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戰線上重開,沒有與相當中的如火如荼,但是卻是比之預想當中的危險太多了。至少關毅的心中,依然還是擔心着,手裡拿着天機堂送來關於西部戰場上的情報,他心中暗自祈禱道。
“龍曉,這次看你的了,可別弄砸了,最不濟也得拖住淳于天佑半個月的時間,只要半個月的時間,我就能夠結束整個楚國大軍在中原之行了。”時
間是極爲緊迫的,但是關毅也清楚,再這樣的時候,最不能就是自亂陣腳了。他深吸了口氣,而今已經差不多過去兩天了,陳天遠和魏博弈的大軍,正在向着他一步步的靠近,或許是已經感知到危機的降臨了,速度都快了不少。而關毅等人的步伐,依然還是原來的模樣,不緊不慢,晃晃悠悠的繼續推進着,等待着適合的機會。
梅放清看着關毅拿到一份送來的密報之後,就靜靜的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還以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倒出一杯茶遞到關毅面前的桌子上,柔聲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的臉色不太好看啊!”
關毅回過神來,之前的神色一改,笑嘻嘻的說道:“當然了,我這樣皮糙肉厚的,自然沒有梅姑娘那細皮嫩肉好看了。唉……知道你好看,但是你這將快樂建立在別人身上的習慣,還是得改變一下才是,太不道德了。”“
你……哼……好心當作驢肝肺,當我沒說。”梅放清輕哼一聲,別過頭去,自己好心關心他,還被他數落一陣子,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最好擔心死你纔好,免得在眼前心煩。雅文言情
“梅姑娘,你難得沒有聽說過覆水難收這個詞語嗎?怎麼能夠當你沒說呢?你已經說了,而且還深深的傷害了我幼小的心靈,讓我以後都不能自信的面對着自己,面對別人,面對天下了。這將會是多麼大的損失,會有多少黎民百姓遭殃,從而飽受摧殘呢?你說……”
關毅一副悲天憫人、傷心欲絕的看着梅放清,那樣子,完全就像是被人無情拋棄、被世界完全遺棄一般的悽苦,這樣的演技,完全都能夠堪比影帝級別了。
只不過早已經熟悉他這手的梅放清,根本就不上當,淡淡的說道:“是嗎?那我應該買鞭炮慶祝一下,整個天下能夠把你風大軍師傷害成這樣的,我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應該值得慶賀。”“
額……”關毅翻了翻白眼,媽的,這招竟然沒用了?失敗失敗,看來以後得換個新招式纔是,這梅放清完全對這種簡單招數免疫了。
“慶祝是可以的,不過買鞭炮就算了,你不如給我買鞭炮的銀子,我用嘴炮幫你慶賀,保證比鞭炮還要響亮,怎麼樣?這筆生意划算吧?”“
撲哧……”梅放清聞言,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這傢伙一天不搞怪,他就渾身難受是不是?還嘴炮?只有他想得出來了。
看着笑臉如花的梅放清,關毅不由得有些出神了,不錯啊!以前梅放清不是淡淡的表情,就是搬着一張臉,像似別人欠她幾十萬一樣,那種絕傲的氣質倒是十足,不過出於塵世當中,缺少了塵世之氣,完全就是濯清漣而不妖,可遠觀而不可褻玩。那怎麼可以呢?如
今的梅放清,三天兩頭都是掛着笑容的,這自然是他關毅的功勞了,看着完全變了一個人的梅放清,關毅頗爲欣慰。“
這就對了嘛,梅姑娘,你不知道你笑起來的樣子多美啊!何必總是板着臉呢?你看看,那小子都已經被你的笑容給迷得神魂顛倒了。”
梅放清連忙順着關毅所指的方向看去,哪有這會是,那個士兵完全就是一眼都不敢瞅的,頓時明白過來,自己又上當了,不過想起關毅說自己笑起來好看,心裡不由得有些竊喜。“
就你事情多,完全不正經。咱們現在可是在行軍打仗呢,你要是再這麼不修邊幅下去,到時候看你如何服衆。”
關毅一聽,頓時不開心了,老子征服手下,還需要裝樣子嗎?
他站起身來,朝着白虎軍團的幾個先鋒官喊道:“那個誰,本軍師剛剛在調戲國師大人,你們有沒有意見啊?”
那幾個先鋒官聞言,頓時嚎叫起來。
“總軍師大人說什麼?我們聽不見?”“
哇……國師大人嗎?總軍師大人努力啊!我們等着喝喜酒呢。”“
國師大人,可要把握好機會啊!總軍師大人可是不隨便調戲哪個女人的,哈哈……”梅
放清聽着這幫傢伙的嚎叫,臉色早已經紅的如同抹了胭脂一眼,忍不住跳起來,就是對關毅一陣拳打腳踢。
“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次,什麼調戲我?說啊!”
“喂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好多人都看着你,影響不好。”
“現在你知道影響不好了,剛剛你怎麼沒想到啊!再說我又不是君子,而是女子,不需要動口,動手就可以了。”
那幾個先鋒官看着馬車上被梅放清打得抱頭鼠竄的關毅,頓時鬨堂大笑,連那些士兵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喂喂……快停手,停手了,哎呦我去,我的小胳膊啊!”
“打死你……就打死你。”
就在此時,胡飛雲突然飛馬而來。
“總軍師大人,我們的機會來了,楚軍……嗯?”胡飛雲剛剛來到馬車之前,就看到梅放清一手抓住關毅的衣領,而關毅這是雙手抱着梅放清的手,那樣子就好似梅放清強行要把關毅拖進車廂一樣,頓時瞪大了眼睛,連忙別過頭去。若
無其事的嘟囔道:“剛剛我在想什麼來着,唉……一時間記不起來了,我去看看前軍的兄弟們現在走到哪裡了。”
梅放清這纔回過神來,看着自己和關毅的曖昧姿勢,頓時羞怯完全,一把將關毅甩開,快步的跑回了車廂。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遇到這傢伙,就完全沒有一點修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