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對方的奉承話,玄一子只是在鼻子裡面發出一個音節,當作是對對方的迴應。劉毅這個時候尷尬極了,但是臉上又不能表現出什麼不痛快的神情。
畢竟他們這樣的小宗派和玄天宗比起來,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但是這個時候偏偏有人火上澆油,玄霄宗的弟子看到這個時候,自己的師傅不僅不爲自己報仇,反而和別人套上了近乎心裡面看不下去了。
“師傅,別和他們羅嗦了,快把他們教訓一頓,你看看我都被他們欺負成什麼樣子了。”剛纔那個被揍的最慘的玄天宗弟子,爬到劉毅身邊,抱着劉毅的大腿說。
此時劉毅尷尬極了,這個時候他的弟子說出這樣一番話,這不是火上澆油,又想惹惱那些玄天宗的大爺嗎?
劉毅現在心中非常的後悔自己,怎麼就把這樣一個蠢貨帶出來了呢?
偷偷看了一眼玄天宗掌門的臉色,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看來人家沒有和自己一般見識,劉毅這才鬆了一口氣。尷尬的笑了笑,劉毅轉過身來,狠狠的一腳踢在這名弟子的胸口,然後惡狠狠的說:“蠢貨,走的時候跟你們說過很多次了,讓你們在外面安分一點,不要給我惹是生非。
這次居然惹到玄天宗高人面前,真丟人現眼,一羣不長眼的傢伙。”
劉毅一邊說着,一邊闖進人羣,對那些已經身受重傷的弟子痛下殺手。紫霄宗的人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傅不僅沒有維護自己,反而來教訓自己。
站在一邊的玄一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個留意下幾手來還真狠,根本不顧一點情面。
“好了,你要教訓自己的地址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好好教訓,不要再這裡耽誤我們的時間。”玄一子坐着眉頭對劉毅說。
聽到玄一子的話,劉毅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自己的幾個第一次全都攆到一邊去騰開道路,等玄天宗的人進城。玄天宗的人一個個趾高氣昂的從直銷中的人面前走過,有些人還用輕蔑的眼神看着他們。那些紫霄宗的人一個個非常的憤怒,但是劉毅在這裡,他們只能將自己內心的憤
怒壓抑住。
金蟬子從他們身邊走過的時候,倒是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劉毅一眼。那眼神似乎可以將劉毅看穿,當看到金蟬子的眼神,劉毅的心裡面不經一顫。
很快,他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朝金蟬子點頭哈腰,一臉真誠的笑容。金蟬子也微微一笑,朝劉毅點點頭,離開這裡,超大部隊走去。
“師傅,這個劉毅就是一個膽小鼠輩,你爲什麼對他格外的留意呢?”一邊的易千秋韋德金蟬子的動作,有些不解的問金蟬子。金蟬子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這個劉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他剛纔做出來的完全都是假象。表現出來給我們看的都是他僞裝出來的,一個人能藏得這麼深,一定不簡
單。”
易千秋今晚金蟬子對劉毅的評價有些驚訝,金蟬子很少對人這麼高的評價,有些不服氣的易千秋轉過身來朝劉毅看了一眼。
發現劉毅依舊站在原地,對着自己等人的背影,微微彎下腰。易千秋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鄙夷,看來自己的師傅也有看錯人的時候。
這個留意並沒有他說的那麼神奇,完全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主。
但是他沒有看到的是,等玄天宗一行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城門口的時候,劉毅微微佝僂的身形,重新站了起來,變得筆直。
臉上諂媚的神情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威嚴看着那些人的背影,神情裡面有着一絲不屑。
“師傅,剛纔爲什麼不讓我出手?這些人太囂張了。”那個鼻青臉腫的弟子站起來,不解的對劉毅說。
他對劉毅的態度十分的恭敬,確切的說是非常的懼怕。眼前的這個老者好像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他的眼神深處藏着一絲讓人難以看穿的神秘。
劉毅轉過身,看了他一眼,輕飄飄的說:“先讓他們得意一陣子,今年大會結束的時候就是他們的死期。現在動手爲時過早,有可能耽誤聖尊的大事。”
聽完劉毅這麼說,那幾名玄霄宗的弟子,一個個從地上站起來,雖然臉上都帶着傷,但是一個個一聲不吭,一點都沒有掛彩的意思。
原來,剛纔他們躺在地上全都是裝出來的。
進城以後,玄天宗的人直接將一家客棧全都包了下來。雖然這家客棧夠大,但是財大氣粗的玄天宗也不在乎這些。
客棧的老闆聽說有人這麼大手筆,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立刻安排人去爲玄天宗的弟子安排房間。
回到房間以後,金蟬子想到剛纔劉毅的一絲不對勁,覺得有必要和玄一子說一下,給他提個醒。這個劉毅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似乎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玄一子聽到金蟬子的話,皺着眉頭思考了一番。然後告訴金蟬子,這件事情自己一定會留心注意的,最後就沒有了下文。
看到這個情況,金蟬子知道,玄一子根本沒有將自己說的話放在心上,但是金蟬子也沒有繼續多說什麼,畢竟該提的自己已經提過了,該怎麼做是他的事情。
金蟬子心裡面打定主意,看來這件事情只能自己多留心了,指望玄天宗這些人看來是行不通了。
從玄一子對房間出來以後,金蟬子再次遇到劉毅。他們也來這間客棧投宿,但是聽說玄天宗將所有的房間全都包了下來以後正在和老闆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通融。
畢竟這一座城池裡面就屬這間客棧,規模比較大,能夠容納他們所有人。
正在和老闆商量的劉毅,忽然察覺有人在觀察自己,轉過身一看,發現金蟬子正在二樓看着他。看到金蟬子那一瞬間,劉毅改變了主意,闖金蟬子笑了笑,然後帶着自己的弟子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