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這樣的妖孽一較高下,驗證一下自己的成果,埋頭苦練終究是笨辦法,也不想坐井觀天。
“你要小心,大師兄是很變態的,他追求師姐那麼久,卻被你捷足先登,他肯定會來找你報仇。”
張夢在一旁好言相勸,她相信吳巨纔有一天一會站在頂尖,但他現在還太年輕,起步太慢,還需要時間。
她覺得,正面硬扛不是一個好選擇。
“不如,你先多一陣子,好好苦修一番,等實力強大,再揭竿而起。”
“還揭竿而起。”吳巨纔有點苦笑不得,有點不太高興的樣子,“你這麼不信任我?”
“不是,我…”
“你剛剛說什麼?捷足先登?你的意思是你姐姐喜歡我?”吳巨才追問。
“啊!”張夢驚慌失措,心中亂哄哄的,“遭了,要是讓姐姐知道我亂說話,她肯定會教訓我的。”
看她這麼可愛的表情,吳巨才也不忍心繼續逗他,轉頭專心致志的開車。
卻讓張夢感覺越來越有意思,心中在默默思量,“說冷酷就冷酷,說深情就深情,太完美了,多變男神。”
察覺到她崇拜的目光,吳巨才很享受,裝作不知道,繼續冷酷的開車。
就這樣,兩人心有靈犀,一個人專心致志的開車,一個人一心一意的欣賞。
……
澳門最大的人力資源有限公司,一男一女走進這裡。
一個長得還算標誌的女子迎了過來,“先生,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麼能爲您服務的?”
“找個秘書。”吳巨纔回答,環顧了一眼四周,環境還算不錯,裡面人羣很多,卻顯得很安靜,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提神醒腦。
那女子打量了吳巨才一眼,微微蹙眉,“我好像沒有見過先生,您能把自己的資料給我一份嗎?”
“招人還要老闆的資料?”張夢吃驚的問,她看了一眼吳巨才,從今天出門開始,就沒有帶任何文件,自然也沒有自己的資料。
“什麼事?”一個男的走了過來。
看見男子,女的恭恭敬敬叫了一聲,“經理。”
“你先下去,這裡我來處理。”男子道。
女子應允了一聲,看了一眼張夢,搖了搖頭,恭恭敬敬的離開了。
從男子出現那一刻,眼睛就沒離開過張夢的身體,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看了個遍。
如果那個警察是本色使然,可以理解,那眼前的這個經理,就是目中無人,也是挑釁,吳巨纔有點不悅,卻也懶得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
“我來找個秘書。”
他的語氣不瘟不火,卻讓男子有點不爽,不過男子並沒有發作,而是看向張夢,“美女,交個朋友,青湖幫二當家是我姐夫,以後你也能在街上橫着走。”
又是一個黑惡勢力的蛀蟲,閻王好送,小鬼難纏,就是這個理。
對於這樣的人,不打他,嗡嗡叫,打他,嫌棄髒了手。
“我們走。”吳巨才轉身,抓住張夢的小手動身離開。
突然被人抓住,張夢臉上全是幸福的表情,萌頭萌腦的跟在後面,完全把那個經理拋之腦後。
看見吳巨才的反應,男子已經發怒,緊接着看見張夢的表情,心中又引發一絲怒火。
“雜碎,你給老子站住。”
吳巨才停下腳步,猶豫了一秒,最終選擇不和這樣的跳樑小醜一般計較。
吳巨才一心不想計較,男子越來越得勁,他把吳巨才當成一個有錢人,光有幾個錢能幹嘛,還不是任由幫派欺壓,甚至某些千金小姐的味道,至今還記憶猶新。
而且在他看來,眼前的女子就是那種可以蹂-躪的千金小姐。
“老子要殺你全家,把你的女人給萬人騎,讓你跪在我面前叫爹。”
吳巨才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冷冽的看着男子,“你剛纔說什麼?”
裡面開着空調,有二十五度,男子卻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半響後,他反應過來,惱羞成怒,“你敢動爺爺?爺爺是青湖幫的。”
“交給你了。”吳巨纔有點溺愛的道。
他的手剛放開,張夢就動了,她的脾氣,能容忍別人這麼羞辱她?
一步跨出,男子都沒看清楚怎麼回事,下面傳來蛋碎的聲音,毫無疑問,男子絕後了。
男子痛苦的跪在地上,眼珠凸出來,臉上全是青筋,看着都覺得疼。
啪啪!張夢拍了拍手掌,高跟鞋踩在男子的肩膀上,“你剛剛說什麼?”
因爲角度問題,男子看向張夢的腿根處,因爲穿的緊身褲,有一個若隱若現的凸起,像半個小饅頭。
“哈哈…”男子笑了,看着張夢腿根那裡面露淫光,笑得很殘忍,“你死定了,敢惹我。”
被人這麼明顯的羞辱,張夢也真的生氣了,傻白甜的臉變了,現在酷似幾分霸道御姐。
咔嚓!一聲骨頭碎裂聲,緊接着是一聲痛苦的哀嚎,慘叫聲穿出去很遠,吸引了很多人。
高跟鞋的鞋跟已經插進男子的肩膀,血液也在滴答滴答的流。
吳巨才雖然看不見張夢的正面,卻能看見男子的表情,當男子露出那個淫-穢且殘忍的表情,就知道他的下場了。
“別髒了你的鞋。”
他這般開口,還真怕張夢氣昏了頭,在這裡把男子打死,還是有點小麻煩的。
周圍圍過來許多人,有公司的員工,也有這裡的客戶,都在一旁竊竊私語。
“活該,仗着有點勢力到處禍害人,不少女孩都遭到毒手。”
“只是那女子是誰,這麼強勢,不跟青湖幫打招呼,直接就動人。”
“女的不認識,不過那男的好像是財神影視的總裁,叫吳巨纔來着。”
……
“什麼?”地上的男子慌張的大叫,假如剛剛臉色是蒼白,聽到吳巨才的名字,已經變成慘白,他恐懼萬分的看着遠處的男子。
“喲!”張夢發出一聲驚訝,“這人認識你。”
“帶上他,去青湖幫做客。”吳巨才說了一句,轉身走出這棟大廈。
張夢看了一眼血淋淋的男子,非常嫌棄,再看吳巨才的方向,人早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