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蓬蓬陽光!正在拉拉大學就讀大四!”我明着說出自己的大概身份。
現在,我要先說話,做出表率,吸引她暴露出身份。
我說完話,邊衝她笑笑。
原本想眨巴幾下眼皮子,想到一些嫌疑上面,諸如勾引誘惑之類。
擔心被她瞧不起,以爲,如此出色的男孩子,卻要勾引女孩子,有點沒能力的說法。
男神之所以成爲男神,在於被女孩子主動追求呀!
意即,女孩子勾引男孩子呀!
因此,我很是注意到這一點,便沒有眨巴眼睛。
“啊!你也在拉拉大學上學呀?”她聞聽此話,很是興奮起來。
甚至,她衝我眨巴幾下眼睛,神情顯出不一般的熱情狀。
“嗯嗯!”我忙哼唧着迴應,卻不敢多說什麼。
同時,心裡滋生出一股子豪邁狀。
要知道,拉拉大學在漠拉申國裡,屬於最最頂端的教育單位。
不僅僅是師生規模龐大,關鍵是,學校的教學科研內涵,十分強大。
漠拉申國的許多基礎性學科研究領域,都是拉拉大學的師生在牽頭研究實踐。
所以,整個國家之內,學子們都以就讀拉拉大學爲榮。
似乎,進入到這種大學裡,人生的特色便要更上一層樓。
感覺裡,很是有種人上人的味道。
自然,女孩子的語氣裡充滿着恭維與羨慕,我真是有點飄飄然了。
我只是哼唧,卻不做聲,就是要裝作一副謙虛的模樣。
這樣,在女孩子面前,會留下較好的印象。
收攏粉絲,男神需要一定的技巧。
“我叫雲樹樹!也在拉拉大學上學,不好意思,纔是大2年級,比起學哥,差得遠呀!”
她笑笑,一臉客氣謙虛的表情。
當然,她沒有忘記衝我眨眼睛,可是,她的眼神卻不敢直直瞅在我的眼睛上。
總之,遇到心愛的帥氣學哥,她不好意思極了。
“呵呵!”我暗暗驚奇,面子上沒有露出破綻,爲了掩飾心虛,卻要笑兩聲。
她也是拉拉大學的校友呀!
讓我驚奇的是,她竟然會考上拉拉大學,漠拉申國最好的大學。
可見,我真是有點瞧不起她。
以爲,她不過是一個平淡的女孩子,在這裡偶遇上而已。
關鍵是,她說到小學同學的話題,讓我怦然心動。
思緒回到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刻。
那種人生剛剛起步的瞬間,充滿了無限的生機。
好像春天到了,秋天便不會太遙遠,專門收穫幸福結果的季節呀!
“好好!我們是校友呀!雲樹樹同學!”我跟着煞有介事地套近乎。
因爲有點尷尬,我刻意晃動身體,期望有種搖籃的作用,可以驅走那份不適感覺。
“嗯嗯!學校那麼大,又不在一個年級,相處幾年,卻不認識呀!”她衝着我柔柔地笑笑。
很是甜蜜蜜的狀態。
這個時候,她的膽子稍稍大一點,敢於直面我的眼睛了。
她以爲,我可以和她攜手,共譜一曲浪漫的校園愛情。
我去!她還會以爲,我屬於愛情的雛兒嗎?
似乎,我很是在乎這種偶遇的愛情。
看來,她不懂男神的含義。
或者,壓根沒有男神的概念,纔會這麼直直地以爲。
算她倒黴,遇到我,一個超級無敵之男神,便要折磨她的愛情念頭。
“是呀!我真是沒有見過你!”我跟着蹭話題。
也是沒話找話說的感覺。
關鍵是,我不想和她周旋下去。
一個學校的校友,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不愛她,不喜歡她,卻要被她喜歡着,愛着。
有點不知道如何形容的狀態。
爲了男神的面子,我不好貿然說點不不方面的字眼。
只好跟着她的感覺走一回,再做定奪。
按說,依照我的傳統交際手法,這個時候,需要放開眼神逗逗她。
不過,我不敢眨眼睛,甚至,眼睛也不敢直面她了。
怕她就此陷入到我的愛情世界中,徹底淪陷了。
於是,我說完話,便是微笑着,佯作看看周圍的情況。
甚至,晃動腳後跟,貌似站立過久的後遺症。
“你在哪個班級呀?”她真是無聊極了,卻要這麼問話。
這下子,她說話的當口,開始衝我眨巴眼睛了。
萌寵的表情撲面而來,妄想一股腦吃掉我的愛情。
她倒是想得甜蜜蜜,卻不曾想想,可否是我的對手。
“呵呵!我們總之是校友!”我打着含糊,就是不想明白告訴她。
我擔心,她會和飄飄逸逸等人一樣,知道我的準確地址,回到學校後,便要演繹拜訪的故事。
我去,想到被癡情女孩子探訪的事情,渾身有股子後怕。
真是擔心,又要跳樓狂喊非禮字眼。
唉!現在的女孩子追求心中的愛情,也是拼命了。
是呀!她附和着我的說法,並不敢反駁什麼。
明顯是,如此近距離接觸,她已經深深感受到我的神神氣場強大。
於是,很多想說的話,她不敢隨便亂講了。
因爲,她愛上我,便要在乎我的感覺。
可見,關於愛情,男女之間已經詮釋到無以復加的程度了。
跟着,她笑笑,不再說話,只拿着一汪水水的眼神,柔柔定格在我的臉上,我的身上。
我很帥氣,身材偏偏又是偉岸狀,見過我的女孩子,無一不愛上我。
於是,被她這麼看着,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與渴望。
極力想得到我的一切。
這樣的期望,便是她一生追逐的幸福生活。
明白女孩子簡單的愛情渴望之後,便會明白,飄飄逸逸與文娟靜義的出格言行了。
不能責怪她們,只能說,愛情的吸引力太大了。
現在,她不吱聲,只想享受安靜的愛情感味。
我不能不說話。
不然,就此看看兩個人,這麼站在車站的站臺上,默默互視,有點神經質呀!
大衆之下,我很是在乎外界的看法。
看樣子,必須離開站臺,走出站臺。
不能繼續待在這裡了。
不過,面對雲樹樹,我不好直接講出這個意思。
只能含蓄點了!
“雲樹樹!”我熱情地招呼她。
甚至,我伸手晃動手腕,在空中做出一串悠閒的動作。
只想打發尷尬,連帶提神。
也是,男女相處尷尬的時候,意識裡一定多點睡睡的味道。
在睡夢中去愛情,也是滑稽可笑的說法。
“嗯嗯!”她揚起臉蛋,一副可愛狀。
並且,眼睛撲閃幾下,希冀着我的愛情打賞。
“你從哪裡過來呀?”我這麼問一句。
只有這麼說下去,才能扯到走出站臺的話題上。
我說話時,沒有晃動身體。
那樣動作,不太禮貌。
不過,站着說話,身體靜止不動,過於嚴肅的狀態,不利於活躍交際氣氛。
於是,我便稍稍做出扭頭狀。
似乎,我沒有直面着雲樹樹,卻是側身側臉對着她。
實際上,我和她屬於正面相對的狀態呀!
不過,兩個人的身體一直處於胡亂扭動的情況。
看樣子,大家初初認識,情緒裡依然隱藏着不少尷尬的成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