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做外貿的,口才倒是不錯,只可惜這個笑話太冷。”馬墨濃搖頭道。
鍾經理這才收起玩味,看着面色不變的馬墨濃,感情這不是一個軟茬,要知道若放在平常,他說出這樣的話,換做一個一個女孩子都要動怒,包括夏晚殊在內,可是馬墨濃呢,表現的太過於鎮靜了。
事出異常必有妖。
想到了這裡,鍾經理問道,“就是你這位馬協理,通知讓我十分鐘到這,不然的話就捲鋪蓋滾蛋?”
“接着我剛剛的話題,你是公司的老員工,拿着最高的工資,享受最好的待遇,公司幾點上班,下班你不會不知道吧?每週一的高層早會,這也不必讓人提醒吧?現在是十點三十一分,不足足遲到了兩個小時多,不知道你該如何解釋呢?”馬墨濃反問道。
“我解釋個毛,別說你一個小屁孩子,就是黃總在的時候,老子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對着我指指點點?還他媽的十分鐘不到就捲鋪蓋滾蛋,你當你是個什麼玩意。”鍾經理雙手一拍桌面,憤怒道。
作勢。
在場的高層知道鍾經理喜歡玩這一招,馬小跳又何嘗不知道?
幾天之前和夏晚殊的第一次碰面,暗地裡馬小跳就通過透視眼鏡,將所有人的信息以及公司所犯的錯誤統統掌握在了手中,此刻面對鍾經理這樣的人,絲毫沒有心慈手軟的意思,當即親自站了起來,走到了鍾經理面前,客氣的說道,“鍾經理是吧?怎麼也是碩士學位,在公司,對上級的最起碼的尊重還是要有的,不是嗎?”
“你也算他媽的老幾,老子尊重不尊重,管你媽……”鍾經理後面的話還沒有罵出來,馬小跳突然右手向前一探,抓住鍾經理的衣領,向下一拉,左手快捷無匹的抓住頭髮,蓬的一聲悶響,狠狠地砸在了辦公室的桌子上面。
二十多位高層驚叫一聲,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其中有幾位試圖想要看好戲的高層更是面部扭曲,身子瑟瑟抖動起來。
身爲忠誠集團的高層,在座的哪位不是身價百萬,平時開着豪車,玩着女人,什麼時候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面?
僅僅是一下,鍾經理面部鮮血橫流,整個鼻樑骨都被砸斷開來。
馬小跳拎着鍾經理的頭,向上一揚說道,如果你爹媽沒教過你怎麼尊重人,那我到不建議浪費這個時間。
“我操你佬佬的,保安,保安。”鍾經理滿嘴吐沫星子,衝着外面嘶吼道。
馬小跳右腿一出,咔嚓一聲脆響,準確的踩在了鍾經理的小腿上面,後者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臉上的冷汗涔涔的流了下來,狂噴鮮血的嘴剛向開口再罵,馬小跳眼睛一凌,再次抓着腦袋朝着桌子上面砸去。
蓬的一聲,鍾經理整個人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直直的倒了下去。
外面響起了一連串的腳步聲,五六個保安衝了進來,馬小跳看也不看一眼,位於角落一直不說話的裴漢牛,身子一個側動,像是炮彈一樣朝着五六個保安砸了過去。
五六個保安手中的電棍還沒有舉起來呢,砰砰砰……整個身子就被裴漢牛一拳拳瞬間砸飛出去。
咕嚕……在座的二十多個高層狂咽口水的同時,整個眼神之中除了空洞,就是震驚之色,從這一刻開始,他們才知道爲什麼馬墨濃這個弱女子會這麼強勢,原來帶來的三個人,各個都是以一敵百的高手啊。
同期趕來的十來個經理,還有沈協理一時間愣在了門口,看着大塊頭裴漢牛,還有桌邊滿臉鮮血的鐘經理,沈協理第一個反應過來,“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公司,不是地痞流氓打架的地方。”
瑟瑟發抖的二十多位高層,這才雙手一鬆,微微地鬆了一口氣,如今沈協理來了,在這個老頑固的近前,他們纔不相信馬墨濃等人敢如何造次呢?
“從你的年齡來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沈協理吧?”馬墨濃轉頭問道。
“我就是沈光明沈協理,請問你是哪位?”沈光明語氣頗大的問道。
“不好意思,我就是擠掉你的馬協理馬墨濃。”馬墨濃笑着客氣道。
“馬協理,好一個馬協理,我想問的是你對忠誠瞭解嗎?你對在座的每一位高層瞭解嗎?”沈光明冷笑道。
“這個問題似乎我沒有必要像你回答,如果你有什麼意見的話,大可以找夏總就可以。”馬墨濃說。
“別以爲手段強硬點就可以坐上這個位子,告訴你,人脈纔是最重要的,既然你想讓我找夏總,那行,我現在就去找。”沈光明說完,轉身朝着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補充了一句,“在座的難道都想日後受這個小女孩管轄?”
“沈協理,我和你一塊。”
“沈協理,我們等得就是你這句話。”
“沈協理,我們永遠只認你一個。”
十來個高層說着話,從座位上面起身朝着沈協理跟了過去,剩下的十來個人面面相覷,懼怕馬小跳的手段確實不敢動彈。
“青帝,剛剛我讓你從天京大學招聘高材生,有人過來應聘嗎?”馬墨濃不理會高層們的嘈雜突然問道。
“回協理,到目前爲止已經有三百多人過來應聘,其中有一百二十人本科出身,七十三人研究生出身,十五人碩士學位。”楊青帝大聲說道。
“很好,你記錄下,凡是今天從這辦公室走的人,全部做開除處理,至於賠償,按照正常的法律走,開除之後,所有的職位全部從這批面試的人員中選,忠誠集團發展到現在,已經到了一個瓶頸期,也該是填補新鮮血液的時候了。”馬墨濃淡淡的說道。
走到沈協理身後的十來個高層,突然面色變得難看起來,如果真按照馬墨濃這麼說的話,結果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損失?
雖說這些高層都有着相當高的學歷,可在這個人口就業壓力很大的社會重新選擇,無異於對他們來說是一種不小的衝擊。
當然了,有一點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是,在忠誠是高層,可是到了其他公司極有可能要從小職員做起,各種冷眼旁觀,他們能受得了?
在座的高層,最年輕的也有三十多歲,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如果突然失業,這對於他們來說,的卻是一筆很大的損失,雖說在忠誠集團沒有多大的發展空間了,但是穩定,福利好,光是這一點就得讓他們慎重考慮。
“沈協理,你先忙,我腳有點不舒服,想再坐一會。”
“沈協理,我也是,哎呀肚子好疼,我要回去坐坐。”
“沈協理實在對不住,我這十年老寒腿的毛病你是知道的。”
聽着十來位高層,包括跟他一塊過來的高層都匆匆的坐到了位子上面,沈協理雙手一甩,怒氣衝衝的朝着夏晚殊的辦公室走去。
十分鐘之前,夏晚殊還在辦公室外面站着,後面聽到馬墨濃打電話找人,匆匆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電腦後,將會議室的一切全部看在了眼裡。
眼看着沈協理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走來,夏晚殊擰緊眉頭的同時,在快速的思量着接下來的動作。
“夏總裁,不知道公司多了一位協理,這是怎麼回事?”沈光明還未到夏晚殊的辦公室變嚷嚷起來。
“沈伯伯,這不是看你日理萬機,上了年紀,想讓你休息休息嗎?”夏晚殊笑着說道。
“休息休息,我沈光明,還沒老到那一步,夏晚殊我告訴你,想跟我玩這一招,門都沒有,我在忠誠集團八年多,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當年你老公見到我都要喊上波伯伯,你現在倒好,想要殺雞儆猴是吧?”沈光明絲毫不給好臉色。
“沈伯伯,看你這話說的,晚殊哪裡敢。”夏晚殊說。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沈光明問道。
“那都是公司高層的意思,我也沒有辦法,如果沈伯伯覺得有什麼冤枉或者不明白的地方,大可以去問他們就可以了,沈伯伯與他們共事的時間較長,相信能不能留下來,他們真的比我更有這個發言權。”夏晚殊說。
“好,好,夏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沈光明無話可說,至於後果,咱們走着瞧。”沈光明冷哼一聲,出了門直接怒氣衝衝的出了忠誠集團的大樓。
“謝謝大家的配合,既然大家願意留下來,看樣子對本集團還是盡心盡責的,這一點我能看出來,夏總同樣可以,希望再次的作爲日後能多多關照,協助我這個新人將咱們忠誠集團打造上另外一個高峰。”高層辦公室,馬墨濃見到諸位做好後,站了起來侃侃而談。
噼裡啪啦的掌聲響起,三十多位高層紛紛交頭接耳,話題自然是離不開馬墨濃的,話語之間滿是討好之意。
“大家還有什麼意見嗎?如果沒有的話,那接下來散會。”馬墨濃說道。
三十多位高層沒有離開,他們悄悄將目光轉向了地上半死不活的鐘經理。
馬小跳走去衝着幾個保安說道,“如果還沒死的話,麻煩把這個人送去中心醫院,所有的費用,忠誠集團出,一百萬不夠,那就兩百萬,兩百萬不夠,那就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