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關毅的說法,他這份絕密資料是偷來的別**事機密。這個情況自然是不可能公開的。那也只能對外說這個源能技術是郝仁研究出來的了。
畢竟在華夏國內也只有郝仁研究的“能量”和這個源能技術是一樣的了。
雖然對關毅讓他冠名爲“源能發明人”的提議還有些疑慮,但郝仁還是很快地投入了工作。關毅給他的那些資料,還需要郝仁用他的學識來進行重新整理,對於這些先進技術,郝仁也需要一個熟悉和研究的過程。
不過按照關毅的要求,郝仁還是先行搞出了一份工廠化生產源能電池的技術報告。有了這份報告關毅就可以投入“投資、買地、建廠”的具體工作了。
當然這些項目的具體推進工作並不需要關毅去做,有舒康他們幫忙,自然能找到專業的人士去做這些事情。
關毅倒是趁着這段空閒的時間,投入了緊張而繁忙的解石工作。所有從緬甸買回來的毛料,都必須由他親自確定解石方案才行。
當然,這批毛料數量衆多,其中還有一堆打包的毛料,總數加起來都要有上千塊了。幸好還有盛曉偉他們幫忙,這些琢玉師傅對於毛料解石也是行家裡手,關毅只需要在那些毛料上邊畫畫線,具體的解石交給他們倒也還沒問題。
除了盛曉偉等琢玉師傅,舒康和東方宏他們也過來趁機“練手”過癮。
“哈哈!又一塊冰種的料子!”
帥江南迴國後藉口幫關毅找生產基地帶着艾雅游山玩水去了,前天剛回來,聽說關毅這邊在忙着解石,他也就自告奮勇地過來“幫忙”了。
聽到帥江南驚喜地大叫,庫房裡的人卻沒有誰轉頭去關注他解出來的是什麼料子。
這些天像帥江南這樣的驚喜,他們經歷的太多了。冰種的翡翠在這批毛料裡面,已經算是非常常見的品種了。玻璃種也幾乎天天都有發現!
見得多了自然也就見怪不怪了。
不過對於關毅去緬甸賭石,帶回來這“大豐收”的結果,還是不免讓人有些納悶的。
“關總這手氣也太好了,這批毛料這麼漲下去嘖嘖!我都不知道這麼多料子,我們天天加班的話,幾年才能做完了!”劉蘇林聽到帥江南的話,笑着和身邊的封炎笑着議論道。
封炎搖了搖頭說道:“這批料子可不都是留給我們的。關總已經說了,回頭讓我們自己選一下,把那些造型奇特的,可以雕琢玉件的都挑出來,剩下的那些適合做飾品的打算賣掉”
“賣掉?我們爲什麼不能做飾品呢!現在的珠寶市場那麼火,我們做的這些雕件,可都是冷門貨啊!”劉蘇林聽到封炎的話怔了怔,有些費解地問道。
封炎聽到劉蘇林的話,也沒在意笑着說道:“雕件是冷門貨,可我們做的就是精品雕件,要是賣出去一件精品雕件,那我們的收入可比做十件飾品要多多了!”
聽到封炎的話,劉蘇林就有些黯然。他的技術其實不比封炎差,可封炎這次僅僅一件九龍灌浴的雕件就賣出了4000萬的天價。按照天緣玉工坊10的雕工分成比例,他本人也拿到了400萬的銷售分成。
相對而言,劉蘇林這回在文博會專場拍賣會排出去的兩件作品加起來纔拿到了80萬的分成。如此懸殊的收入差距,難免會讓劉蘇林這位老師傅感覺到有些失落了。
在劉蘇林看來,封炎能拿到好料子,雕出的作品自然也就能賣出高價了。這和兩人之間的雕工並沒有什麼必然聯繫。
“玻璃種!”劉蘇林看到那抹翠綠透亮的顏色,心情一陣激動!
他小心翼翼地將毛料外邊的皮殼一點點地去掉之後,一個拳頭大小的玻璃種陽綠的翡翠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劉師傅,這塊料子樣子像不像一隻青蛙?”封炎看到了劉蘇林手中的翡翠立刻驚喜地叫道。
“很正的陽綠玻璃種翡翠,這麼大的料子現在可不多見了!”
“是啊!要是能做成手鐲的話,至少能賣出六七百萬呢!”
“什麼鐲子啊!這明明就是一隻青蛙的坯子,你看着底邊劉師傅,這下面的霧晶可別去掉了,這就是一片荷葉的料子。”封炎看到劉蘇林打算把剩下的皮殼和霧晶去掉,立刻制止道。
劉蘇林一臉陰沉地說道:“爲什麼要留着這片皮殼!這料子做成翡翠手鐲正好是一對,剩下的料子還能做一套配飾。你不懂就別亂說話什麼青蛙啊!”
就在他們爭執的時候,關毅走了過來。
聽了封炎的解釋,關毅拿起那塊翡翠端詳了一會兒。
“青蛙配荷葉的設計不錯,如果能加上點實用性的話就更好了!”關毅笑着說道。
聽到關毅的話,封炎立刻拿了支筆在料子上畫了起來:“關總,如果這邊的皮殼都保留下來,把整個池塘都做出來,我覺得就可以當筆洗用了!”
關毅聽着封炎的設計,看着他勾畫出來的草圖,一片翠綠的荷葉上一隻青蛙正好位於這個池塘的邊緣,而整個池塘盛滿了水的話不就是一個筆洗嗎?
這種文房用品對於那些喜歡書畫的上了年紀的富豪來說,絕對是書房中最大的亮點。封炎的設計不拘一格,兼顧了實用性和藝術性,從這一點上來說,的確比其他的琢玉師傅高出不止一籌。
想到這裡,關毅笑道:“就按照你的設計來做吧!”
聽到這話劉蘇林臉色一變,扔下了手中的工具氣呼呼地走了。
這個發生在解石現場的小插曲,並沒有引起關毅的重視,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兩個師傅之間的藝術爭論。而按照他最初創辦天緣玉工坊的初衷,封炎的設計是他的唯一選擇。
至於劉蘇林說的翡翠玉鐲這並不是天緣玉工坊所需要的作品。
“關總!我辭職!”
看到劉蘇林的辭職報告,關毅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