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晨說這個話的時候,他背後正好經過了幾個穿的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其中一個人聽到張晨說的話的時候,頓時驚訝的停下了腳步,視線盯着張晨。
“翡翠金盃是京城俱樂部推出的一款新型的花式雞尾酒,在短短几個月就吸引了國內外不少的品酒人前來品嚐,在國際上獲得了衆多的好評,其獨特的絢爛的色彩,以及入口的清爽,受到了品嚐着的讚賞,但是,你卻說這一款受到各界名人吹捧的新型酒品缺少什麼?我很奇怪你是哪裡體會到的?”一個穿着白色西裝的雙手插兜的年輕人一臉戲謔的看着張晨,淡淡的說道,眼中有着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張晨轉過身,奇怪的看了看這個白色西裝的年輕男人,眉頭微微的挑了挑:“這一款翡翠金盃的確是一種難得的好酒,或者是非常極品,但是凡事都沒有絕對,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的東西……”
不得不承認,張晨覺得後面的這個白色西裝的年輕人很瀟灑。年輕人大約一米八左右,微微比張晨矮一點,可是全身的氣質卻在這個地方獨樹一幟,他身邊還有幾個同樣瀟灑的年輕人,可是這個白色西裝男子卻在其中最耀眼,很顯然這個白色西裝的男子身份不簡單。
白衣男子嘴角露出一個可以讓很多花癡女癡迷的微笑,眼中迸發出一絲精光,雖然並沒有多少表情,可是張晨能夠感受到這是一種孤傲神情。
有些人天生就是含着金鑰匙長大,不管如何,這些人骨子裡就有一種高傲,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這不是他們故意的,只是他生活的環境已經平時的言行舉止都能讓人產生一種這樣的感覺。
“有意思,你說得對,這個世界沒有完美的東西,那你說說翡翠金盃到底缺少什麼?”白衣男子饒有興趣的坐在了張晨旁邊,然後一臉玩味的對着調酒師擺了擺手,調酒師會意的爲張晨調配着酒。
“小子,你最好能夠說點什麼出來,翡翠金盃是京城俱樂部酒吧的招牌酒,如果你在這裡誤導別人,你會不好過的!”白衣男子後面的一個灰衣男子嘴角露出一個邪笑,指着張晨淡淡的說道。
“爲什麼要對你們說?不管這酒是不是缺少東西,但是至少我們是有自由發言權,我們只是自己在交流何談誤導別人!”小胖雖然覺得這個翡翠金盃很好喝,但是張晨已經表態了,小胖當然無條件支持。
黑衣男子皺了皺眉頭,輕輕地揉了揉鼻子,接着指了指小胖一臉不屑的說道:“你是什麼人?我想在這裡的人我基本上都認識,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你?”
幾個年輕人能夠隨便在京城俱樂部當中晃盪,誰都知道這些人都不是簡單的角色,何況張晨眼力也不弱,從幾個人身上的氣質就可以判斷出這些人有些來頭。
可是就算張晨知道這幾個人有些來頭,可是對於張晨來說,這些人無異於路人。張晨就是這樣一個人,無論對方什麼來頭,無論對方有多麼高貴,只要是不管張晨什麼事情,張晨都不在乎。
淡淡的掃了一眼剛纔對小胖說話的那個黑衣人,張晨嘴角露出一個邪意的微笑,晃了晃手中的翡翠金盃,輕輕地抿了一口,接着緊緊盯着酒杯中晃盪的翡翠液體:“這個世界上陌生人太多了,你確定你認識所有人?況且對於你來說,僅僅只是在櫃檯前面喝酒的路人……”
小胖見張晨說話了,一臉不屑的看着這個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給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只是黑色西裝的男子並沒有生氣,臉上反而一副玩味的表情,眼神深處閃過一絲狡黠的寒光,或許只有張晨看到。
“小子,你不錯,除了少數幾個人敢這樣說話,即使在這個京城俱樂部中也沒有幾個人敢這樣對我這樣說話,你很厲害!”黑色西裝男子輕輕拍了拍小胖肩膀,彷彿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只是不管是張晨還是小胖,都能看出來這個黑色西裝男子很生氣。
白色西裝男子看到這一幕,接過調酒師遞過來的一杯紅色的雞尾酒,笑着喝了一口:“以前是路人,現在仍然是路人,以後更是路人,出來混的,尤其是在京城混的,要多多與人結交,否則哪一次出了差錯就不能怪別人了!”
很顯然,白色西裝男子這是在暗中提示張晨不要輕易囂張,京城這一塊寶地上有很多大人物,說不定哪一次出門遇到的一個司機就是大人物。
“京城大人物彙集,大概是全國有頭有臉人物最多的地方,雖然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普通人,可是我知道有些人值得結交有些人不值得,就如同我們以前是路人,以後還是路人……”張晨攤了攤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能夠坐在這裡喝酒,打死白色西裝男子他也不信張晨沒有一點背景,能夠走進這裡,就已經是一個身份象徵。
然而白色西裝很疑惑,他在京城生活了二十多年,可是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兩個人,甚至是連一面都沒有見過。他想到大概是京城之外的什麼大少吧,可是經常在這裡混跡的一些大少,白色西裝男子也多多稍稍有些接觸,可是張晨和小胖兩個人,在白色西裝腦海中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翡翠金盃看起來非常絢爛,也是因爲他光鮮的外表內部有些內容,瑕疵是有,難得你能從萬千欣賞者中找出瑕疵,很不錯!”白色西裝男子指了指張晨手中的翡翠金盃,眯着眼睛淡淡的說道。
“我看你小子大概是想顯示自己的高貴與與衆不同,纔會裝比的說這裡面差東西吧,這樣的人我這一生見過沒有十個也有七八個……”黑色西裝男子鬆開小胖的肩膀,歪着頭舌頭頂了頂上顎一臉高傲的說道。
張晨搖了搖頭,他實在是受不了與這些人咬文嚼字,尤其是面前這個白色西裝年輕人,字裡行間都帶刺,雖然沒有一個字是明面上諷刺,但是暗含的語氣卻是讓人很是蛋疼。
張晨前十九年的時候,可以說是生活在草莽之中,身上帶着濃重的江湖氣息,所以和這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人咬文嚼字,本不是張晨所喜歡的。
“我和我兄弟本來在這裡喝酒,很是享受的一件事情,如果你們想一起的話,沒問題,你們的酒我請,如果不想喝的話,請便……”張晨將三角杯中最後最後一口翡翠金盃喝了下去,接着輕輕地舔了舔舌頭說道。
幾個看起來是大少的幾個人頓時一片愕然,這小子明顯的是在送客,這還是這幾個人首次遇到的事情,在這個京城俱樂部中,有誰不知道這幾個人的身份,要知道有無數人想要結交這幾個年輕人都沒有辦法,眼前這個小子竟然還直接送客。
黑色西裝年輕人摸了摸鼻子錯愕的笑了笑,看了看後面幾個同伴,雙手撐在腰上,皺着眉頭看着張晨,仔細的觀察着張晨。
幾秒鐘的沉默,黑色西裝男子終於說話了:“我說宋大少,這小子還真是有意思,你認識嗎?”
白色西裝男子聳了聳肩,淡淡的笑了笑反問道:“莫大少,你確定你沒有見過?”
“我確定,你看這個胖子如果我見一面肯定會有印象,可是我卻完全沒有印象!”這個黑色西裝的莫大少癟着嘴巴搖了搖頭說道。
這個宋大少和莫大少在這個臺前駐足了這麼長時間,當然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在這個酒吧,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無論是有意無意,反正有很多視線集中在這個地方。
“宋大少,您的宴席已經……”突然一個柔媚誘惑的聲音在衆人背後響起,可是突然又停頓了半秒,語氣陡然變得有些奇怪:“咦?這不是張少嗎?”
張晨聽到了這個聲音,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張晨確定自己以前在哪裡聽過,只是時間好像久了,一時間沒有想到,於是轉過身子茫然地看着聲音的來源,當看到了眼前這個柔媚性感女人的時候,張晨有些恍然大悟:“咦?我記得你,我們好像是在海上市見過,對了,你叫什麼來着,我好像一時間沒有記起來……”
當張晨說這個話的時候,所有人錯愕了,非常錯愕,包括說話的這個柔媚女人。
在別人看來,這個女人已經是那種禍國殃民的級別了,一般男人肯定對這樣的女人記憶猶新,可是張晨這朵奇葩竟然會不記得,這讓小胖都覺得好奇怪,張晨不是一向記憶好嗎,怎麼突然就忘記了這麼漂亮的女人,不過話又說來,當小胖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整個人都變直了,尼瑪,小胖敢確定,這是他見過最妖嬈的女人。
女人臉上閃過一絲魅惑妖嬈的黯然,一副楚楚可憐的看着張晨:“張少真是健忘,小女子原來在張少心中沒有任何痕跡,哎,小女子的確是在海上市與張少見過,小女子姬媚欣,上次在宴會上還詳談甚歡……”
姬媚欣眼中碧波流轉,臉上妖嬈的表情,以及慢慢走動時候整個身體有意無意那種水蛇般扭動的動作,讓任何一個見到她的男人都會升起一**望,尤其還是這種魅惑力特意衝向張晨。
張晨承認,他的確是被這個女人吸引住了,尤其是這個女人的眼睛,當張晨看到的時候,都會有一種深深陷進去的感覺。上次張晨就知道,這個女人有着一種特有的媚術,上次有未來號提醒,可是這一次,張晨始終清明。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們上次的確談的很開心,只是時間較短,不過這一次,我時間很多,不如我們一起喝喝酒,聊聊天,談談人生如何?”張晨拍了拍腦袋一副恍然大悟對姬媚欣說道。
姬媚欣妖媚的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可是表露在外面的是一副很遺憾的樣子:“哦。張少,實在是不好意思,今天小女子沒時間,如果你想和小女子繼續談人生,談理想,還要問問宋少……”
八面玲瓏的回答,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