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峙的一個狀況了,持續着。
每一個人都將目光落在前方的祭壇之上,他們都希望這些石羽鷹能夠快速的把石羽神劍給鍛造好,只要一鍛造好的話,那麼他們就可以去把神劍給取下來了。
這等神劍,用無比堅硬的石羽鷹羽毛給融化之後,而後鍛造出來的神劍,可謂是無往而不利的,甚至是加入神力之後,會變得更加的強大,同時一旦是有器靈加入的話,到時候可能會是一柄可以護住的神劍也不例外。
這些常識,場中的每一個人都懂得,畢竟生活在全民修行的一個神靈大陸之中,這些事情他們還是能夠從古籍的記載中看到的。
“金蟬子,這次有機會嗎?”林清璇這時候朝着金蟬子走過來,輕聲問道。
其他的人看到林清璇走到金蟬子身旁,和金蟬子說這話,一個個都是在暗中罵着狐狸精。
金蟬子能夠得罪到山海閣的王宇,並且在剛剛被王宇給狙擊了還能夠進來到這裡,從這就可以看得出來金蟬子的實力了。
他們自然是不想看到林清璇和金蟬子聯合起來,這一旦聯合起來的話,到時候他們就有點難以爭奪這石羽神劍了。
“機會還是有點的,不過要看其他的人怎麼想了!另外,我感覺這石羽神劍也並非是很容易得到的,到時候你就看着就行了!”金蟬子笑了笑,也不把話說完。
他是一個歷經幾個大陸的人,對於這些事情非常的清楚。
這上面的一個祭壇,致使石羽鷹自己去鑄造神劍,如果猜測不錯的話,那祭壇之上肯定會有着禁制,甚至於是會有着一些劍靈在裡面也說不定。
到時候,一旦是鑄造完畢的話,這一邊石羽神劍相當於是有了一個器靈,有器靈的神物,那可是很難駕馭得了的。
當然,金蟬子並不會把這事情說出來,他相信林清璇,但是卻不相信其他的人元,一旦是他們起了歹念的話,到時候自己還是有點難辦的。
“好吧!到時候如果是有什麼異變發生的話,我是會幫你一馬的!畢竟,我欠你一個人情!”林清璇笑了笑,話語落下之後,當即就回去到了自己的陣營之中。
“怎麼樣?”剛回去到,夢之門的一個女子當即對林清璇問道。
“這沒事!他堅持要自己作戰!不過他說了,想要得到這一個石羽神劍的話,想必是不會有那麼容易的,除了我們這些人之外,或許祭壇上也會有着其他的事情發生,這僅僅是我的猜測而已!”林清璇如實把事情說了出來,隨後淡然說道:“如果我們不能夠獲得了,到時候可以幫助一把這金蟬子,畢竟他是一個強大的人,說不定以後能夠成爲我們夢之門的盟友也說不定!”
“好!”
夢之門的其他人聽聞林清璇的話之後,也都是一愣,不過每一個人也均是以林清璇的話爲準則。
林清璇,夢之門掌門的親傳弟子,實力可謂是不容小覷,同時林清璇個人也是沒有什麼缺點可言的。
在等待中,不知道時間流逝了多久,只見到祭壇上面的石羽鷹,一個個皆是換上了新的羽毛。
同時也在這一刻,那一柄石羽神劍,赫然是發出了嗡嗡的聲響來。
整把神劍在不斷顫抖着,如果猜測不錯的話,這是即將要完成的前奏。
場中的每一個人,皆是在這時候瞪大了雙眼,恍如是會錯過這一柄神劍一般。
等待沒有多久的時間,其中一個似是領頭的石羽鷹,一陣嗡鳴起來,隨後每一隻石羽鷹皆是飛了出去。
衆人對於這些石羽鷹飛出去,也都沒有進行阻攔後。
當石羽鷹飛出去之後,那石羽神劍赫然是發出了陣陣的耀眼光芒來。
在顫動了一會之後,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可以出擊了!”馭靈谷的一個領頭男子,他是一名神尊修者,在看到顫動停下來之後,他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朝着石羽神劍飛過去。
當他落在祭壇之上的時候,他一手朝着石羽神劍抓去。
衆人在看到他如此快速的時候,皆是一愣,同時每一個人也都是朝着石羽神劍的祭壇飛去。
但是就在這裡頭,那祭壇赫然是爆發出來無色的光芒,隨後是把那馭靈谷的領頭人籠罩在裡頭。
下一刻,讓得衆人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祭壇之中,赫然是爆出了一根根的羽毛,不斷的朝着那男子扎去。
這一個情形出現之後,每一個人均是一愣。
“啊啊啊!”
那名男子到底是在抵抗着,然而他只是一個人而已,那祭壇之中的羽毛,可謂是數之不盡。
很快,這些羽毛紮在他的身上,令得他發出了痛苦的嚎叫聲。
然而這情形還沒有停止下來,因爲那些羽毛還在不斷的飛出。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這男子便是成了一個馬蜂窩,而他的氣息也是在這時候快速的萎靡起來,隨後整個人無力的躺在了血泊當中。
衆人看到這一個情形,皆是愣住了。
本來那些人都已經是快速的接近到了祭壇了的,但是在這一個情形之後,每一個人也都停止下來自己的腳步了。
“怎麼會有這情形發生?”馭靈谷的一人,見到自己這邊的領頭人陣亡之後,面上神色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本來他們就沒有什麼優勢去奪得這一柄神劍的,畢竟在此間,每一個勢力的人都是那樣的強大,但是沒有想到,現在他們的頭兒,竟然是陣亡了下來。
這樣子的話,他們就更加的沒有了爭奪的資本了。
“我看這一次我們面對的,並不是人,而是這一個祭壇!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這一個祭壇中,可能存活着一個器靈!”金蟬子笑了笑,對場中的每一個人說道。
他剛剛並沒有動身,而是在原地之中觀望着。
對於這樣的一柄神劍,如果說就那麼容易奪得的話,那就不會出現了。
果不其然,一切都如同他意料的一樣,誰先上去,那就是探索的那一個人,危險也只能是率先降落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