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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錕擡眼含笑看着關毅,一字一句的說道:“大公主的口訊只有兩句,那就是——甄選駙馬,你要贏。雅文吧”
“哈?”關毅雙目一睜,什麼鬼?甄選駙馬要我贏,做新月帝朝的駙馬嗎?額,不對,是娶一個新月帝朝的公主到大風皇朝做皇后。
運朝與普通的朝代不一樣,普通的王朝,只能有一個皇后,預示着絕無僅有,母儀天下。但是運朝不同,可以設立多個皇后之位。
關毅有些弄不懂,這洛清音特地派人來傳訊就爲了這個?難道這駙馬之位,還有着其它的影響嗎?亦或是對於洛清音也有着很大的影響?
關毅想到這裡,覺得第二種可能更靠譜點,按照曹錕所說的那樣,洛清音現在不問世事,那麼除了關乎自己的事情,還沒有什麼能夠讓她操心的。
關毅遲疑的問道:“曹兄,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新月大帝此次舉行的駙馬甄選大會,目的就是爲大公主選擇良配?”
若真是如此,那可就好玩了。洛清音要自己贏,不就是想要自己娶她嗎?嘎嘎,那可是錦藍衣的紅顏啊!錦藍衣在名譽上還算是他師傅,關毅越想下去越是蛋疼,真不知道洛清音到底是怎麼想的。
曹錕聞言一陣愕然,這都是哪跟哪啊?
“關兄誤會了,或許你應該知道,新月帝朝駙馬甄選是傳統,而這個傳統所選擇的公主,是通過天擇的,並不是大帝指誰就是誰。”
“哦……”關毅尷尬的笑了笑,原來是這樣,看來自己想多了。
“那麼說來,選擇到大公主也是有可能的了?這就奇怪了,大公主應該知道我和錦皇的關係,到時候我若是贏了,而被選中的是大公主,那玩笑可就開大了,曹兄,你對大公主瞭解比較多,可否說說,大公主此番傳訊,到底意欲何爲啊?”
關毅雖然也時常一番,不過那只是衝動的魔鬼,真正做起來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模樣。
曹錕聞言,沉思起來,這倒也是啊!大公主是關毅名譽上的師孃,到時候真被選中,那麼師孃與弟子結爲夫妻,可就是大笑話了,無論是關毅還是新月帝朝,可都是臉上無光的事情。大公主也不是這般任性之人,那麼此番傳訊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曹錕想來想去,依然沒想出過所以然來,只能輕嘆道:“也許大公主對錦皇的思念所致吧!你是錦皇名譽上的弟子,她希望看到錦皇的弟子與新月帝朝成爲一家人吧!”
“嗯?”提起這事,關毅心中不由得一緊,想起帝道之法的來源。當初帝道之法,乃是大公主偷竊新月大帝,從而錦藍衣纔得到的。此事關毅自己已經推理一番,是新月大帝故意爲之,也就是說,新月大帝有意扶持錦藍衣成就一番事業。
而後,錦藍衣失敗之後,自己恰巧來到這個世界,遇到了錦藍衣,並且得到他的傳承,方纔建立現在的運朝。
關毅將所有的一切,來來往往梳理一遍,腦海之中一道靈光閃過,忍不住心裡一顫。
“難道會是這樣?不應該啊!新月帝朝五千年舉行一次駙馬甄選大會,若是錦藍衣爲失敗品的話,那麼現在舉行的大會倒也說得過去,但是爲什麼呢?爲什麼新月帝朝急需一個駙馬?難道作爲新月帝朝的駙馬,還有着不爲人知的秘密不成?”
關毅皺起了眉頭,他突然發現,此間的事情,越加變得撲朔迷離了。
新月大帝,這個老奸巨猾得人物,到底在下什麼樣的一盤棋?
“關兄,你想到了什麼?”曹錕看着關毅的眼神飄忽,臉色急轉了好幾次,不禁開口問道。
關毅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一些不成熟的東西而已。你回去告知大公主,此事我已經心裡有數了,讓她儘可放心就是。”
曹錕聞言,站起身來,抱拳一拜道:“既然如此,曹某就不多打攪了,現在正處於大會準備階段,許多事宜還需要曹某處理,改日再來與關兄敘舊,告辭。”
“好……反正我還在帝都徘徊一段時間,隨時恭候曹兄上門。”
“一定……”
曹錕離去之後,關毅靜靜的坐在凳子上思慮着。他突然發現,自己還是太年輕了,那些幾千上萬年的老傢伙的想法,自己也僅僅只能摸到一二而已。
“不行,此事必須儘快弄清楚,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僅僅只是自己的猜測,但是若真是如此,那麼此事的影響力,對關毅而言,猶如天塌地陷,不弄清楚,他絕對不能安心。
關毅叫來雷濤,對他說道:“雷濤,你立刻發動正潛伏在帝都內的錦衣衛,無論使用何種手段,務必弄清楚,新月帝朝甄選駙馬大會的來龍去脈,記住,包括它的來源傳承,已經以前甄選駙馬奪冠之人的過往、來歷和最後的歸宿等等,都必須全部弄清楚,此事事關重大,隱秘行事,別讓人察覺到。”
關毅嚴肅的語氣,讓雷濤不禁心裡一凌,頓時明白,可能是出大事了,也不敢怠慢,走出定海樓後,雷濤馬不停蹄的開始秘密聯絡錦衣衛,將任務分發下去,此事已經久遠,足以追溯到萬年前,探查起來沒有那麼容易,所以關毅沒有給他們具體的期限,之只是說盡全力。
畢竟這件事情不僅僅隱秘,而且年代久遠。況且新月大帝也會做不少保密措施。
關毅站在窗前,深吸了口氣,喃喃道:“只希望雷濤的運氣會好一些,否則以後可就被動了。”
駙馬大會上奪冠,關毅是必須做的。因爲只有如此,他才能明白所有的事情。現在他有點明白了,爲什麼洛清音讓他奪冠的原因了。
也許洛清音知道的事情,遠比關毅想象之中的還要多,只可惜關毅無法去問洛清音,而即使有機會,洛清音也不一定會告訴他多少事情,一切都得靠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