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都被冷汗浸溼,樑靜雯根本無法想象自己剛剛承受的痛苦,看着黑衣人近乎扭曲的腰身,冷笑道,“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你知道?”黑衣人問道。
“小跳只是個大一的新生,這段時間一直一鳴驚人,想必你也是天京大學的學生,他搶了你的風頭,所以你纔會報復的吧?”再被黑衣人折磨的這半個小時中,樑靜雯的大腦一直都在運轉着,任由她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何時得罪過眼前這個人。
然而黑衣人的一句話,提到了馬小跳,瞬間讓樑靜雯朝着這個方面猜測起來。
黑衣人身子一怔,雙眼死死的盯着樑靜雯,過了好幾分鐘這才說道,“你不但性格剛烈,腦袋還很聰明,只是我忘記告訴你,我最痛恨的就是比我聰明的人。”
“事實上,你也很聰明,只是多少年的風光讓你迷失了方向,本以爲一輩子都能順風順水,沒想到如今到了大學,被馬小跳蓋了一頭,這纔不服氣的吧?”樑靜雯繼續說道。
黑衣人身子顫抖,身子一軟,直接跪在了樑靜雯的前面。
“所以你就要報復,報復我,報復她身邊的一切有關係的人,對不對?”樑靜雯繼續說道。
黑衣人的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顯然樑靜雯的猜測,已經完全屬實。
“我和馬小跳發生過關係,算是她的女人,你嫉妒可以對我報復,但是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毀了自己。”樑靜雯再次說道。
“不要說了,你這個賤女人,自以爲是,自以爲很聰明,是這樣,是這樣又能怎麼樣?我要折磨死你們,我要讓馬小跳付出代價,我是萬里挑一的,我是獨一無二的,從小學到初中,然後到高中,大學,我都是受人仰望的,沒人能超過我,所有想超過我的人,都要死,都要死。”黑衣人突然一聲爆吼,整個人站了起來,蓬的一拳,直接將樑靜雯打得甩翻出去。
“馬小跳是個天才,任何方面都壓你一頭,這輩子你也無法超過他,就算超過了,你的心裡扭曲,也沒人會認可你,呵呵,你不是不服氣他嗎?對,就算你傷害了他身邊的人,難道別人就會任何你?你不服氣他,就像我永遠不會服氣你是一樣,折磨吧,如果你想通過折磨,讓我樑靜雯低頭,那你太小看我了。”樑靜雯忍住身上的疼痛,聲音同樣提高了幾分。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你這個爛女人,賤女人,既然馬小跳敢壓我,敢蓋過我的鋒芒,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我要殺,殺光他身邊的每一個人,我要折磨,將他最親的人全部折磨死。”黑衣人一邊說着話,一邊擡起腳狠狠地踹在了樑靜雯的肚子上面。
嚶……樑靜雯咬着牙齒,整個身子劇烈顫抖,臉色泛青的同時繼續說道,“你這個變態,你簡直變態的就不像是個男人,折磨女人算什麼本事?超不過別人的鋒芒這又算什麼?我經歷的不比你少,吃的苦,遭的罪,所以你如果想通過讓我屈服,做夢吧變態。”
蓬……黑衣人一腳將樑靜雯整個人踹飛出去,大口大口揣着粗氣的同時,抱着頭蹲了下來。
變態。
你這個變態,只知道這麼女人算什麼?
樑靜雯的話一次次的在他的腦海重複,像是重磅炸彈一樣,讓黑衣人整個大腦崩潰,彷彿要爆炸了一樣。
“啊啊啊啊~~~~!”一陣陣怒吼之後,黑衣人這才安靜了一會,許久之後,這才怒氣衝衝的撥打了樑超也的電話。
“小跳,你也住在這邊呢?”馬小跳的住所外面,樑超也帶着兩個小弟興奮道。
“是啊,剛租的房子,你來這邊幹嘛呢?”馬小跳問道。
“和兄弟們剛打完球,累的一身汗,過來洗個澡。”樑超也指着左側的房子說道,“我兄弟就住那邊,聽說這邊房子不錯呢,價格也適中,改天我也想過來租一套呢。”
“還好吧,這邊都是新房子,挺安靜的。”馬小跳說。
“那好,你先忙,我去洗個澡再說。”樑超也說完,進入了對面的住所,來到浴室,脫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裝在口袋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關機了,剛剛打開,手機便響了起來。
接通電話,樑超也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抓起衣服,直接衝了出去,經過馬小跳房間的時候,想了想這才饒了回來,“小跳,現在有事嗎,能幫兄弟一個忙嗎?”
“什麼事?我沒啥事,在家閒着呢。”馬小跳說。
“我妹妹被人抓了,現在讓我過去呢,聽對方的口氣似乎很恐怖的樣子,我怕一個人對付不了。”樑超也說。
“在什麼地方,走過去看看。”馬小跳說完,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全身。
先是楊勝武被人折磨差點致死,如今又是樑靜雯。
不是李詩舞,也不是納蘭易若,偏偏是樑靜雯出事?難道也是因爲這丫頭和自己發生過關係,纔會遭到這一劫?
“在學校對面的小巷子,對方讓我一個人過去。”樑超也說。
“你先去,我隨後就到。”馬小跳說道。
“好。”樑超也衣服一穿,朝着小巷子衝了過去。
馬小跳隨後衝了下去,來到學校對面的時候,瞬間開起了透視眼鏡,捕捉到樑靜雯的同時,同樣捕捉到了黑衣人的氣息,此刻正瘋狂地順着巷子朝着另外一處趕去,那裡似乎正是蕭思銳的住所。
蕭思銳現在不在家,馬小跳想想,身子一閃,朝着樑靜雯所在的小屋趕去。
有了透視眼鏡的幫助,馬小跳率先一步找到了樑靜雯。
蓬……一腳踹開房門,馬小跳眼圈一紅,雙手緊握的同時,直接衝了過去。
“你他媽的一個人來這邊幹嘛?”馬小跳大叫道。
“小……小跳。”樑靜雯斷斷續續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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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他媽的說話,你是我馬小跳的女人,你敢死了,我這輩子都不放過你。”馬小跳吼叫道。
“你不是說我是****嗎?****你還這麼珍惜。”樑靜雯笑着說道。
“別說話,什麼都他媽的別說。”馬小跳說完,施展天元神針,先將樑靜雯止痛之後,這才用銀針幫着各出傷口輸入真氣緩和。
等到這一切昨晚,樑超也還在外側的小巷子四處查找。
“丫頭,沒事了吧?”馬小跳內心像是刀攪一樣的難受。
“什麼丫頭?我……我還是喜歡你喊我****,****就是****,是馬小跳一輩子的****。”樑靜雯笑着說。
不理會樑靜雯,馬小跳當即撥通了納蘭易若的電話。
“易若,你現在在哪呢,幫我一個忙。”馬小跳着急道。
“我在學校,什麼事情,聽你的口氣似乎很大事情的樣子。”納蘭易若說。
“有人要對付我,雖然目前我還沒有找到原因,但是他已經對我身邊的朋友下手,我想讓你幫我保護他們。”馬小跳接着說道,“學校對面的小巷子,你過來之後,找到207,就是第二個小巷子過兩個出租屋就能看到,樑靜雯在這邊,你幫我保護她。”
“好,我這就過去。”納蘭易若掛了電話,直接衝了過來。
“靜雯,對不起。”馬小跳低頭親了樑靜雯一下。
“傻逼。”樑靜雯罵道。
“在學校等我。”馬小跳說完,衝出了出租屋,滿腔怒火的朝着蕭思銳的住所趕去。
黑衣人一路飛奔,身體如同鬼魅般隱藏在黑暗之中,穿街過巷,很快來到了蕭思銳的住所。
嘴中發出一連串低沉的吼叫,黑衣人身子一閃,徑直打開了蕭思銳的房門,屋內並不是空空如也,在正對門的地方擺放着一張椅子,椅子上面坐着一個其貌不揚的青年。
黑衣人身子一頓,剛想抽身走人,馬小跳冷笑道,“你認爲你還能走掉?”
“馬小跳,你果然有着讓我抓狂的嫉妒資本,本以爲要個幾天你才能知道,然後抓到我,可惜我錯了。”黑衣人走了回來,搬了一張椅子同樣坐到了馬小跳的對面。
“你隱藏的夠深,如果不是屢屢犯事,單憑楊勝武那事我還真找不到你。”馬小跳如實說。
“這場遊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絕對不會出現第三種結果。”黑衣人說道。
“從我入學的第一天開始,你就關注我了吧?從分數,然後到軍訓,接着就是開學典禮,一連串的打鬥,最終在我施展天元神針的時候,將你心中的最後一絲希望破滅?”馬小跳點燃一根菸,黑暗中透過火光能清晰看到他眼中的憤怒。
“不錯,本以爲我可以壓過你一頭,只可惜你的鋒芒蓋過了一切,甚至讓我有種窒息的錯覺。”黑衣人說道。
“你從小生活在各種光環之下,所以這麼一點小小的挫折你就受不了了?整個心理扭曲,達到了近乎變態的程度。”馬小跳說。
“變態?你太高看我了,這些年我一直都是這樣生活過來,誰都不可以超過我,超過我的只有死路一條。”黑衣人說道。
“縱然我不超過又如何?縱然你天下第一又如何?你這種近乎變態的心理將來能有多大的成就?韋海生,你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一意孤行,從你對楊勝武,樑靜雯的事情上來看,你這輩子已經徹底地完了。”馬小跳接着說道,“別人蓋過了你的鋒芒,嫉妒,嫉妒,僅僅是一個天才之名,讓你嫉妒到癲狂的狀態,你這種簡直畜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