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李秋蓉嘴巴動了動,想要說兩句硬氣的話,終究沒能說出來,而這個時候,另一個女生則是道:“你是新郎的朋友?太欺負人了吧?秋蓉,你報警吧,讓警察來解決這個事情!”
兆豐聽了,道:“先別報警,天霖,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天霖聽了,指了指地上的李秋豪,道:“這個不知道什麼貨色,喝了點酒來這桌發酒瘋,然後被我給揍了,這個女人過來就罵我。”
聽到了楚天霖的話,兆豐皺了皺眉頭,道:“那也沒必要搞這麼大啊,不過這件事情,確實錯在李秋豪,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
之前開口的那個女人聽了,立刻便道:“算了?就算髮個酒瘋,也不至於把人胳膊打斷吧?還有秋蓉,罵他一句怎麼了,臉都打腫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這麼算了,秋蓉,秋毫是你弟弟,你說怎麼辦吧?”
李秋蓉聽了,道:“我現在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個事兒!”
李秋蓉終究不敢再對楚天霖惡語相向了,但是這個事情她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的,她倒要看看,警察來了以後,楚天霖還能不能像之前那麼猖狂了。
而此刻,李秋豪依然在那裡慘叫着,說不出話來,身上酒氣熏天,確實令人蠻噁心的,而張笑笑也是看了看底下的秋毫,然後對李秋蓉道:“秋蓉,秋毫確實有錯在先,要不這樣,讓兆豐的這個朋友道個歉,這事情就這麼了了,如何?”
李秋蓉聽了,道:“不如何,我弟弟胳膊都斷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另外,今天這個事情你也看到了,我也沒有心情主持你們的婚禮了,你們另請高明吧!”
聽到了李秋蓉的話,張笑笑和兆豐的臉色更難看了,兆豐對楚天霖也是有了一些不滿,就算是李秋豪有錯在先,但是楚天霖也不該鬧這麼大,現在自己的婚禮都無法正常的進行了。
這個責任,楚天霖自己至少要承擔一大半,而楚天霖見了,則是道:“豐子,抱歉了。”
兆豐聽了,拍了拍楚天霖的肩膀,道:“沒事,誰讓我們是兄弟呢,要是有人敢調戲笑笑,我也打得他爬不起來。”
兆豐自然知道李秋豪是張笑笑的追求者,他對於李秋豪也沒有任何的好感,楚天霖把李秋豪給打了,其實兆豐還是有些幸災樂禍的,聽到楚天霖道歉,他也就釋然了。
而張笑笑聽了,同樣看了看沈芊月,楚天霖是爲了保護自己的女朋友纔出頭的,如果今天不是自己的婚禮現場,或許自己都要爲他叫好。
這個李秋豪,喝了點酒就亂來,確實該打,所以她開口道:“秋蓉,秋毫酒品不好,就不要喝太多嗎,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鬧大了對誰都不好,就當一個教訓,像他這麼發酒瘋,被人打死都活該!”
張笑笑不傻,這個時候她已經有些意識到,恐怕李秋豪是故意喝多了鬧事,想要讓自己的
婚禮無法正常進行的,所以她說話也一點都不客氣。
李秋蓉聽了,道:“他爲什麼發酒瘋,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我也不和你理論了,今天這事兒,交給警察來處理!”
李秋蓉說完,直接便打了110,這個酒店位置很好,距離春城市警察局也很近,出警效率很高,所以,沒有幾分鐘,便有幾個警察來到了這個大包間之中,隨後,幾個警察走了過來,並且道:“誰報的警?”
李秋蓉聽了,道:“是我,我和我弟弟被人打了。”幾個警察聽了,走上前來,隨後,他們便看到了還坐在那裡的楚天霖,幾名警察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是閃過了一絲瞭然的神色,隨後,一名警察開口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李秋蓉聽了,正準備開口,一名警察卻是指了指兆豐,並且道:“你來說吧,你是傷者家屬,說的不夠客觀。”
聽到了這名警察的話,兆豐道:“是這樣的,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這個傷者,是我妻子以前的追求者,他應該是來故意鬧事的,喝多了點酒故意惹事,然後被我一個朋友給打了。”
聽到了兆豐的話,幾個警察都是點了點頭,而李秋蓉聽了,則是道:“你放屁,我弟弟哪裡故意惹事了,他就是喝多了點酒,就被人打斷了胳膊,就是這個人打的,警察同志,趕緊把他抓起來。”
聽到了李秋蓉的話,一名警察道:“他是不是今天新娘的追求者,又是不是故意鬧事,我們自然會調查清楚的,你叫的再大聲也沒用!”
李秋蓉聽了,頓了頓,才道:“是又怎麼樣?那也不該打斷我弟弟的胳膊吧?”
那名警察聽了,道:“誰規定不應該?以前我們處理過一個案子,有個醉漢喝酒鬧事,差點在大街上被打死,當時我們也只是把那個喝酒的人帶回警察局罷了,現在只打斷一條胳膊,算輕的了,把他帶回去吧。”
這個警察說着,讓人一左一右把李秋豪給扶了起來,並且直接給李秋豪拷上了手銬,其實,這兩個警察算是偷換概念了。
上次確實有個醉漢當街鬧事,被人幾乎打死,但是那個醉漢和李秋豪還是有區別的,李秋豪只是發酒瘋調戲了一下沈芊月,並沒有動手。
那個醉漢是在街上見人就打,而且上次那個醉漢是惹了衆怒,被衆人圍起來,差點打死,法不責衆,所以最後也沒有追究那些人的責任。
而這次的話,是楚天霖一個人動的手,按照正常的程序,可能是要把楚天霖拘留兩天的,並且賠醫藥費的,不過他們都清楚楚天霖的身份。
這點小事情,自然不敢把楚天霖這尊大神往警察局請了,所以這才嚇唬嚇唬李秋蓉,把楚天霖的責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李秋蓉也果然被警察的話唬住了。
她也絲毫看不出來兩名警察對於楚天霖有所偏袒,只是心中暗罵自己的弟弟,就算想組織張笑笑和兆
豐結婚,那也想一個好一點的辦法啊,喝醉酒鬧事,這種辦法實在太低端了,現在自己被打了不說,還得進警察局,完全是自作自受啊。
隨後,警察便帶着人離開了,而隨後,李秋蓉則是道:“我身體不舒服,今天這婚禮,我是沒法主持了,王哥,我們走。”
李秋蓉口中的王哥,就是她這次請過來的朋友,來幫助她一起主持這次婚禮的,不過自己的弟弟被打了,甚至自己都直接捱了一巴掌,李秋蓉自然不可能繼續待下去了。
今天客人這麼多,但是主持婚禮的主持人卻是沒了,看張笑笑和兆豐怎麼辦?要知道,今天結婚的人可不少。
不說其他地方, 光在這個酒店,就有五六場結婚宴席,而主持婚禮的司儀,一直數量都不算多,那些婚禮司儀之類的,基本上日程都是排的滿滿的。
張笑笑之所以請李秋蓉過來,除了可以省下一筆司儀的開支之外,更因爲要請一個稍微有點名氣水平不錯的司儀,實在是太困難了。
至於說那些沒有絲毫名氣水準比較差的,他們又不願意將就,所以才請了李秋蓉,不過現在李秋蓉臨時罷工了,張笑笑和兆豐都是皺起了眉頭,今天來到親朋好友這麼多。
婚禮沒有司儀的話, 恐怕他們二人會被那些親戚朋友笑話的,隨後,張笑笑開口道:“秋蓉,大家姐妹一場,幫我個忙吧。”
李秋蓉聽了,冷冷道:“姐妹?姐妹一場,你就這麼對我弟弟?被人打了不說,還被警察帶走了!我繼續當司儀也可以,不過你們必須把他給轟走,記住,是轟出去!”
李秋蓉說着,伸手指了指楚天霖,張笑笑聽了,不知道該說什麼,而兆豐直接便道:“不可能,你想走就請走吧,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個司儀!”
李秋蓉聽了,卻是直接坐了下來,並且道:“讓我走?我還不着急了,我今兒個就看看,你能不能請到一個司儀。”
李秋蓉說着,直接坐了下來,一副留下來看熱鬧的表情,兆豐雖然生氣,但是也只能夠拿出手機,給那些司儀打電話,不過對方基本都有了預約。
有的接通知後,客氣的拒絕了兆豐,還有的應該正在主持婚禮之類的,手機已經關機了,根本打不通,而李秋蓉臉上的笑意也是更濃了。
這時候,楚天霖對兆豐道:“豐子,司儀這事兒交給我吧。”兆豐聽了,驚訝的看了一眼楚天霖,然後道:“天霖,最近結婚的挺多的,人確實不好找。”
楚天霖聽了,道:“我試試吧。”普通司儀,確實不好找,不過,如果直接找那些電視臺的主持人,應該不難,沒有什麼人能夠請得起他們,而以他們的水準,要主持一場婚禮,實在是輕而易舉。
就像是李秋蓉,不過是一個小電視臺稍微有些名氣的主持人,不說主持功底如何,光說身價,已經超過了大多數的普通婚禮司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