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定在中場前給這個西班牙一個驚喜的克里斯現在徹底震驚了,他按住了遙控器。
但是就在同時,關毅早已經將自己的源能之力和靈力全部的集中在自己的腳上。
他的奔跑速度幾乎無人能夠阻擋,所有在場上的球員都以爲他是狂熱的球迷,是來找球員麻煩的。
他們沒有當回事情,他們面對過這種事情。不過很快就有保安過來將他帶走。
但是這一個不同,這個人奔跑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甚至比起場上的球員還要更加的快速。
“哇!這個球迷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沒有人能夠阻止他,他如果是一個球員,恐怕早就成爲超級巨星了!”
解說員還在那裡調侃着,他根本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也根本不在乎他是誰。他只是希望解說完這場比賽,見證一場精彩的比賽。然後回家去睡覺。
關毅衝向了足球。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大力的向着足球射去。
他只能夠希望聖光之息足夠結實,足夠讓他飛向最高處再爆炸。
這一腳的衝擊力如同爆炸一樣,場上的球員看到關毅的這一腳都張大了嘴巴。他們有沒有見過這麼強大的力量。
球直衝着天空飛去,飛出了球場,甚至沒有一點減緩的痕跡,隨着足球向着高空飛去,隨着摩擦力的逐漸增強,力量卻完全沒有減輕。足球已經破裂,露出了裡面的聖光之息。
除了關毅,根本沒有人在關注那個足球,關毅凝視着,直到足球破裂,聖光之息從裡面漏了出來。
保安開始將他包圍,企圖將他按倒在地,但是他們做不到。
關毅只是擡着頭看着天空。
直到一聲巨響!
如同在耳邊打了一個響雷一般的聲音,關毅才如釋重負一樣的嘆了口氣。汗水纔開始留下。
然後他就發現了自己身上掛着的保安,想要將他制伏在地。
聖光之息完全沒有影響到任何,因爲他被踢飛的足夠高,而且周圍還沒有飛機。
不然要是波及到了飛機,飛機上的人還真不知道該去哪裡去講道理了。
聖光之息已經爆炸了。
關毅環顧全場,全場卻只有噓聲送給他。好像所有人都在責怪他終止了這場比賽。
但是知道真正情況的人卻有着不同的表情。
克里斯已經將電視機砸的稀巴爛,他憤怒的在自己的屋中到處亂走,手中不管抓到什麼都扔出去。
內希斯則是在場面留下了激動的淚水,她不知道該怎麼回報關毅這個人,她也不知道該如何的感激她。
假如關毅要求,她可以付出她的一切,連生命都可以。
關毅則是向全場揮了揮手。
他不指望觀衆們能夠向他鼓掌,只希望平息一下噓聲,畢竟這並不應該是英雄應該獲得的榮耀。
但是場上仍然充滿了噓聲,警察掛在了關毅的身上,假裝是制服了關毅。其實是關毅在拖着他們離開球場。
“小插曲已經結束了,保安和警察聯手製服了這個奇怪的球迷。他居然誰也沒有擁抱,只是踢了一下足球,難道他的意思是你們踢的太無聊了,還不如我的這一腳。不過這個球迷的速度和力量都非常的可怕,恐怕在場的球探會在之後聯繫他。不過也要等到他從十五天後從監獄出來的時候了。”
內希斯在等候着關毅被押送過來。
她笑着,帶着淚水的笑着。
她無視了所有人,衝上去給了關毅一個擁抱,順便推開了所有的保安。
“你是英雄。”
“不,你纔是。”關毅抱着內希斯說道,“你是一個勇敢而又充滿智慧的姑娘。”
“那麼我們兩位英雄該離開了。”
“是這樣的,我把自己暴露出來並不是一個好事情,畢竟聖殿騎士團的人全部都在盯着我。”
“嗯,快點離開吧。”
內希斯和關毅在球場上面留下了一段傳說之後,就消失在了諾坎普球場,畢竟那裡並不是一個好逗留的地方。
特別是內希斯打暈了保安和警察之後。
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人是關毅和內希斯,而憤怒的人則是克里斯。
克里斯現在如同一隻發情的公牛一樣。
但是無論多少姑娘都無法平息他的怒氣,他需要的是殺戮,就算是把一個處女渾身的血液都喝乾淨,都無法讓他現在平靜下來。
“關毅!”
他憤怒的吼着。
聲音中就如同帶着一把刀一樣,想要將關毅砍成碎片。
“克里斯,我要出發了。”
“你趕緊去,我不希望再看到我的計劃被關毅所打斷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要多少人我也給你,但是你必須要殺了關毅!”
“我會的。”那個神秘的聖騎士穿的很隨意,就像是要去度假一般。
“嗯。”克里斯點了點頭,“你放心,一旦你把這件事情做好,我會讓你坐到你想要坐的位置上的。”
“哼,那麼再見了。”
“希望再見的時候,你能夠提着關毅的腦袋過來!”
“呵呵,我也是希望如此。”
他轉身離開了,他出現的時候就像是故意在看克里斯的笑話一樣。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傲。就像是在嘲笑克里斯的自大和無能。
克里斯快要瘋了。
但是他必須要冷靜下來,因爲等待他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比如如何向奎因交代這個事情。
發生在諾坎普球場上面的事情,別人不會知道真相,也絕不會去深究什麼。但是有一個人會。
就是奎因。
奎因喜歡克里斯雷厲風行的性格,也喜歡克里斯的工作效率。唯一讓他不滿的就是克里斯容易自大的性格。
一個人漏出最大破綻的時候,就是他飄飄然的時候。
克里斯常常飄飄然,因爲有奎因這個依仗,他在聖騎士中也是力壓他人。沒有人能夠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奎因基本上不會去幹涉克里斯做的事情,除了跟關毅有關的事情。好像關毅纔是他的侄子一般。
奎因這麼做當然有他這麼做的理由,而且不需要告訴克里斯。
他現在黑着臉,看着那場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