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毅看着楊方離去的身影,淡淡的笑了笑,他哪裡知道,這是基於一個因素,那就是佔據絕對優勢。
“嘖嘖,風曉,我又長見識了,我發現跟你在一起,總是有着撥雲見日的感覺。”梅放清由衷的讚歎道,這種感覺,她發現自己很喜歡。以前那般閒雲野鶴的生活,現在突然發現,是那麼毫無趣味。
關毅聞言,輕笑着調笑道:“國師大人,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什麼跟我在一起,這讓我很容易產生歧義呢,哈哈……”
聽到關毅這麼說,梅放清方纔發現,自己剛剛的話太多曖昧了,不禁俏臉紅到耳根去,氣憤不已,大罵道:“一天到晚不正經,哼……”
梅放清說着,實在沒臉繼續呆下去,臉如火燒一般,急忙走出大帳去。
梅放清剛剛出去,大帳帳幔再次被撈起,一個俏麗的身影款款走了進來,正是梅放清。
“整天就知道欺負我,你要是再欺負我,我就真的撒手不管了,讓楚三江的那些高手,將你生吞活剝。”
梅放清去而復返,還不是因爲擔心關毅嗎?畢竟圓封那些老和尚虎視眈眈的,若是自己離開關毅太遠,一旦出了什麼事情的話,自己難以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關毅聞言,不禁老臉一紅,訕訕道:“哪裡有這樣的事情,只不過說了兩句俏皮話,國師大人這臉皮子薄,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不過說實話,你生氣起來,還是蠻好看的。”
關毅口花花的調戲着,心裡舒暢不已,行軍打仗弄點小小的娛樂,也是極爲逞心快意的事情。
“要你管……”梅放清俏臉更紅,雖然早已經習慣了關毅這樣的口無遮攔,但是心中依然有着小小的竊喜,至少讓她明白,關毅並沒有討厭她。
關毅嘿嘿一笑,走上前去,湊到梅放清的耳邊,低聲道:“國師大人,大戰將起,有沒有興趣陪我一起去見識見識啊?”
兩人距離靠得如此之近,梅放清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關毅那吐氣之間,落在自己的耳朵裡面,那種酥癢的感覺,頓時臉紅得如同摸了胭脂一樣,就連粉頸之上,也染上一層紅色。
“你……你想幹什麼?我出去幫你把車伕叫過來。”
梅放清實在難以承受住這樣的調戲,轉身逃也似的跑出了帥帳了。關毅看着梅放清的背影,很是悲慼,沒看出來這梅放清,看起來都是少婦了,還如同小女孩一般的羞怯,唉……世事難料啊!
梅放清雖然年紀已經接近三十了,但是畢竟還未經人事,臉皮哪有關毅那樣厚,嫣紅着臉,羞愧無比,自己經不起這樣大膽的曖昧動作了。
梅放清跑掉了,關毅也索然無趣,聳了聳肩,邁步走出了帥帳,暗想着是不是老子魅力減低了。東部玄武軍團先鋒官率領的大軍,忽然之間的猛烈攻擊,讓楚三江大軍防線上的軍隊,根本沒有多少抵抗之力,頃刻間防線崩潰,迅速的佔領防線上的城池,這一次,可與之前不相同了,並沒有退出去,
而是直接就地建築防禦工事。
他們都被關毅提前去函,說明了行動的關鍵之處和做法,所以即使關毅不說,他也不會迫不及待的進攻,而是穩紮穩打,等待全線推進之後,他方纔緩緩推進着。楚國的退守的軍隊,以爲這次東部玄武軍團的大軍會撤軍,所以遠遠的觀看着,等待着玄武軍團的大軍的撤去,只是這一次,他們徹底失望了。玄武軍團大軍不僅僅沒有撤退,而且還步步緊逼,讓他們不
得不繼續退守,此刻他們突然發現,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進攻了。
頓時,急忙傳訊楚三江,只是消息剛剛傳出去,一個更爲讓他絕望的消息傳來。東部大軍,突然長驅直入,將他們的後路完全截斷,他們已經成爲甕中之鱉了。東部主持戰事的先鋒官,接到東南部玄武軍團主持戰事的先鋒官傳來的消息,頓時大笑起來:“總軍師大人不愧是總軍師大人,這一次,咱們再也不用小心翼翼的進軍了,傳令下去,全軍出擊,迅速的佔據
整個東南部,匯聚東南部我軍的兄弟們會和。”
“殺……”霎時之間,東部玄武軍團的五十萬大軍,如同脫繮的野馬,在東南部的大地上馳騁着,勢不可擋。這東南部,被玄武軍團另一隻大軍截斷之後,就如同一個囚籠一般,裡面的軍隊,前面面對兇猛的東部玄
武軍團大軍,後面又有着東南部的玄武軍團的五十萬大軍堵截了,根本無路可退。
而且前段時間,楚三江調集的大軍,都是沿着南部戰線展開的,因爲關毅在南部戰線,所以此地是局勢最危險的,楚三江佈置得沒錯,只是他沒有想到,這竟然是一個局,關毅的真正目的,是東南部。
僅僅不到三天的時間,東部和東南部的兩路大軍,足足一百萬便已經匯合,整個東南部徹底掌控在關毅的手中,楚國大軍防禦圈,再一次被狠狠壓縮下去。
這一戰,東南部楚國大軍不多,只有四十萬的樣子,玄武軍團東部和東南部兩路大軍,足足一百萬大軍的夾擊之下,斬殺了三十多萬,剩下的幾萬人成爲俘虜。消息傳出,玄武軍團的所有人一個個喜笑顏開的。果然,不愧是總軍師大人,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取得如此大的戰果,不僅僅佔據東南部之地,而且還讓敵方三百萬大軍,瞬間減少幾十萬。雖然關
毅這邊,也付出十幾人的代價,但是對手是楚三江,這個結果還是在衆人的接受範圍內的。
關毅這一次大勝,衆人都好似看到了勝利的曙光。與關毅預料之中的一樣,楚三江果然沒敢派出剩下的一百五十萬大軍救援,畢竟那裡橫陳的可是差不多一百五十萬的大軍,而且南部留存的一百五十萬大軍遲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