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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之間,斐迪南已是湊到了尤里的面前去,不禁淡淡地開口笑道:“尤里先生,明天的談判你也要來?我看你不如好好休息休息,我聽說這裡的空中酒吧裡,那幾個巴伐利亞的酒娘很是不錯。”
按照原本這尤里的心性,在聽到女人時,往往都會眼前一亮。
而此時此刻,關毅已經將尤里的行事作風和浮誇的表情學了一個淋漓盡致,充滿了亢奮:“斐迪南先生,我可是聽說你這裡有不少漂亮女人,不如你送我幾個?”
斐迪南根本就不願意與尤里糾纏,只看斐迪南點了點頭,頓時跟隨在斐迪南身後的隨從已經大步走出門去,不多時的功夫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幾個妙齡少女。
關毅一看,猛地裝出一副喜不自勝的模樣,上前一把拉住了其中一個妙齡少女的手。
那妙齡少女好似十分地緊張,幾次三番想要將自己的手從尤里的手中抽離出來。
頓時,“尤里”變了臉色,擡起一隻手,就要開打。
斐迪南緊皺着眉頭,原來這個尤里竟然真的跟傳聞之中的一樣,是個喜歡玩弄女人並且盡情施暴的人渣!
只看斐迪南從自己的西裝兜裡掏出雪白色的手絹來,繼而輕輕地擦了擦自己的手,這才扭轉過頭來,淡淡地對着尤里開口說道:“既然喜歡,那麼我相信今夜尤里先生會有一個不錯的睡眠,和一個不錯的……美夢。”
說完,斐迪南轉身就走,幾乎不帶任何停頓。
而“尤里”卻是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這裡,盡情地狂歡!
當弗魯昂已經知道關毅成功混進去了之後,不禁深深地鬆了一口氣。
只要能夠混進去,不管裡面充滿指責何等未知的危險,憑藉着關毅那強悍的身體和異能,這些人也不過是早早死去的一條命。
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的弗魯昂朝着林思楠眨了眨眼睛:“關毅先生去打探消息,我們要配合着他來,關先生的身上有沒有信號彈?”
林思楠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信號彈已經給了劍主,他那邊一旦有什麼動靜,那麼就是劍主在召喚我們了。
弗魯昂看了一眼林思楠,隨即開口說道:“你口中的劍主是指關先生?”林思楠根本懶得回答他這個十分白癡的問題。
頃刻間,就看林思楠站起身來走到包房的門口,仔細的傾聽了一下,即將就要黎明瞭,這些經歷了瘋狂夜生活的人們已經撇被不堪的各自回到自己的套房當中去,“從現在起我們也不能閒着,儘量去查看一下救生艇,萬一遇到了情況,我們首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弗魯昂點了點頭,按照林思楠的做法,做這件事十分地容易,只看林思楠從自己的揹包裡掏出一些錢來,“趁着這個時候還沒有出什麼亂子,我們可以提前預備一艘逃生船,這艘船我會命人挪到船體三層之下,加固好繩索,從那裡我們就可以直接下去,也就是這套房的舷窗之外。”
在這等情勢危急的情況之下,保證自己的安全最爲重要,弗魯昂雖然已經抱定了必死之心,但只要還有一線生機,誰不想在沒有結果的談判下,讓自己置身事外?這是人之本性,從來都沒有辦法更改。
當清晨的陽光已經照射在舷窗上時,此時此刻,距離這船上人的生死僅僅還剩下一天的時間。
時間已經非常緊張,而談判將於今天晚上開始。
所有的情況全部都充滿了未知,晌午時分,這些富豪已經從黑夜的喧囂中徹底走出來,爲晚上的談判做準備。
任憑是誰都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明哲保身是最佳選擇,各大財團的繼承人也都不是傻子,正相反他們十分聰明,因此此刻這艘巨輪上熱鬧非凡。
而一直未曾露面的雷歐也最終出現。
關毅一直在這裡觀察着所有人,因此也得到了一些情報,這些人看上去並不和諧,也不是僅僅只有那麼三個派別,正相反這些人表面上雖然與斐迪南達成了戰略同盟,但在實際上他們還是爲了自己,因爲在這個世界上,任何盟友都不能夠相信!
最終的一刻終於到來,只看斐迪南穿着一身雍容華貴的禮服,出現在這會場之中。
而雷歐則是一身宮廷裝,這是屬於美第奇家族的特權,無論在任何時候,他們都是當之無愧的王者家族。
另外一人加爾也出現在會場上,隨着三大巨頭的出現,頓時這會場當中瞬間安靜了下來。
“雷歐先生是有太多事情需要處理了嗎?竟然一直都沒有看到你的身影?”斐迪南似笑非笑的開口說道。
雷歐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斐迪南,隨後將自己的目光鎖定在加爾的身上:“加爾先生,不知道你家最近的鋼鐵賣的怎麼樣?我可聽說德洛斯好像取消了對你們家鋼鐵的大筆訂單,損失不小吧?”
剛剛坐在座位上的加爾臉色陰沉,口氣淡淡:“這就不用雷歐先生操心了,你還是想一想條陳,你可不要忘了今天晚上的會議可是你要放棄銀行業!”
雷歐嘿嘿一笑:“這是無所謂的事情,美第奇家族已經傳承了這麼久,手裡頭的產業不知道有多少,但美第奇家族人訂稀少這是不爭的事實,我也沒必要藏着掖着,選擇在合適的時候退出不合適的領域,這難道不是聰明人該做的嗎?”
斐迪南看着一臉笑意的雷歐,忍不住嗤笑了一聲:“雷歐先生,據我所知,似乎你們家族的銀行在最近這些年沒少受擠兌,有的銀行甚至已經沒人上門去拿錢了吧?你是迫不得已才關門,不要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雷歐聽後,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斐迪南先生說的不錯,的確有些銀行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不過這並不妨礙,豪華者遺留下來的財富可不止這一點,這可是全歐洲所有財富的精華,即便如此,我還是不忍心浪費祖業,決定將銀行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