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感動的樣子,吳巨纔想起了當初的自己,一個十足大屌絲,三十萬對於那時候的自己也是一筆鉅款。
“別哭了,以後好好工作,要對得起老闆對你這麼好。”
“嗯嗯!”殷瑩一邊點頭,一邊笑着擦眼淚。
一路上……
“老闆你那麼怕老婆?你們一定很恩愛。”
“老闆你爲什麼要送我?”
她家在一個小區裡,稍微有點落後,連大門都沒有人看。
一路上聊天,對殷瑩也瞭解了不少,她以前家室不錯,可惜幾年前母親得了重病,醫院檢查不出具體病因,只能通過藥物控制,沒兩年就把積蓄花光。
她家也從兩百平米的房裡換進這裡,醫院已經催了很多次賬單,無奈之下,他爸悄悄把人接了回來。
到了樓上,門已經打開了,裡面站着兩個小混混。
“老不死的,你還敢逃跑,聽說你女兒挺漂亮的,有人看上她了,會給你一大把錢,老老實實叫她回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我不會把女兒交給你的,死了這條心吧!她還那麼年輕,就算死,我也要她倖幸福福的找自己喜歡的人。”
小青年大怒,擡手一巴掌打出去,沒有打耳光的聲音,只有沙發被撞到的聲音,還有人的哀嚎。
一個男子突然出現,剛剛那一手,威懾了剩餘的那個小混混,他嘴脣哆嗦,驚恐的看向吳巨才。
“你是誰?”
吳巨才並沒有回答小混混,轉身從殷瑩的袋子裡拿出兩萬現金,丟在小混混懷裡。
“這是醫藥費。”
“不行,醫藥費有二十多萬,這點最多算利息。”小混混雖然害怕,但還是開口討價還價。
“你誤會了,這是給你們的醫藥費,醫院的,我們馬上去還清楚,但是,從今以後別再靠近這個女孩三米遠,否則你們會知道我吳巨才的手段。”
“吳巨才?”那小混混更害怕了,剛剛只是嘴脣哆嗦,現在連腳都在抖動,褲子上流出來一些液體。
“拿着錢滾!”吳巨才冷漠的道。
地上那小混混爬起來,捂着胸口,拉着還在顫抖的小混混,着急的從這裡離開了。
看着他們離開,張夢還如夢初醒,有點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伯伯你不用擔心,我是你女兒的男朋友,會幫你處理這件事的。”
殷老看了看吳巨才,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兒,沒有招待吳巨才,而是低着頭在想些什麼。
突然吳巨才的手臂被人抓住,有點暖暖的感覺,作爲一個老司機,第一時間就知道那是一對玉峰。
“爸,哪有你這麼招待客人的。”殷瑩有點嬌嗔的嘀咕了一句,又對着吳巨才道:“吳哥,你別介意,我爸最近精神狀態不好,你先坐一會。”
吳巨才也不嬌氣,對着殷老殷勤的點了點頭,自顧自的做了下來。
過了一會,張夢端了兩杯茶出來,一杯遞給她父親;一杯遞給吳巨才,還故意逗了他一下,然後才放在他手裡。
看見他們這樣,殷老打消心中顧慮,也坐了下來,聊起一些家常。
“你叫吳巨才,是什麼人,那兩個小混混爲什麼那麼怕你?”
感情老爺子還以爲女兒被惡霸強迫了,心中一直在思量。
老爺子的意思,殷瑩也明白了,求助的看向吳巨才。
“叔叔你放心,我不是壞人,我是財神影視的總裁,那個敢和陳氏影業對着幹的人,我也認識一些道上的朋友,但交情不深,我最痛恨這樣的人了,今天我們就遇見一個……”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吳巨才終於說完了,老爺子也露出徹底放心的表情。
“那就好,我們家也終於熬到頭了,把女兒交給你,我也放心。”
傻傻的殷瑩還在那裡不太好意思,完全不知道她父親還在最後的試探,因爲那一瞬間,老爺子在窺視吳巨才的一舉一動。
“哎呀!”吳巨才一下子跳了起來,後悔莫及的道:“把正事給忘了。”
殷瑩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對啊!欠醫院醫藥費那麼久,還是早點去還清楚。”
咳!吳巨才咳嗽一聲,“這算什麼大事?”
父女二人都看向他,很好奇他口中的大事是什麼。
臥房裡躺着一個病入膏肓的中年女人,女人臉色非常蒼白,氣息也很微弱。
看到女人這麼虛弱,吳巨才心中有點不確定,他有好的丹藥,但這個病人太虛弱,很有可能扛不住藥力。
“你能醫嗎?”殷瑩有些希冀的問,靈動的大眼睛看着吳巨才。
他搖了搖頭,“我不能,但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他撥通杏兒的號碼,現在四合院裡只有杏兒母女,神醫不用手機。
“杏兒,神醫在嗎?”
“一分鐘。”
聽到神醫二字,殷家父女激動不已,情緒也變得很激動。
一分鐘後,電話裡傳來神醫的責罵聲。
“吳小友,你太不厚道了,我幫你那麼多次,今天分通玄丹,你都不告訴我,害我吃晚飯都沒心情,你……”
“停!”吳巨才叫住他,“放心吧,救命之恩沒齒難忘,你的那一份,我都準備着,怎麼可能忘了。”
那邊神醫突然一頓,問道:“你有事讓我幫忙吧!”
……
兩小時後,天色已經慢慢變黑,期間幾個女孩也打了許多電話詢問吳巨才的行蹤,千盼萬盼,神醫終於來了。
“病人在哪?”
“神醫,我母親在房間裡。”殷瑩搶着回答,急急忙忙拉着神醫往屋子裡走。
檢查完後,神醫拿出一套銀針,熟練的紮在女人頭上,一會的功夫,女人的手掌就出現一條黑龍一樣的東西。
看見那東西,吳巨才微微蹙眉,這東西好像能動,這樣的手段,很像修真界的手段。
神醫割破女人的手掌,用一個小瓶子接住那條小黑龍,進入瓶子裡,黑龍變成一絲黑氣。
“這是什麼?”殷瑩好奇的問。
“哦!沒什麼。”神醫道:“這是一種病毒,現在被我用銀針逼出,病人無恙了,但要記得好好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