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別走啊,教教我們幾個啊。”薛金德喊。
“改天吧,今天還有事。”沈春桃說。
“大嫂,別走,在玩兒會唄。”吳香政說。
一旁不說話的彭寧一個板栗直接砸了過來,“連大嫂也調戲,畜生啊。”
待到沈春桃的身影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薛金德彷彿看到了希望,很是牛叉的走到了張喜鬆面前,“張隊長,怎麼樣?馬小跳就是不願意跟你玩,你還以爲自己足球真踢得很好?告訴你,大嫂一個人就能把你擺平了。”
想到剛剛張喜鬆等人的囂張氣焰,竟然不想帶他們玩,吳香政也是有些不高興的說道,“看到沒,剛剛那才叫足球。”
薛金德又幫腔,“你們以爲看了幾天中國男足就以爲天下無敵了?哈哈。”
張喜鬆等人的臉色越變越難看,薛金德幾個人狂妄大笑,根本就沒注意到,吳香政還想說些什麼,被一旁的彭寧身手攔住了。
“那個大美女踢球厲害,又不是你們厲害?”張喜鬆身後的一個男同學說道。
“大嫂就能代表我們全部。”薛金德說。
“孬種,只知道躲在女人背後。”男同學接着罵道。
“草,你罵誰呢。”薛金德脾氣上來了。
“罵你的又能怎麼樣?”男同學跟着吼。
“草,你他媽的找死。”薛金德說。
“你才找死,知道我們幾班的嗎?”男同學說。
“知道,不就高三六班的嗎?難道比我們多個蛋啊。”薛金德說。
“好,好,你他媽的給我等着。”男同學說。
“等着就等着,我看你還能咬我。”薛金德說。
男同學還想罵,張喜鬆吼道,“都他媽的別吵了,你們幾個不是牛逼嗎?有本事球場上面見。”
“球場上面見?你們想怎麼見?”吳香政說。
“下個禮拜五,我們有足球比賽,你們有種的話,帶上人過來比比就是。不敢來就他媽的別唧唧歪歪。”張喜鬆說。
“行,來就來。”薛金德說完,張喜鬆帶着隊友離開了。
“現在怎麼辦?你兩剛剛吵什麼,他們高三的,又是體育班的,我們哪能踢過他們?”彭寧不高興的說。
“怕啥,大不了把大嫂叫來。”吳香政和薛金德異口同聲,說完後哈哈大笑起來。
馬小跳一路小跑,衝到廁所後,用涼水洗了一把臉,體內的慾火這才壓了一點。
“真是妖精啊,幸虧是在操場,要是在賓館,還真把持不住了。”馬小跳說。
一想到剛剛香豔的的那一幕,馬小跳就有些愣神。
沈春桃爲什麼這麼做?難道是替李詩舞來試探自己呢?
從這幾天的觀察,馬小跳已經看出來了,李詩舞是因爲吃醋了,纔會那般冷冰冰的對自己。
故而派沈春桃來試探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可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馬小跳真有些吃不消了,心想,“試探可以你也派個差不多的,每次都讓沈春桃以身犯險,也就自己這樣的正人君子,不然沈春桃早就進入少婦的行列了。”
“親都親了,人家吃個醋也是應該的,咱大人大量,不能對人家不負責,哎,回去說開吧也就應該沒事了。”馬小跳想到這裡,身子一轉,衝着班級走去。
路上碰到不少小妹妹,衝着馬小跳指指點點,可這牲口連看沒看一眼。
小妹妹以爲馬小跳裝清高呢,殊不知馬小跳現在根本就看不上這些了。
有李詩舞這樣一個校花喜歡自己,處處爲自己吃醋,這些個小野雞,送給馬小跳,他都不要。
來到班級,亂糟糟一片,聊天的聊天,吹牛的吹牛,還有幾個自認爲很漂亮的母恐龍在照鏡子,見到馬小跳進來,臉色一紅,從鏡子裡面偷偷打量起來……
看了一眼李詩舞,屬這丫頭最乖,不理會周遭的吵鬧,坐在位子上面做作業呢。
“李大校花,做作業呢?”馬小跳坐到身旁,明知故問道。
李詩舞身子一怔,停頓了那麼幾秒,最終還是沒有理會。
馬小跳笑了笑,要是放在前幾天,或許這牲口直接拍屁股走人了。
可是現在不一樣啊,找到原因了。
“還吃醋呢?”馬小跳笑着說。
吃醋。
聽到這兩個字,李詩舞的俏臉頓時紅了起來,“難道自己真的是吃醋了?”
對,前幾天就是吃醋了,但現在不一樣了,和沈春桃是朋友,她喜歡上了馬小跳,我難道還能和馬小跳在一塊嗎?
不能,一定不能。李詩舞在腦海中坐着劇烈的思想動作。
看到李詩舞的表情,馬小跳更加確定了,伸出手,從桌子下面一把拉住了李詩舞的小手。
“詩舞,你真漂亮。”馬小跳說。
小手被馬小跳拉住,李詩舞的身子一疆,渾身有種觸電的感覺,加上馬小跳離得又近,口中的熱氣都噴到了她的耳垂上面。
李詩舞心裡沒來由的一蕩,加上這裡又是班級,那種別樣的刺激,當真是李詩舞從來就沒有想象過得。
“詩舞,我……我喜歡你。”馬小跳最終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李詩舞身子一顫,立刻從刺激中反應過來,抽了抽手,“馬小跳,你鬆開我。”
“我幹嘛要鬆。”馬小跳說完,接着又道,“詩舞,你的手好軟,哎呀呀,讓我真是喜歡死了,難道你身上也是一樣,都這麼軟嗎?要是能枕在上面睡覺就好了?”
手軟,身上也一樣軟?還想枕在上面睡覺?李詩舞被馬小跳這句話弄得面紅心跳,整個小身子都有些顫抖了。
“馬小跳,你……你流氓,快點放開我,這裡是班級。”李詩舞掙扎道。
“班級又怎麼了,我們可是正經人。”馬小跳一本正經的說。
拉了人家的小手,還耍了流氓,最後還能把話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馬小跳不愧是天才中的天才。
“馬小跳,你再不鬆開,我就要喊人了。”李詩舞說。
“喊人?你怎麼喊人?難道說我馬小跳從桌子下面摸了你?”馬小跳說。
“你……你。”李詩舞說不出來了。
“哦,這個,少說了幾個字,難道說我馬小跳從桌子下面摸了你的手?”馬小跳又糾正道。
“什麼跟什麼啊,你快點鬆開我,不然我就不理你了。”李詩舞說。
“學會撒嬌了,不過你撒嬌的樣子真是太迷人了。”馬小跳笑着說。
無恥加無賴,還有那麼一點流氓,這真是馬小跳的真實寫照,想到這裡,無可奈何的李詩舞竟然嗚嗚的哭了出來。
呃……馬小跳頓時愣神了,怎麼哭上了?
“我就摸了一下小手,沒怎麼你啊?”馬小跳接着又想到,難道是我表白了,主動了,李大校花感動的?
可……這哭聲挺委屈的不像啊。
“馬小跳,我……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李詩舞哭着站起來,衝着馬小跳喊了一句,直接奔出了班級。
馬小跳腦袋一片空白,不管他上次考試考了多麼分,不管他在衆位同學的心目中是多麼的聰明,這一刻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李詩舞到底是怎麼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我還不夠直接?馬小跳想,不對,難道是我太主動?主動的有點過了頭?
“校花哭了。”
“我看到是馬小跳把校花弄哭得。”
“我看到是馬小跳拉人家校花的手弄哭得。”
“我看到是馬小跳手伸到桌子下面,不僅拉了手,還摸了校花弄哭得。”
“我看到是馬小跳手伸到了桌子下面,不僅拉了手,摸了人家,手還望褲子裡面伸,校花這才被弄哭得。”
這個時候,班裡的同學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聽到衆位同學的議論聲,馬小跳想死的心都有了。
謠言。
全是你媽的謠言啊。
“剛剛李大校花怎麼哭着跑出去了?”剛回來的薛金德經過馬小跳身邊的時候,有些納悶的問道。
“沒啥,可能是水喝多了。”馬小跳說。
“呃,水喝多了?”薛金德不以爲然的說道,見到馬小跳心情也不是太好,幾個人回到了座位上面。
“你,你……還有你,這個星期給我好好練球,禮拜五和高三的比賽。”回到座位上,薛金德指着周邊的幾個男生說道。
“和高三的,比什麼賽啊。”班裡同學問道。
“他們找咱們挑戰的,必須去踢,這事可不能認慫。”薛金德說。
“可我們踢得都不好啊,不去不去。”同學擺手拒絕道。
“不去?”吳香政問。
“不去。”同學接着擺手。
“可惜了,可惜了。”吳香政搖了搖頭,“這次和高三比賽,我們的技術顯然不行,不過我找了教練,這個教練就是前些日子在課外活動上面唱歌的沈春桃,哎,結果你們不去,真是可惜了。”
沈春桃?來十二班當了足球教練?
一聽這話,高二十二班的這些牲口全部炸開了鍋。
“我報名。”
“我也報名。”
“麻痹,你別擠我啊,德哥,把我也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