級重型載機巡洋艦!”有人喊道。
這艘軍艦,算是東西方合璧了,它的右側,看起來像是巡洋艦,有巨大的艦橋,有可怕的超音速導彈,有各種防空導彈等到,而它的左側,卻像是航母的甲板一般。
這種特殊的戰艦,被熊國人叫做重型載機巡洋艦,它也不是完整意義上的航母,最多起降個垂直起降戰鬥機而已。
現在,一架架的直升機騰空而起,向着灘頭衝去,一艘艘的登陸艇也在迅速地搶灘登陸。
“看來,熊國人的野心勃勃,那是連牛國也不放過啊。”終於,秦觀開口了。
這場演習是聲勢浩大的,同時,效果也是十分不錯的,看看在場的這些將領們的表現就知道了,他們都被嚇怕了。
地面上的幾十萬的坦克部隊推進,那是多麼壯觀的場景?海上那麼多的軍艦,看起來就是海上的鋼鐵長城一般。
“是啊,按照這個架勢,哪怕是熊國人向着整個歐羅巴洲發起進攻,也就是一週的時間,就能推進的牛國海峽啊。”軍區司令秦將軍說道。
誰能不害怕?西方恐怕沒有人能睡着覺了。他們根本就擋不住熊國的裝甲洪流,只能寄希望於鷹國,可惜隔着大洋啊,不等鷹國的增援到來,整個歐羅巴洲就全部插上熊國的旗幟了。
而己方,誰又能睡得着覺?
“我總感覺到這次演習欠缺了點什麼。”秦觀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