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地就異地,那又能怎麼樣呢?我還想嚐嚐相思的味道呢。”李詩舞調笑道。
“這樣可不行,異地可以感受相思,可咱馬小跳沒有千里之外奪人貞操的本事,所以你必須要去天京大學才行。”馬小跳說。
“說的什麼話,到了大學也不行,剛剛我媽又交代了呢。”李詩舞說。
“伯母也太傳統了,這聖旨的期限也太長了一點。”馬小跳說。
“馬小跳。”李詩舞突然喊道。
“怎麼了?”馬小跳納悶。
“你追我,是不是就爲了和我上牀。”李詩舞問。
“這……哈,我馬小跳怎麼會是哪種人,咱們是人,又不是畜生,都有感情哈。”馬小跳說。
“可你爲什麼每次……都要和我發生關係。”李詩舞說。
“這是因爲我在乎你啊,一心想要佔有你,只有你給了我,才能讓我感受到真實的你,這樣咱們才能一直走到白頭。”馬小跳說。
“纔不信你。”李詩舞翻了翻白眼接着又道,“時間不走了,走吧。”
馬小跳看了看時間,的卻不早了,幫着李詩舞拿着高考需要準備的工具,二人一前一後的朝着一中走去。
馬小跳,李詩舞這些學生的運氣都不錯,這次高考的考場就設置在了一中,除了七八十個學生分到了其他學校,大部分的學生都留在了這裡。
當然了,也有幾百個學生,是其他學校穿插過來的,這種不痛不癢的東西,絲毫影響不到大局觀。
等到二人來到學校的時候,整個大門口被堵得水泄不通,幾千口學生,家長圍在這裡,噓寒問暖,更有家長激動地眼淚都掉了下來。
十年寒窗苦讀,爲的就是這一天,僅僅三天的高考時間就有可能決定一個學生的命運。
“好多人啊。”李詩舞感慨道。
“當然人多了,你也不想想今天是什麼日子,對於家長來說,的卻很重要。”馬小跳說。
看了一眼李詩舞,馬小跳又道,“小妮子不會緊張了吧?”
“纔沒有呢,經歷了那麼多場大考小考,這次真沒覺得有什麼不同。”李詩舞說。
“這種心態就不錯。”馬小跳剛說完,前方人羣出現了一陣騷動,二人擡頭看去,原來是李校長領着韓暖潔還有一中的其他主任,知名老師走了過來。
“小跳,你可來了。”李校長激動地說。
“李校長,你們不會一直在這裡等着吧?今天的事情忙的很,你老先忙。”馬小跳說。
“都等了一個多小時,李校長非要親自看着你進了考場才行。”韓暖潔說。
“這……李校長你弄得我都緊張了。”馬小跳說。
“千萬別緊張,你要是緊張了,我們一中全校都要緊張了。”李校長擦着額頭的汗水說道。
“呵呵,那好,李校長你放心,這次不考個徽省的狀元,我以後哪還有臉見你。”馬小跳說。
“小子,果然有志氣,趕緊進去吧。”李校長說。
馬小跳和李詩舞走進了考場,李校長几個人還在眺望,周圍的家長,學生目瞪口呆的看着李校長,如果他們沒有看錯眼前的這位就是一中的李校長,那麼口出狂言能考個徽省狀元的一定就是個瘋子……
高考對於一般的學生來說,那可是煩躁加煩惱的集合體,哪怕是尖子生,都怕臨場緊張,到時候分數考不上來。
然而這些東西放在了馬小跳身上,那簡直就是渣一樣,因爲在考試的時候,馬小跳直接通過透視眼鏡將這套卷子的答案全部弄了出來。
正當別人還在埋頭苦思,想要多考兩分的時候,馬小跳已經提前交卷了。
“小跳,你出來了?”李校長焦急的問。
“嗯,差不多了。”馬小跳說。
“有把握考個滿分不?”李校長問。
“差不多吧,我先去趟廁所。”馬小跳走了。
李校長等到馬小跳離開,一看手機,腦袋一蒙,原來考試的時間僅僅過了四十幾分鍾而已,監考老師都是一中的,對於馬小跳的成績都瞭解個大概,這個時候哪裡敢阻攔?
“等到第二場的時候,一定要過來看看了,不然這小子純屬惡搞啊。”李校長說。
結果等到考第二場的時候,同樣僅僅是過了四十多分鐘,馬小跳就交了卷,離開了考場,馬小跳嘀咕,草,這誰設定的時間,老子半個小時之前想交卷都不行,真****耽誤時間。
半個小時之前?聽到這話的李校長,嘴巴再次一抽,從斜刺裡走了上來,忐忑的問道,“小跳,又寫完了?”
“嗯,寫的差不多了。”馬小跳自信的說。
“可這……纔過去四十多分鐘,你可以檢查檢查嗎?”李校長說。
“沒啥檢查的,想對的基本都對了,錯的也是我故意錯的。”馬小跳說完,狂妄的離開了考場,周圍的學生啊,家長啊,包括李校長嘴巴一抽,心裡集體罵了句,真賤啊。
等到第三場的時候,揪心的李校長又來了,結果這一次馬小跳的情況不變,四十分鐘過分,在監考老師已經同學們的詫異下,再次交了卷。
“小跳,你怎麼不聽我的?這次檢查了沒有?”李校長要不是心臟好,估計早就進了醫院。
“李校長,怎麼每次你比我都緊張,你老該忙啥忙啥吧,我前兩場說話都說的那麼狂妄了,沒想到這一場你又來了哈?”馬小跳笑着說。
“你小子太不讓人省心,我不來能行嗎?”李校長鬱悶的說,“快說說這一場怎麼樣。”
“考的語文,咱不能弄個滿分吧?其中一個選擇我故意給弄錯了,該得多少分,自己算去吧。”馬小跳說。
“這個……這麼肯定。”李校長說。
“不差分毫。”馬小跳說完衝着李校長問道,“李校長,去年的徽省狀元考了多少分?”
“好像是七百二十一吧,怎麼?”李校長不明白馬小跳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才七百二十一啊,我草,看樣子今年我不能考七百四十五分左右,不然容易被人當成怪物了,既然去年的狀元是七百二十一,那今年我考個七百三十一算了。”馬小跳嘀咕。
“我……草。”艱難地嚥了咽口水,李校長再也承受不了馬小跳的狂妄之詞,任教四十年來,第一次在一中這個神聖的地方爆了粗口。
三天的考試時間,對於李校長來說,異常的難熬,長這麼大,第一次來一中任教的時候,李校長都沒有這麼難,這一切都因爲馬小跳。
這貨交卷子交的太早了。 ωwш.тt kán.c○
然而這三天對於馬小跳來說,卻是最最輕鬆地,看着答案,寫完卷子,寫完之後,四處溜達溜達,除了看看馬墨濃,李詩舞外,還能看看其他妹子,這日子過的那叫一個安逸啊。
當然了,在這看妹子的期間,馬小跳也發現了一個現狀,那就是馬墨濃被人騷擾了。
馬墨濃長相或許比不上王淡歌,聲音比不過沈春桃,但那種林家小妹的感覺,簡直太清純了。
既然敢對馬墨濃下手的,試問哪一個不是學校的老鳥?什麼樣的貨色沒玩過?所以一看到馬墨濃這種小清新,立刻就有了想法。
“喂,小妹叫什麼呢?看你每次考試都那麼認真,成績應該很好吧?”坐在馬墨濃右前方的男青年名叫麥正樑,個頭足有一米八,留着一頭長髮,飄逸帥氣,那臉上偶爾閃現出來的邪笑,自然而然的讓人聯繫到某些有錢人家的少爺。
“還……還好吧。”面對這種搭訕,馬墨濃沒有什麼興趣,不過處於禮貌,還是應了一聲。
“你是一中的吧?記得以前好像看過你,至於是什麼時候,想不起來了。”麥正樑笑着說。
“哦。”馬墨濃安靜的說。
看到自己的搭訕,只換來一個哦字,麥正樑很是不服輸,屁股下面的板凳一下,直接來到了馬墨濃的身邊。
馬墨濃眉頭一皺,臉微紅起來。
“小妹,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既然你我前後一個考場也算是緣分,大家認識認識,這是我的名片。”麥正樑說着掏出了自己的名片。
高中生竟然有了自己的名片,這個叫做麥正樑的青年果然不簡單。
“我……我叫馬墨濃。”生怕麥正樑在糾纏,單純的馬墨濃只好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墨濃,這名字很有書香氣息呢,你家老爺子,或者伯母不會是教書的吧。”麥正樑說。
馬墨濃很不懂風趣,直接道,“我爸媽都是農民。”
本以爲書香門第,結果馬墨濃很不給面子的報了一個農民的身份,這樣的反差頓時讓麥正樑頗有些尷尬。
不過這位泡妞老手,顯然不會因爲這個就打了退堂鼓,想都沒想,麥正樑直接笑道,“真沒想到伯父伯母竟然這麼厲害,真沒看出來呢。”
麥顯然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纏,麥正樑轉念又道,“墨濃同學,談朋友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