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子的玲瓏空間可跟外面的世界不一樣,這裡面靈氣充沛,所有植物的生長速度都會比外面快上十倍不止。這也就是爲什麼,人蔘果不久之前才成熟一次,現在又開始
開花的原因。
本以爲,有這樣的環境,彼岸花就算是再怎麼難伺候,都這麼多天了,可是埋葬着彼岸花種子的那塊土壤依舊毫無動靜。這件事讓金蟬子的積極性很受打擊。
這一天,不死心的金蟬子再次來到玲瓏空間觀看彼岸花的種子是不是有動靜。
眼睛朝那塊被金蟬子小心翼翼呵護備至的土地瞄了一眼,金蟬子嘆了口氣。那塊土地就和用石碾子碾過好多遍一樣,平滑的不能再平滑了。
金蟬子很受傷,但是這個時候有人似乎覺得金蟬子受到的打擊不夠大,專門出來吸引金蟬子仇恨。
“我早就說過,彼岸花不是那麼容易生長的。這種花有靈性,開花結果除了生長環境意外,其他的因素也很重要。”系統的挖苦在這個時候在金蟬子心裡響起來。
金蟬子心中十分的鬱悶,根本沒有心思理會系統。自己蹲在一邊看着那塊土地,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系統今天看來是和金蟬子槓上了,見金蟬子不說話,繼續說:“不信的話,咱們打個賭。你把泥土翻開,這種子依舊還在你埋的那個位置,一點變化都沒有。”
金蟬子沒有和系統打賭,而是開始用雙手開始刨土。沒用多久,金蟬子再次見到了彼岸花的種子。確實如系統所說,一點變化都沒有。
種子外表依舊還是那樣烏黑髮亮,大小也和前幾天金蟬子埋藏的時候一模一樣。
金蟬子將種子握在手中,懊惱的捶打了一下土壤,一股挫敗感涌上金蟬子心頭。
系統還在喋喋不休的說着什麼,但是金蟬子根本沒有聽進去。原以爲自己會和別人不太一樣,說不定自己就是這彼岸花認定的人。但是,現實狠狠的扇了金蟬子一巴掌。
就在金蟬子心情差到極點的時候,金蟬子居然感覺到現實世界有人叫自己。走出玲瓏空間,金蟬子發現孫悟空正在自己的房間內。
看到金蟬子,孫悟空有些焦急的說:“師傅,觀音來了,就在門外等着,看她那樣子似乎沒什麼好事。”
金蟬子點點頭,然後和孫悟空一起出去去見觀音。因爲彼岸花的原因,金蟬子陰沉着一張臉,好像誰欠他幾百萬似的。
觀音出現在這個小小的別院那是一個大新聞,銅臺府的百姓們人人信佛,基本上都是虔誠的佛教信徒。
一般只會在經文裡出現的觀世音菩薩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對於別院裡的人是一件大事。
不管是寇員外,還是別院裡養馬的馬伕看到觀音降臨的那一剎那全都長大了嘴巴。最後才意識到這太失禮了,齊刷刷的給觀音跪了下來。
觀音在一般人面前一直都掛着一副虛僞的嘴臉,裝成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和誰說話都是柔聲細語的。還別說,她這個樣子似乎很奏效,別院裡的人見觀音菩薩如此的慈祥,親和,心中十分的激動。不少人都忍不住流下眼淚,他們從未見到過活神仙我,恐怕這個時候觀音
讓他們去死,他們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觀音能瞞的了普通人,但是卻瞞不了孫悟空等人。和觀音打了很長時間交道的孫悟空知道觀音是個什麼貨色,她這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這次觀音突然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孫悟空趁着她正在做戲的時候去提醒金蟬子。 金蟬子見到觀音的時候,她正被別院裡的人爲在中間。這些凡人好不容易見到觀音,自然是要抓住這個機會和觀音多親近親近,向觀音提了不少問題。
金蟬子注意到寇員外居然被擠到了人羣外面,但是他並沒有因此而生氣,而是一臉虔誠的看着觀音,聆聽她的教誨。
這個時候,再顯赫的身份在觀音面前都不好使。在觀音面前大家都是平等的,至少這些凡人是這麼想的。
有意思的是,和觀音親近的全都是凡人。豬八戒這些人全都好像躲瘟疫一樣,離觀音遠遠的。還在這些人全都將一顆心放在觀音身上,沒有注意到這些。金蟬子見到觀音的時候沒有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他一眼就看出來觀音眼中的不耐煩。雖然觀音和人說話的時候一直是帶着笑意的,但是眼神裡流露出的感情是不會騙人
的。
也就寇員外這羣人壓根不敢直視觀音的眼神,不然的話,他們也看得出來。
本來心情不好的金蟬子看到觀音被這麼一羣凡人纏住脫不開身,心情忽然好了不少。
這個時候觀音的內心其實是不想和這些凡人在一起的,她是奉瞭如來的命令來這裡。
本來想着在這些凡人面前露一面,讓世人膜拜自己,將自己的美好形象傳播出去。但是沒有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觀音沒想到這些人的話居然那麼多,更可惡的是,同一個問題自己明明已經解答了,但是還是有人不斷的問。
但是這個時候觀音不能發火,她只能默默忍受着,即便心裡恨的牙癢,她也要把這齣戲演完。不然的話,自己的光輝形象就要毀於一旦了。
要說觀音最痛恨的還是金蟬子,這個傢伙明明已經見到自己了,可是他看到自己窘境居然不理會自己,反而站在一邊看戲。
在金蟬子出來的時候觀音就已經看到他了,觀音一直在等待金蟬子和自己說話,然後好脫離這羣愚民。
然而,金蟬子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居然站在一邊沒有上前說話。反而和自己徒弟們站在一邊,像看猴子似的看着觀音,一邊看,嘴角還掛着一絲笑意。
看着觀音想要發怒,卻又不能發怒的樣子,金蟬子內心就樂開了花。明明觀音的怒火已經到了臨界點,但是見到有人和自己說話,又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