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隱丹!
一種能讓所有人都感受不到自身玄氣的丹藥。
羅塵木父母,此刻都已經是名符其實的八品武者,就連武技方面,也是極爲精通,因爲羅塵木給他們兩個不僅提供了大量的武道經驗丹,連武技經驗丹也有。
可以說,他們父母對武道一途的掌握,不比這裡任何武者少,甚至還要多的多。
單對單,沒幾個是他父母的對手。
只是很少有人注意到,在這圍觀的人羣中,有那麼一位老者,身穿黑袍,長長的帽子將他的身形給遮擋住,裝扮怪異,還帶着個黑色面具,讓人看不清他的樣貌。
不過他的氣息散發着灼熱,貌似是一個修行炙陽功法的主。站在他旁邊的人,都感覺有些炙烤的感覺。
但這番裝扮,也沒引起多大騷動。只有些許好奇的人在他身上掃了掃。
畢竟今天來參加婚禮的什麼裝扮都有,各種奇服異裝,有穿着少數苗服的,有穿着古代劍客裝扮的,有臉上塗滿枝葉,跟鬼畫符一般的亞馬遜人。
更有的還luǒ lù着上半身,一身古銅色肌肉暴露在太陽下,粗壯的雙臂上纏繞着鐵圈,很是唬人。
這黑袍人雖然怪異,但卻也算不得什麼。
“怎麼會?”
“怎麼感覺不到他們的氣息。”
黑袍人盯着坐在椅子上的羅塵木父母,心中猶豫,“真是普通人,還是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
他出現在這裡已經快有五分鐘了,本來想做的,卻遲遲沒有出手。
若直接跳上去,和羅塵木父母來個硬拼,殺了也就罷了,但若不是對手的話,自己今日恐怖很難離開這裡。他來前,認爲羅塵木的家中,頂多就是九品武者。
但現在的情況,讓他有些猶豫。
“這世上,不可能出現超過九品武者的,若不然,羅家早就聞名天下,乃至統一地球了!”
“他們定然有什麼隱匿氣息的手段。”
猶豫了片刻,這黑袍男子還是決定按照自己原來的計劃做。
他今天就是來拆臺的,在無數武者面前斬殺羅塵木!
你不是要結婚嗎?
你父母都沒了,我看你是辦結婚還是辦喪事!
他不是別人,真是如今美帝的唯一九品武者,也是當日被羅塵木敲詐了十萬億人民幣的羅斯查。
他高貴百年,合適受過這種侮辱。
此仇必報!
爲此他更是冒着極大危險,前往了死亡之谷,找到了三頭地獄犬,得到了他的內丹。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究,他終於可以掌控這內丹,利用其中的神秘能量。
原本當時就要找羅塵木算賬的,但沒想到他竟然在這今日要結婚。
所以他便把日子定在了這時。
到時候,他要在無數武者的見證下,親手斬下羅塵木的頭顱,乃至將整個羅家都給滅了!有九品武者又怎樣,三頭地獄犬的內丹在手,他九品武者也能殺!
甚至爲了驗證一番,他還專門在前幾日的夜晚,斬殺了一名九品武者!
這個消息還是極爲隱秘的,沒人知道。
傳出去,定然會引起一番極大轟動。
因爲到現在,除過羅塵木斬殺過一位九品武者外,這就品武者就是巔峰戰力,沒有人是他的對手,除非有人用核彈轟!
沒人會知道是他做的。
“新郎新娘到。”
只是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一聲嘹亮的聲音響徹廣場,只見羅塵木騎着高頭大馬,胸前佩戴着紅綢絲巾,後面跟着敲鑼打鼓的大紅花轎,緩緩出現在了衆人視野。
“來了!”
羅斯查眼睛一眯,渾身都有些激動,用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都不爲過。
“來了也好!”
“你們父子,你們羅家我全殺!”
有着三頭地獄犬內丹的幫忙,很多手段都是相當於三頭地獄犬在施展!
九品武者想要抗衡?
做夢!
前幾日斬殺的那位,連一個回合都不到就被燒成了灰燼!
只不過,他仍是忍着沒有立馬動手,要擊殺,就要在他最得意忘形的時候殺!
你們華夏的婚禮,不是要給父母下跪敬茶麼!不是要夫妻對拜麼!
我就在那時候殺!
“嗒。”
“嗒。”
騎着鬃雲馬的羅塵木,也是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結婚了。
他要完成他的人生大事了。
雖然他如今只有二十歲,在如今社會是不可能領取結婚證的,但這對於別人來說很難,對於他羅塵木來說,卻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因爲他的僕人,有位黑客,採取了不知道遠超如今電子技術多少級的霸道科技,直接在數據系統中將羅塵木的年紀給改成了二十二歲。
剩下的,水到渠成。
蘇瀟瀟也同樣如此。
而且,若不是系統承認結婚證,也就是地球法律,宇宙法律的話,羅塵木甚至都不在乎這個證件,風風光光的一場婚禮就行。
在華夏大家族,幾乎都是這麼做的。
“他。。就要結婚了。”
看着意氣風發,神采飛揚的羅塵木,站在不遠的柳圓圓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味道。
結婚了?
自己這學弟,竟然要結婚了。
同時不由想起這半年多的接觸,以及自己身上發生的轉變,讓她極爲清楚,她如今的絕大部分,都是眼前的這男子給她的。沒有對方,她恐怕還只是一個小演員,甚至當日在西山市拍戲的時候,就已經被潛規則了。
而她所在的娛樂圈,想要飛黃騰達,是必須要有後臺的,若不然,各種酒局應酬,各種潛規則,很容易讓她同流合污,被淹沒在世俗中的。
羅塵木可以說是她的貴人!
“只不過只是貴人麼?”
她突兀有些眩暈,無比羨慕的看着大紅花轎,這蘇瀟瀟真是幸福,能有這麼一個好的歸宿。
自己將來的真命天子,恐怕遠沒有羅塵木這麼優秀。
這種人物,全天下都找不到幾個的。
“要是羅塵木喜歡我,恐怕我也會同意的,爲什麼新娘不是我。”
猛地一個念頭在柳圓圓腦海裡升起,然後緊接着就被他連忙揮頭給拋之腦後。
自己怎麼能這麼想,瘋了不成。
自己不羅塵木還要大兩歲了,跟他只是同學關係。
但這念頭沒有則罷了,一升起卻越來越是強烈,甚至有種呼之欲出的趨勢。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