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陸鳴!”
都已經說好幾次了,她怎麼就不相信呢?
難道自己真有那麼假嗎?
陸鳴真是哭笑不得,不過他也能理解葉白霜爲什麼到現在還存着懷疑,畢竟葉白霜不知道他的真正實力。
看着陸鳴那張清秀臉龐,這回輪到葉白霜徹底懵逼了,一時間思緒亂飛。
原來,他真的是陸鳴!
那這麼說,自己並沒有被李成泰玷污,是他及時趕到,救了自己。
可是,自己此刻不着片褸,而且下體的疼痛即使自己沒經歷過但也清楚是怎麼回事。
難道,自己是和他……
一瞬間,葉白霜原本冷然的俏臉浮上一層紅霞,不過心裡卻如釋重負。
把自己的身子給了喜歡的人,而不是那個卑鄙無恥的李成泰,這是最好的結局了!
看見她眼神複雜,臉色緋紅,陸鳴便猜出她在想些什麼,連忙訕訕解釋道:“那個……咳咳,那個李成泰給你吃的同心丹,我沒別的辦法解除,所以只能……只能用這種不是辦法的辦法了,對不起,是我不好,不但連累了你,還把你……”
未等陸鳴說完,葉白霜伸出手指蓋住了陸鳴的嘴,咬了咬脣,打斷道:“不用說對不起,要不是你救了我,恐怕我就……,是是應該謝謝你纔對!”
“可是我……”聽見她這麼說,陸鳴心裡更過意不去了,畢竟和她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而且還是她的第一次,陸鳴深呼吸了口氣,似下定了很大的決心,認真說道:“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葉白霜聞言直直地盯着陸鳴,片刻後問道:“你想怎麼對我負責?”
陸鳴頓時啞口無言,是啊,自己該怎麼負責?
雖然他對葉白霜有着好感,但還沒達到愛的程度,而且他是有女朋友的人……
見他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葉白霜噗嗤一聲笑了,用無所謂的語氣笑道:“好啦,這又不是大不了的事情,都什麼年代了,老孃就權當一夜風流好了!”
隨後,葉白霜用食指挑起陸鳴的下巴,玩味道:“而且你還挺討老孃歡心的,不吃虧!”
雖然葉白霜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神情,但陸鳴則能看不出她是裝的。
沒有哪個女人不重視自己的第一次,而且葉白霜直到現在還是處女,明顯對這方面極爲在意,別看她總是很開放的模樣,越是這樣,就越是說明她不是那種浪蕩女人。
不過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
只能順着她的意思。
隨後,陸鳴岔開這個敏感話題,問道:“白霜姐,雖然你體內同心丹的藥效暫時沒了,但我也不敢確定它徹底沒了,之前李成泰有沒有跟你說同心丹?我也好對比一下,看他說的是不是實話!”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比上個話題還敏感。
葉白霜不答反問道:“他是怎麼說的?”
陸鳴沒有隱瞞,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聽完,葉白霜暗鬆了口氣,李成泰爲了自保,果然沒有將同心丹的真正作用說出來。
她不想因爲同心丹的事情讓陸鳴覺得虧欠自己什麼,雖然她明白了自己對陸鳴的心意,但她是驕傲的葉白霜,不會用這件事要求或者強迫陸鳴愛上自己,於是平靜回道:“跟你說的差不多!”
陸鳴聞言也是暗鬆了口氣,不過李成泰說的不是全部,而且很有可能也沒跟葉白霜說實話,所以他還得去找李成泰,而再見面時,便是李成泰的死期。
又詢問了幾句,陸鳴便扶着葉白霜離開了這裡。
聯繫小澤瑪麗,將她們倆安頓好後,陸鳴便找了個藉口離開,前往三星李家。
因爲,李成泰現在就躲在那裡。
自從李成泰派人將小澤瑪麗重傷,綁架了葉白霜那一刻起,他在陸鳴眼中就已經是具屍體了,所以當李成泰離開地下室時,陸鳴就已經在他身上留了記號。
但沒想到,他沒有離開首爾。
不過轉瞬一想陸鳴也就釋然了,整個世界,哪個地方比三星李家更安全呢?
但真的安全嗎?
呵呵……
站在足有兩人多高的漆黑鐵門前,陸鳴冷然一笑。
這個被高牆圍着難以窺探裡面絲毫,背靠青山的偌大莊園,就是三星李家的真正府邸,準確的說,整座山,都是三星李家的,在寸土寸金的首爾,佔了整整一座山,足可見三星李家在韓國的權勢如何,不愧是是韓國的第一家族。
但在陸鳴眼中,卻不值一提。
沒有猶豫,陸鳴擡起腳,狠狠踹向漆黑鐵門。
轟!
漆黑鐵門應聲飛了進去。
直到這時,負責守門的一衆護衛才發現陸鳴的身影。
由於是清晨,而且基本上所有韓國人都知道這裡是哪裡,任誰也不會想到有人膽敢來這裡找麻煩。
反應過來後,護衛們呼啦一聲圍了過來,沒想到鬧事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但看見徹底變形倒在院裡的漆黑大門,他們不敢有任何輕視了,能夠隨隨便便將好幾百斤的鐵門給拆了,而且敢來這裡鬧事,豈是善類?
幾個沉穩的護衛當即用韓語喝問,但陸鳴沒有絲毫理會,一邊朝裡面走,一邊用蘊含着修爲之力的聲音喊道:“李成泰,給我滾出來!”
聲如驚雷,頓時將山腳下這處莊園的所有人驚醒。
正沉睡着的李成泰陡然睜開雙眼,噌的一聲從牀上坐了起來。
同時醒過來的,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年輕女子。
“你聽見了嗎?”李成泰突然問道。
“好像有人再叫你,誰啊,這麼早喊你!”年輕女子睡眼朦朧地嘟囔道。
“你真聽見了?”李成泰沒有理會牀伴的抱怨,猛然抓住她的肩膀,緊張道。
“成泰,你抓疼我了!”年輕女子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我問你確定聽見了?”李成泰咆哮道。
這回沒等年輕女子回答,一道如雷之音再次傳來。
“李成泰,給我滾出來!”
李成泰頓時臉露惶恐,如喪考妣。
下一瞬,他便連滾帶爬跑到窗前,雖然距離很遠,看不清面孔,但他還是一眼認出被護衛包圍着站在前緣的人是誰!
他瞳孔驟然一縮,下意識退後幾步,不可置信喃喃道:“他怎麼可能在這兒,不可能,一定是幻覺,是幻覺……”
年末事情太多,我盡力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