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金蟬子剛纔光顧着自己玩的開心,根本沒有時間關注後面的情況,他本來以爲玄天宗的弟子全都在自己對面,後面的人不會出現什麼狀況。
但是千算萬算,沒有想到自己還是疏忽了,不知不覺就讓一個人偷偷摸摸的摸到自己身後,還挾持了人質。
無奈之下,金蟬子只好助手回過頭來看的黑袍男子冷冰冰的說:“放開她。”
“嘿嘿,你覺得是我傻還是你傻?她現在可是我手中的王牌,我怎麼能夠放。”執法長老朝金蟬子嘿嘿一笑。
趁着這個時候,大長老忽然想起來什麼。他將元長老叫到自己身邊,詢問了一下剛纔事情的經過。
金蟬子和這些來玄天中測試的人糾纏在一起,肯定是因爲今天入宗測試發生了什麼,而元長老正是負責今天測試的人。元長老顫顫巍巍的來到大長老身邊,大長老的威嚴可不是他這樣的雜牌長老能夠相比擬的。在衆人的注視下,元長老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沒有絲毫的隱瞞
。
包括鍾師兄是如何爲難金蟬子故意給金蟬子的找茬,並且如何偏袒秦川的事情,全都交代了。
“你們怎麼能這樣,爲玄天宗選拔優秀的弟子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怎麼能夠胡作非爲?”高雲麒聽完元長老的話,毫不客氣的對元長老訓斥了一頓。
元長老一大把年紀了,又不是玄天宗的長老。但是面對高雲麒的訓斥,他一點脾氣都沒有,畢竟高雲麒是掌門的親傳弟子,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掌門。
他想要在玄天中安安穩穩的度過下半生,將來少不了高雲麒的照顧。所以,即便高雲琪說的話再怎麼難聽,元長老都低着腦袋,沒有反駁,好像一個捱罵的小學生一樣。“好了,雲麒,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眼下是先將這個小混蛋收拾了,今天發生的事情這麼多人都看在眼裡。如果不讓他付出代價,這件事情傳出去,那我玄天宗的顏
面何在?”大長老阻止了高雲麒的話。
聽完大長老的話,高雲麒想要說什麼。可是看到旁邊的幾位長老一副深以爲然的樣子,他嘆了一口氣,只好將自己的話憋在心裡。
本來高雲麒是想和金蟬子化干戈爲玉帛,畢竟這件事情玄天中有錯在先,認一個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更何況,金蟬子在剛纔的幾次戰鬥當中,已經展現了他的實力,如果這樣的人能夠加入玄天宗,那對於玄天宗來說,簡直就是如虎添翼。
可是看到幾位長老的意思,絕對不可能答應自己這個建議,高雲麒索性不再多說什麼,免得自找麻煩。
眼下這個情況,如果讓大長老和金蟬子和解看來是不可能了。
高雲麒心裡十分的惋惜,可惜了金蟬子這樣一個優秀的苗子就葬送在玄天宗,直到現在爲止,他也不認爲金蟬子能夠和玄天宗相抗衡。
在他心裡面,金蟬子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即便金蟬子現在佔據了上風,他也不認爲金蟬子能夠全身而退。
另一邊金蟬子還在和玄天中的執法長老對峙着,由於擔心蕭子寧的安全,金蟬子沒有貿然出手。
看到對方能在一瞬間將自己的夥伴全都放倒看的出來,這個傢伙的實力不算弱,最起碼不在大長老之下。
“自廢武功,然後自縛雙手,跪在我面前,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執法長老有恃無恐的看着金蟬子說。有人質在他手中,他不怕金蟬子不答應自己。蕭子寧是這羣人當中唯一的一個女孩子,她覺得金蟬子和蕭子寧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抓住蕭子寧就等於抓住了金蟬子的軟
肋。
“就憑你,也配讓我跪?是你傻還是我傻?”看着執法長老,金蟬子把剛纔他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
“你就不怕我把她殺了?我的手只需要輕輕一動,這個美人兒可就命喪黃泉了。”執法長老將架在蕭子寧脖子上的長劍動了動,皺着眉頭,威脅金蟬子。
金蟬子撣了撣自己身上的灰塵,毫不在意的說:“你可以試一試,我可以保證,你要是敢動這個女孩子一根寒毛,我讓整個玄天宗爲她陪葬。”被執法長老挾持的蕭子寧,聽到金蟬子這句話心裡面十分的感動。她和金蟬子只不過是萍水相逢,並沒有太多的交情,金蟬子今天居然爲了她可以血洗玄天宗這個朋友交
的值。
金蟬子的話說的雲淡風輕,可是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的敲打在執法長老的心上。他很長時間沒有受到這樣的威脅了,自從他成爲玄天宗的執法長老以後,一直都是養尊處優。無論走到哪裡,都受人尊敬,今天是他這麼多年來頭一次,見到有人敢這樣
對自己說話。
如果患者平時執法長老早就暴走了,說不定一氣之下真的就將自己挾持的這個女子一刀咔嚓了。可是今天不知道爲什麼,他手上如有千鈞之力,根本動彈不得。
別人要是敢說出金蟬子說出了這一番話,他肯定哈哈大笑,一笑置至,覺得那個人是在放狗屁。
可是剛纔那句話是從金蟬子嘴裡面說出來的,執法長老心裡面有一個直覺,那就是金蟬子說到一定會做到。
心裡面忽然升起這個想法,執法長老在心裡面自嘲道:看來真的是年紀越大,膽子越小,居然被這樣一個年輕人給嚇住了。
“年輕人,不得不說你很有膽量,但是你以爲僅憑几句話就能嚇住我嗎?”回過神來的執法長老嘴角帶着一絲譏諷的嘲笑,看着金蟬子說。“你可以試試。”金蟬子淡淡的說,好像不是在談論一條人命,而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