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果實的效果是兩天,也就是四十八小時。
肖俊在訂製業務期間服用了詛咒果實,其中大部分的詛咒之力都用在了那名商人老頭身上,最後還剩下兩三成沒用掉,對方就跟掛掉了。
本來,肖俊還擔心着詛咒之力沒地方用,最後會反噬自己的,沒想到偏偏就有人往槍口上撞。這就不能怪肖俊心狠嘴辣了。
“喂,媽,什麼事?”
陳博麻溜的接起電話,他根本不相信肖俊的詛咒能夠生效,這時候還一臉的歡樂。
然而下一秒,他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電話裡,陳媽哭哭啼啼道:“兒子,媽對不起你,媽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對不起,兒子,你爹不要你了。”
陳博一聽到這話,臉色頓時由紅轉白,然後由白轉青,豆大的汗水吧嗒吧嗒往下掉,聲音顫抖道:“媽,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你別嚇我。”
“是媽的錯,都是媽的錯,你不是陳虎生的兒子,是媽跟初戀男友的骨肉,陳虎生不要我們了,那個男人也不願意接受你,媽媽對不起你。”
陳博的腦袋‘嗡’的一下就炸開了。
剛剛他還不敢相信,現在老媽都已經把話說到這樣了,他在自欺欺人,也沒辦法瞞過自己了。
“肖俊,你這詛咒不會真的有效吧?”
唐糖手裡拿着一個小甜瓜,吭哧吭哧的咬着,一邊把流出的果汁隨手摸到肖俊身上,一邊好奇的問道。
肖俊叫了一聲我靠,趕緊把她的髒手打開。
躲得遠遠道:“當然有效了,不然你看他爲什麼會有那種苦逼樣?”
唐糖皺着小腦門道:“可是這不科學啊?”
肖俊笑話她:“你才上學幾天啊?懂個屁的科學?”
兩人說話的空,其他人也都反應過來了。
感情剛剛肖俊的一句詛咒竟然成真了。
而且還是立即兌現。
宋曉雯,阮阮,兩名警察同志,以及胖館長都被驚呆了。
這這這這……
這真是烏鴉嘴啊。
詛咒果實可是中級稀有果實,就連祝福果那種東西,都得十幾二十個加起來才能抵禦的了,詛咒一個普通人,那還不跟玩似的?
肖俊這時候又看上胖子,陰笑道:“胖子,該你了,喜歡捧臭腳是吧,信不信我詛咒你一輩子捧着臭腳過日子?”
胖館長被嚇得不輕,但是轉念一想。眼前這人會催眠啊,說不定自己現在經歷的一切都是在對方的催眠控制之下,都是假象呢。
於是他很是自信的挺直身板道:“哈哈,你這個鄉巴佬,別以爲會一點催眠就能嚇得倒我,要編也編個像樣點的故事,詛咒這種事情,傻x纔會相信呢。”
肖俊嘿嘿一笑:“我看你就像個傻x。”
然後不等胖館長再說廢話,指着他道:“我詛咒你,一輩子捧臭腳過活。”
詛咒之力順着肖俊手指的方向飛了出去,瞬間就出現在了胖館長的身上。
下一秒,
胖館長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這次是趙董的電話。
胖館長一看來電顯示,心裡頓時就是一悸。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我是被催眠了,根本不可能有詛咒這種事情。”
胖館長念念叨叨,哆嗦着接通了電話。
“喂,趙董。”
“龐大山,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博物館啊,怎麼了趙董?”
“在博物館?那我問你,你身邊是不是有個年輕,還帶着三個女人?”
“啊?這個……是有這麼幾個人。”
“龐大山,你個王八蛋,是不是跟陳博一起算計別人了?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麼人?省廳裡特殊部門的大領導特意打電話給我,讓我處理你的事情,你特麼給我捅了大簍子,知不知道?”
趙董的聲音越說越大,到了最後,幾乎是用吼的。
龐大山嚇傻了。
然而下一刻,他有些神經質的笑了起來,指着肖俊道:“你騙我的對不對?這都是催眠的結果,我不會上當的。”
狠狠把電話摔在地上。
可是就算這樣也不行。
不到三分鐘,
博物館的副館長急吼吼的跑了過來。
這是一個帶着眼鏡,看起來挺斯文的中間人,跑到跟前先是跟肖俊打了個招呼,這才轉過身來,對龐大山嚴肅道:“龐大山,剛剛董事會已經下來文件了,你的館長職務被取消,趙董說了,讓你遵從肖先生的意願,去天河洗浴城做一名足療員,否則將追究你故意設計陰謀,導致國家級文物水晶葫蘆菸袋被破壞的事件。”
龐大山哈哈大笑道:“這下露出破綻了吧?打碎的水晶葫蘆菸袋根本就是贗品,真的我一直放在保鮮庫裡呢。”
副館長嘆了口氣:“老龐,這個就是真的,贗品上個星期就已經被打碎了,這個週一直都是用的真品在展示。”
龐大山搖頭道:“我不信,我不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信的。”
“那我就沒辦法了。”
副館長道:“趙董的話我已經帶到了,既然你不相信,剩下的就不管我的事了。”
又跟肖俊道了個歉,招呼幾個保安道:“把龐大山控制起來,等會警察同志接到命令,一起協助送到派出所去。”
啊?
真的假的?
副館長要我們抓正館長?不會我們也被催眠了吧?
一衆保安都摸不着頭腦,不過這事兒看起來太真實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嘩啦’一下圍了上去,幾下就把龐大山綁了起來。
“你們這些混蛋,竟敢以下犯上,這個月獎金都沒有了,趕緊放開我。”
“對不住了,龐總,我們也是聽命行事啊。”
龐大山在叫囂,可惜保安們根本不聽他的。
催眠?
這種技能太高端了。
我們不信啊。
事實證明,這些保安的眼光還是沒錯的。
沒過幾分鐘,就有一輛警車開了過來,直接開到博物館大廳門口,而且竟然動用兩個特警來負責抓捕。
帶隊的領導上前道:“對不起,肖先生,沒想到在我們的管轄區域讓您受到這樣的委屈,您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可以的話,我們希望能儘量補償您一些。”
肖俊只是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
“請問,你們的監獄裡有足療師職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