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金蟬子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非常的激動。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能夠親自參與一個宗派的創建和發展。
等到這個宗派發揚光大,在朱雀大陸上,威名遠震的時候,自己可就是元老了。他們一點都不懷疑這個可能性,金蟬子可是能夠以一己之力對抗個玄天宗的人。
在金蟬子的羽翼下,讓自己名揚江湖只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師傅,既然宗派建立了,咱們是不是也要想一個非常響亮的名字?你聽玄天宗就非常的霸氣,要不然咱們就叫滅天宗吧!”虎林一臉興奮的說,覺得自己出了一個非常好
的主意。
但是他得意洋洋的樣子並沒有持續多久,忽然腦袋上捱了一下。虎林捂着自己的腦袋,惱羞成怒的對易千秋說:“你打我幹什麼?”“說你笨你還不相信,宗派的名字早就定下來了,哪裡輪得到你來操這個心。此地名叫落霞山,咱們的宗派自然也叫落霞山,這個名字可是師傅親自取的。”易千秋瞥了胡
林一眼,看到他還不服氣,開口解釋道。
“說的沒錯,今後咱們的宗派就叫落霞山。宗門今後能發展到什麼地步,一個響亮的名字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宗門的實力。沒有強大的實力,一切都是浮雲。”金蟬子站在衆人面前侃侃而談,似乎又找到了自己當年西行取經的那種感覺。當初自己帶着四個徒弟,萬里迢迢前往大雷音寺。自己也曾經這樣鼓勵過孫悟空他們幾個人
現在看着眼前這些年輕的面孔,金蟬子一陣恍惚,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崢嶸歲月。
易千秋等人靜靜的站在金蟬子身前,聆聽着。
“從今天起,也就意味着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我要對你們進行嚴苛的訓練。你們,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七個人響亮的聲音在同一時間發出,將山林中的飛鳥驚起了一大片。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在這一個月的時間當中,金蟬子的這些徒弟們,過着苦不堪言的日子。
他們不僅每天需要完成金蟬子給他們制定的任務量,而且還要承擔建造的任務。每天天矇矇亮的時候就起牀開始修行,直到月掛中天的時候,才能躺在牀上。
金蟬子根據他們每個人的體質,給他們選擇了不同功法。七個人的身體素質完全不同,所以修行的功法也全都不一樣。
對於金蟬子這個頭腦纔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在三界的時候,他搜刮了大量的功法。本來以爲用不上了,沒有想到在異界居然派上了用處。
高強度的訓練,不是一個長久之計。除此以外,金蟬子隔一段時間會獎勵給他們一顆人蔘果或者一枚仙丹。
有了這些靈丹妙藥的輔助,金蟬子這些第一次的進步,可謂是一日千里。僅僅是一個月的時間,所有人都有非常大的進步,其中實力最弱的蕭子寧也進入到武師的境界。
雖然他們的實力依舊很弱,但是這一件很匪夷所思了。金蟬子用一個月的時間,將自己的徒弟提升到一些人一輩子都無法達到的高度。
如果讓外人知道了這個事情,他們一定瘋的。自己辛辛苦苦修行了大半輩子纔到達武師的境界,可是在金蟬子這裡,武師一點都不值錢,一抓一大把。這段時間,金蟬子的徒弟們臉上一直帶着疲憊的神經,可是他們依舊精神飽滿,一點都不叫苦叫累。雖然很辛苦,但是他們感覺自己每一天都有進步,那種進步是肉眼可
見的。
這一天,金蟬子依舊靠在一棵參天大樹上,閉目養神。在不遠處,他的弟子們正在拼命的苦修着。
這是金蟬子的日常功課,每天朝陽升起的時候,真是一天之中靈氣最充沛的時候,也是易千秋他們修行的最佳時刻。
每當這個時候在落霞山上,總會看到時不時的有身影來回的穿梭。速度極快,似乎後面有羣狼追着他們一樣。
拼命奔跑的正是虎林那些人,按照金蟬子的指點,他們每天都會不斷的突破自己,突破極限,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因爲他們發現金蟬子真的非常的妖孽,只要自己稍微停頓下來,就會被他發現,只要心裡面剛剛有一點偷懶的心思,金蟬子也會發現。
每當這個時候,金蟬子的身影總會鬼魅般的出現。看到金蟬子的時候,他們偷懶的心思立刻沒有了。
想到金蟬子那層出不窮的折磨人的手段,他們就寒毛倒立,不寒而慄。一個個再也沒有了偷懶的心思,好像裝上了馬達一樣,拼命的奔跑。
也不知道金蟬子是怎麼做到的,明明離他們那麼遠,可是下面的一舉一動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在大家全神貫注拼命的修行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轟隆巨響。所有人都不由得停住了自己的動作,有些狐疑的朝山頂上看了一眼。
這座山上除了他們沒有其他人,應該說整個原始森林就沒有什麼人,玄天宗因爲和他們之間的事情老死不相往來,究竟是什麼事情鬧出那麼大的動靜?
沒過一會兒,他們又聽到了一聲震天的咆哮聲。一胖子最先反應過來,腳尖在樹枝上輕輕一點,整個人如同高速運轉的炮彈,朝自己的宗門飛快的飛過去。
他聽出來剛纔那聲咆哮是大貓傳來的,聲音裡面透露着憤怒和一絲恐懼。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金蟬子有一種預感,今天這件事情似乎是衝自己來的。
其他人看到金蟬子的反應,立刻拔腿就跑,朝山頂上衝過去,那裡可是他們立身的根本所在。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又聽到大貓發出一聲哀鳴,聲音十分的痛苦,金蟬子聽到這個聲音,腳下的動作又快了好幾分。
等到金蟬子趕到山頂的時候,看到了讓自己異常憤怒的一幕。自己辛辛苦苦搭建的房子被摧毀了,自己的靈獸躺在地上,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