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玉容離開之後,關毅輕笑一聲,朝着林幕道:“林幕,接下來看你的了。”
林幕冷笑一聲:“公子放心吧!這次我們就教教他們,什麼叫做叫花雞的做法。”
“叫花雞?這名字取得不錯啊!有前途,哈哈……”
歸介伊看着林幕快步離去,很是愕然,根本不明白這兩人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風曉,時間差不多了嗎?你要動手了?喂……你這傢伙瞞了我那麼久,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關毅淡淡一笑:“說出來多沒有意思啊!就如同看一場戲劇一樣,你都知道結局了,哪有看戲的快感啊!保留着神秘,纔是看戲的最高境界,歸介伊,走吧!咱們看戲的時間到了。”
關毅說着,邁步走出了閣樓,歸介伊也連忙跟了上去。整個西城門之下,攻伐可謂是如火如荼的進行了,大楚國和大玄王朝,兩邊的各有的四十萬大軍,前面還是十萬人爲一個梯隊的攻擊着,但是隨着西城門的久攻不下,不僅僅是柏慶,就連唐秋鳴都開始有
點急躁起來。大陳國現在就只剩下宛秋城了,還這麼負隅頑抗,難道真的想要守住這最後的宛秋城不成?這有什麼意義?他們很清楚,宛秋城內的力量薄弱得不堪一擊,只要他們消耗掉那些物資之後,便可以輕而易舉
的拿下了。而急速攻伐,正是消耗他們物資的最好辦法,故而兩人默契的利用四十萬大軍,分成了兩個部分,以交替的方式不停的向着西城門發動攻擊,往往前面的一批人剛剛被逼退,後面的人便再次衝了上來,讓
西城門上的大陳國守軍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
浩浩湯湯的,一來一去的八十萬人交替,場面何其壯觀,喊殺聲,箭矢的呼嘯聲音,烈馬的嘶鳴聲,完全就響徹成爲一片。關毅站在城樓之上看着這一幕,嘴角露出冷笑,老子等的就是這一刻,看來他們是絲毫都沒有發覺啊!也對,自己佈置的那些手段,只要是消息不泄露的話,想要發現難如登天。而宛秋城內,早已經戒嚴
那麼久了,根本就沒有人走得出去,消息泄露,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次他們是栽定了。
歸介伊看着那浩浩湯湯衝殺的八十萬大軍,臉色有着蒼白,如此大規模的軍隊殺伐,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風曉,你的手段呢?你所說的大戲呢?什麼時候開始?”關毅笑了笑,扭頭看着從城樓入口處迅速跑出來的一批士兵,這些士兵每個人手中,都是提着兩個縫好的罈子,他們的速度很快,每一個都好似早就知道自己的位置一樣,立刻跑過去背靠在城樓樹立的牆
體之下。
“那是什麼?”歸介伊很是愕然,難道風曉的計謀,就是丟罐子嗎?這好像沒什麼出奇的地方吧!“呵呵……是什麼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歸介伊,你知道叫花雞怎麼做嗎?”關毅嘴上雖然這麼問,但是心裡卻已經有了答案,歸介伊這樣含着金鑰匙出身的皇族,哪裡知道叫花雞這樣的東西?怕是名字也是第
一次聽說過吧!
果不其然,歸介伊搖了搖頭,這個名字,他還真是第一次聽說的。
“叫花雞呢?就是將雞毛拔乾淨,然後裹上溼潤的泥土,丟到火堆裡面去燒,等到差不多的時候了,就把裹着泥巴的雞拿出來,敲掉表面上的泥土,香噴噴的叫花雞便成型了。”
“啊……”歸介伊無語,卻沒有心思聽關毅說這些沒用的東西,目光緊緊的盯着下面大楚國和大玄王朝的大軍攻城,期待着關毅那什麼叫花雞戰法,到底是怎麼樣的。“咦……副將,你看看城樓上的那兩個人。”忽然,唐秋鳴瞥見了西城門之上站着的那兩個人,其中一個身着滾龍袍,倒是很好識別出來,除了大陳國皇帝歸介伊,恐怕沒有有膽子穿着龍袍,堂而皇之的站在
着城樓之上了,但是另一個呢?
看上去像似個文弱書生一樣,負手而立,帶着淡淡的笑意。
“將軍,你說是那個穿着龍袍的人,和那個穿着白衣服的人嗎?應該是大陳國皇帝歸介伊吧!另一個就不知道了,有點陌生。”
“陌生嗎?”唐秋鳴皺了皺眉,他感覺到的卻不是陌生,而是有點熟悉,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只是一時半會兒還反應不過來。唐秋鳴能夠看到,柏慶也能夠看到,只不過他和唐秋鳴的感覺一樣,只是覺得有些熟悉,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畢竟關毅的畫像,早已經在兩國當中的高級將領當中流傳開來了,如此可怕的人,楚三江和
淳于天佑豈能不讓自己的部下提前有所警惕嗎?突然……整個西城門之下的大地一陣搖晃起來,讓所有人都不由得一愣,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連那些正在準備交替進行再次攻擊的兩國八十萬大軍,都面面相覷的相互對
視着,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天搖地動,咔咔咔的聲音不絕於耳的傳出來,好似山崩地裂一般。
“不好……大地裂開了。”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那八十萬人,頓時猶如脫繮的野馬一樣,不要命的向着遠處衝過去。而身爲統帥的唐秋鳴和柏慶,此刻卻是連忙從馬背上跳下來,因爲他們**的戰馬,此刻竟然抑制不住直接翻
到下去。
“這是怎麼回事?這地面怎麼突然裂開了?”唐秋鳴大驚失色,這樣的情況,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啊!
“將軍,大事不妙,我們怕是中計了,快走……”副將這時候忽然一把拉住唐秋鳴,不要命的往後面猛然衝過去,他們剛剛一走,剛剛他們站立的地方,便如同地震一般,大地直接陷落下去。剎那之間,整個橫陳在西城門之外的幾十萬大軍,如同踏入一個別人預先挖好的坑洞當中,全部陷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