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寒冰之下的墓穴,神秘的守墓人。
彷彿都從他那一擊之中透露出來。
星辰宇宙,在這個狹小的房間之中被釋放而出,被劃破的空間泄漏出來了瘋狂的能量。
“阿爾蒙,現在什麼情況?”關毅已經沒有辦法去感知劉飛和守墓人兩個人之間的能量波動,他只感覺到了一陣瘋狂的能量在整個房間宣泄。
“殿下。”阿爾蒙現在也十分的震驚,他走過時空的裂縫,但是他從來沒有感覺到有這麼猛烈的波動。
“劉飛怎麼樣了?我爲什麼感覺不到他的活動了?”關毅驚愕的說道。
不是說關毅感覺出了問題,而是在這個空間之內突然出現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強大到幾乎屏蔽了所有其他的力量。
劉飛現在則是幾乎不敢再度出手,他並沒有想到這個神秘的自稱守墓人的人居然有着這麼強大的力量,只是單純的蓄力一擊就劃破了空間。
阿爾蒙現在也是十分的震驚,在他的認真裡面,就連奧蘇那種毀天滅地的死亡之力才讓空間出現了幾個縫隙,而那些空間縫隙也只是在火星上面。
而守墓人看似隨手的一揮,就幾乎貫穿了宇宙。
這種鋪面而來的力量,讓阿爾蒙幾乎不知道該去說些什麼。他都不知道該如何的向關毅解釋這裡發生的一切。
他們似乎真的觸碰到了火星的秘密,那些神秘詩歌之中的現象。
劉飛是興奮的,他覺得他離着自己心中的真理越來越近了,甚至都快要摸到了。
“無知的凡人,爲何要冒犯我的主人。”
守墓人在說完之後,又是揮舞着自己的鐮刀,這一次他的鐮刀變成了綠色,他舉在半空之中,鐮刀開始變得巨大。
劉飛現在顯然不是高興的時候,不管守墓人守護的是不是他心中的真理,能不能證實他的推測。如果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劉飛要做的事情首先就是好好的活下去,活下去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擊敗守墓人。
作爲擁有逆轉時光的神瞳的人,劉飛從原來就和別人完全不同。
他一直覺得,自己的好奇心加上自己的能力,足夠去知道一些別人永遠也無法知道的事情了。
而現在,這個守墓人穿着綠色的長袍,手持綠色的鐮刀。看上去有些年邁的臉龐,遲緩的動作。在默默的守護着自己的主人。
他的主人是誰?
他的主人究竟有着怎麼樣的秘密?
這些事情,當然先要躲下這致命的一擊之後才能夠知道。
巨大的鐮刀從天而降,這一擊的力量幾乎快要掩蓋住剛剛的那噴薄而出的力量了。
關毅的心中只有一種想法。
如果是他面對這種力量,別說戰勝對方,恐怕就算是活下去都困難。
他在心中爲劉飛捏了一把汗,而劉飛則是不慌不忙,他沒有使用自己的神瞳,而是做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動作。
他像一條泥鰍一樣,直接向着守墓人的胸口衝去。
守墓人的鐮刀在半空之中停下了,他的力量雖然巨大無比,誰都能夠感覺得到,他這一擊究竟蘊含了多麼強大的能量。
但是他的動作實在是太過於緩慢了。
可能在這漫長的歲月裡面,他只記住的自己的使命,卻忘記了如何去完成自己的使命了。
他的動作遲緩,給了劉飛可趁之機,他的動作就像是一個年輕人該有的一樣。乾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他衝向了守墓人,而守墓人半空的鐮刀已經停留了下來。
他總不能傷害自己,畢竟只有活下來才能夠守護好這裡的一切。
雖然他的動作比較慢,但是他的反應卻沒有慢上絲毫,在停下手中的鐮刀之後,他的雙眼也開始發起了光芒。
神瞳!
這是關毅的第一反應,而且是要超越他好幾個級別的神瞳之力。甚至在這雙眼之下,劉飛那幾乎逆天的能力都顯得不過如此。
更不要說關毅的神瞳了,一對比關毅也只是長了一雙正常的雙眼。
“神瞳嗎?”劉飛還是如此的自信,並不是他沒有感覺到對方究竟有多麼的強大,而是他根本不在乎。
他覺得他的雙眼就是世界上最強大的神瞳了。
鐮刀仍然在半空之中,誰也不知道那閃爍的雙眼之中,隱藏着的是什麼樣子的能力。
幾乎只是一瞬之間,守墓人的雙眼之中,發出了綠色的光芒,那一道光芒是如此的溫和,幾乎讓人忘記了這裡的寒冷。
關毅第一次覺得自己失明是一件讓人惱怒的事情,他多麼想要看一下這場戰鬥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空間和時間能力的對抗,神瞳之間的對抗。
如果能夠看到該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
不過在旁邊看到一切的阿爾蒙心中只有慌張,他並不想要讓自己和關毅置身在這種險境之中,他的臉色蒼白。
無論誰勝誰負,他和關毅似乎都會在危險之中,誰知道當他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時候會不會波及到無辜的他們。
阿爾蒙這時候心中想着,假如殿下的雙眼沒有出現問題,這場戰鬥會不會變成三個人之間的戰鬥。殿下究竟能不能戰勝他們?
阿爾蒙隨後也是不由得嘆氣,看表面上來說,關毅實在是和她們沒有辦法相提並論,但是關毅有一點是他們永遠也比不上的。
就是關毅是一個能夠創造奇蹟的人,他們一個是守護奇蹟,一個是尋找奇蹟。而關毅是創造奇蹟的人。
單單從他現在還活着這件事情上,稱作奇蹟好不爲過。
不管阿爾蒙在心中如何的恭維着關毅,關毅都沒有辦法知道,他關心的仍然是在戰場中間的戰局,現在劉飛的情況到底如何了?
劉飛的狀況十分的不好,當他的雙眼和守墓人的雙眼對視的一瞬間,他的大腦就產生了一片空白。
他幾乎沒有辦法做出任何的行動。這一陣溫和的能量隨着守墓人的雙眼開始散播,讓劉飛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抵抗開始後退,慢慢的向着高懸的鐮刀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