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悶響,只見那個衝過來的壯漢就被雲逸一個兇狠、完美帥氣的直拳正面打的倒飛出去,直接倒在地上抱着頭哀嚎着、、、
四周的衆人不由得頓時一驚,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雲逸如此霸道兇悍的一面;他們對雲逸的印象還是那個怯生生的又瘦又黑任人嘲笑的小可憐蟲兒,那個無論是誰不高興了,都可以上去踢一腳而不敢擡頭的流浪狗般的小東西,因爲他是個沒爹的孩子;那個無論是誰都可以從他手裡搶走學費的懦弱鬼,因爲他不敢反抗、、、、即便是反抗也沒用,因爲這裡沒有誰給他撐腰、、、
恍惚間,圍在四周的衆人面前那個英武不凡,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的男子漢的身影,將那個又瘦又黑的小男孩的身影永遠的從他們腦海中代替了、、、
“你們誰接着來?”雲逸輕輕的擦拭着手上的點點血跡,嘴角輕扯,一臉淡淡然的對着四周明顯面帶恐色的衆人;這就是雲逸的目的,雲逸就要一上場就給他們一個威懾,給他們心裡留下陰影,讓他們不敢一擁而上;不然,雲逸就是在強悍也不是對手;所以雲逸才沒有用慣用的擒拿,而是直接以硬對硬的直接把那個壯漢對面打到,這就是雲逸的第一個小目的。
但是雲逸並沒有指望着能夠憑着這一招就能讓他們不敢上前,因爲雲逸知道他們一定會抱起團來和自己對抗的;雖然不知道總共會有多少不顧死活的傢伙對抗自己,但是雲逸清醒的知道今天肯定是一場惡戰,一場自雲逸離開部隊後空手格鬥最慘烈的一次戰鬥;或許自己很可能受傷,但是雲逸不在乎,雲逸要的就是在今天徹底的洗刷自己過去十幾年的委屈和怯懦;他雲逸要憑着今天一戰成爲他們仰視的存在。
“草,不就是當了幾年兵,學了點兒三腳貓的功夫嗎;哥幾個怕什麼,上去幹死他;我就不信了。我們五個人還幹不倒他自己。”終於有人沉不住氣了,只見那是一個矮矮壯壯的二十來歲的男子,長着一雙蛤蟆眼,朝天鼻、擴嘴脣,活脫脫的就像是一隻懶蛤蟆一樣。
“汪大東,是你”眼前的人云逸認識,雲逸還記得自己小時候,就是這個比他大兩歲的長得很胖的傢伙經常欺負他。記得有一次在上學的時候,雲逸兜裡揣着的三十元錢就是被他搶走的,雲逸還記得當雲逸的媽媽去他家找他爸爸評理時,就是汪大東用一個小石頭砸在了雲逸媽媽的頭上,以致雲逸媽媽額頭上現在還有一個疤痕。
“汪大東,今天這裡就是你銘記一輩子的地方了。”雲逸看着晃着滿臉橫肉,瞪着那雙蛤蟆眼領着人向着自己撲過來的汪大東輕聲道:“今天就讓你償還十二年前的債。”
“償你、、”不待汪大東口出惡語,雲逸就能已經飛身而上,只聽‘撲’的一聲,一個上步膝撞直接將位於中間的汪大東腦袋開了花,臉上紅的血青的鼻涕立即流了一臉。不待兩邊的人合圍過來,雲逸右腳用力在汪大東腰上狠狠一蹬,藉着那股力道對着左面的人就是當胸狠狠一踹,直接將他踹的倒飛出去,砸在了最左面的那個人身上連着一起摔到在地。雲逸落地當即猛衝了上去,在他們倆剛剛倒地的時候就對着最後一人小腹上狠狠的就是一個尖踢腳,當即那個傢伙臉色劇變抱着肚子直直抽搐起來。
解決了左邊兩人的雲逸一個漂亮的原地換向身法,向着被雲逸蹬飛的汪大東所阻礙的兩人衝去;那兩個剛剛繞開汪大東的傢伙還沒等合圍上來,雲逸對着左面的傢伙就是左臂絞頸摔,只見雲逸右臂撥開他打來的拳頭,左臂順勢摟緊他的脖子,腰部發力直接就騰空而起憑着左臂和腰部的力量旋轉了半圈,直接帶着他狠狠的向後倒在了地上,哀嚎着爬不起來了。
落地後的雲逸藉着旋轉的力道身體向下,往後一甩就直接後退兩步穩住了身子。不等那個企圖圍攻自己,卻一拳打到了被雲逸當做擋箭牌的同伴身上的傢伙上前來,雲逸就猛的一個前衝,雙臂抱着他的腰部就是一個轉身抱地摔,將他狠狠的整個人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一下子就摔得他神志不清倒地不起、、、
震驚,絕對的震驚!
剛纔還企圖上來圍攻的衆人,立即被雲逸兇狠霸道的攻擊嚇住了;雖然他們曾隱隱耳聞雲逸好像是某個特種部隊出身的,但是在他們眼裡即便是特種兵又能怎麼樣,話說亂拳打死老師傅,不信這麼多人一起上打不過他。
但是現在看到雲逸不到二十秒就放倒了四個人,着着實實讓他們內心駭然:那可是四個壯漢吶!!比雲逸壯得多的大塊頭。
一時間,碼頭的氣氛天平向着雲逸傾斜了起來,雖然明知道今天壓制不住雲逸,他們的飯碗就會被奪去;但是他們都觀望着別人的態度,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誰都不敢先出手,都生怕加入到躺倒在地的四個人中去。在這一刻,人性的弱點徹底暴露了出來,人類自私的天性就是這樣,憑什麼要我爲別人付出,爲什麼別人不能爲我付出;而他們有一點沒有想明白的是,其實幫助別人就是幫助自己。
被衆人遠遠圍着的雲逸鶴立雞羣一般,他淡然的看着躺倒在地的四個人,轉過身從手扶車上拿起了自己剛纔放那的煙,此刻纔不過燃燒了不到總長的三分之一;輕輕的吸了一口煙,在四周衆人臉上掃過一圈,看着那些或高或矮沉默的魚販子們,嘴角輕扯,淡淡然近乎自語的輕聲道:“你們真能眼睜睜的看着我獨霸碼頭?”
果不其然!
突然,一個陰沉沉的聲音在最大的一幫人那裡響了起來:“雲逸,我們大家都知道你厲害,是特種部隊出身的;可是哪有怎麼樣,即便是你再強,我相信我們這些人玩了命也能把你辦下。”說着,那個面色陰沉,臉上有一道刀疤的黑壯男子瞪着一雙三角眼,舔了舔嘴脣狠聲道:“各位,我烈子今天就爲大家出頭了,我自己就能拖住他;不求大家怎麼樣親自對着打,只要大家一起抽冷子給他一下子就行了;我相信大家夥兒能爲了自己生存的飯碗爲出力的,對吧!”
“對、、就是。”
“咱們一起上,怎麼還幹不倒他。”
“這個小混蛋學了點兒三腳貓的功夫就敢撒野,真不知死活。”
在一大片議論紛紛的聲音中,雲逸嘆了口氣,看着四周被烈子鼓動起來的人羣在慢慢的向着自己移動着縮小包圍圈,心知今天這一戰是免不了了;雖然這是他早就計劃好了,但是他仍然爲這些人而抱歉;當然,爲了自己的計劃雲逸是絕對不會手軟滴、、、
“受死吧。”離雲逸越來越近的烈子還是氣勢差了點,在雲逸的氣勢壓制下他在很遠的地方就大吼一聲就衝着雲逸衝了過來,而云逸剛剛將那抽了一口的香菸放在了手扶車上、、、、、
大戰,開始了、、、
衝過來的烈子對着雲逸就是一個黑虎掏心,那架勢不一下子把雲逸弄死絕不罷休;雲逸沒有閃避,立即一個直拳和烈子直接對撞過去;烈子心中一喜,若是因爲這自己的手雖說受傷,但是想必雲逸也好不哪兒去,那樣剩下的那些人也能把雲逸打殘了;大喜過望的他直挺挺的控制着拳頭向雲逸拳頭砸去,只是、、、雲逸突然變拳爲掌,像靈蛇一般的手纏住了烈子的手臂,輕輕向懷裡一帶,順勢就是一個兇狠的上步膝撞,來不及反應的烈子只感覺到了自己胸部像是被火車撞到了一般,直接就倒地昏迷不醒了。
解決的列自動呃雲逸又撲向了一個高高胖胖的傢伙,這是李方,曾經罵過自己野種的李方;不待發現雲逸撲過來的李方閃躲,怒吼一聲的雲逸一個上步高挑對着李方的腦袋就是一個下肘擊!
“我叫你罵我野種、、”隨着雲逸的怒吼,李方血流滿面倒地不起、、
放倒李方的雲逸一個轉身躲過背後偷襲的一拳,順勢抓起胳膊主人借其一拳之力,對着正面衝上來的五個傢伙就是一個人體炮彈,把正面五人砸到在地。借一甩之力,一個迅捷的左轉身,扭腰送胯揮拳,一個重拳就將左面的一個傢伙打的倒飛出去。
“我讓你煽我耳光我、、”原來這個倒黴的傢伙曾經煽過雲逸耳光,倒飛出去、、
左面跟着被雲逸一拳打飛的傢伙衝過來的兩個傢伙一愣,雲逸對着自己身子左側的傢伙就是一記上步右腳直踹,將其踹到的同是接着反衝之勁一個旋轉左腳把右面的那個傢伙也踹到在地。
“我叫你用腳踢我耳光、、、”這個蠢貨曾經用腳踢過雲逸,倒飛出去、、、、、
落地的雲逸不顧背後及西面的人衝上來,轉身向着剛纔那被人體炮彈砸倒的五個傢伙衝去;趁他們剛剛爬起來尚未站穩的時候,雲逸從最右面的那個傢伙開始就是一個側身三連踹,將其中的三人重新蹬倒在地。不等左面的那倆傢伙慶幸被踹的不是自己的時候,雲逸在半空中對着靠近自己的那個就就是一個重重的右勾拳!!!一拳就將那傢伙打的旋轉着飛出去、、、
“我叫你打我的頭。。”
順勢一個肘擊,雲逸解決了東面最後一個站着的傢伙,反身殺入中間人羣中、、
“我叫你用棍子抽我、、”一個可憐的傢伙被雲逸一個重重的旋轉身耳光抽飛出去、、
“我叫你撕爛我的課本、、、”一個很二的孩子被雲逸一個尖腳踢在了肚子上倒地哀號、、
“我叫你偷我的錢、、”一個賊樣的傢伙被雲逸抱腰當成人體炮彈飛出去了、、
“我叫你搶我棒棒糖(汗、、)、”一個很猥瑣的傢伙被雲逸一腳使勁踩了下,倒地抱腳、、、
雲逸記不清有多少次被從背後偷襲來的腳踹中屁股,也不記得有多少次被側翼打來的拳頭擊中臉上;反正等最後一個站着的傢伙被雲逸一腳踢到的時候,雲逸自己身上已經滿是腳印,臉上也已經是鼻青臉腫了、、
雲逸也記不清自己究竟放倒了多少個人,反正光是碼頭上那停着的幾十輛車,就知道了人很多、、、
結束戰鬥的雲逸走到手扶車那裡的時候,卻悲催的發現自己那根賴以裝13的香菸竟然找不見了、、
這是一場大戰,一場洗刷雲逸十幾年來屈辱的大戰、、
從此,沒有人再敢輕視這個當年的小可憐了、、、、、
再也沒有人敢欺辱這對母子、、、
這是一場震驚了附近十幾個村莊的大戰,從此戰神的名號就悄悄的流傳開來、、
PS:那個,話說是男人就給小寞投票、、、
不是男人或者不是女人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