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木清華終於看清楚了自己眼前的那龐然大物究竟是什麼,那是一個大鼎,甚至可以說如同小山一樣高,並且在鼎的周身還釋放出那強大的威壓來。
“這是什麼?”木清華並沒有想打擾關毅的屏氣凝神集中精神,只是如同自言自語一般,眼睛裡充滿了震撼。
只聽見關毅輕輕地開口道:“這是岐伯鼎,確切一點說,這是我毅空間之中的殺手鐗,也正是因爲它存在,纔可以持續不斷地給毅空間傳遞着靈力。”
此刻,就看關毅已經從原地站起來,已經做好了準備的關毅從現在開始就可以準備將毅空間與外界的經緯度來做一個重合,最好是重合在這山谷底下,如此一來不會被人看出破綻。
此時此刻柳智輝已經徹底忍耐不住,拼命地帶着手下人和救援隊朝着山崖之下跑去,因爲他分明看見關毅跟木清華兩個人已經從玻璃棧道上掉了下去,一想到兩人掉下去之後的後果,柳智輝就一陣後怕,完了完了,看來自己這一次還真是時運不濟,好端端的帶木清華來這玻璃棧道上做什麼?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嘴裡嘟囔了一句的柳智輝,索性來西裝外套都已經脫了,帶着手下人急匆匆地朝着着落地奔去。
很顯然關毅的動作是要快一點了,以柳智輝帶着人從山上朝着下面趕的速度來判斷,約莫着還有一個半小時他們就可以趕來,而在這有限的一個半小時內,關毅所要做的就是毅空間與外界的緯度完全重合,如此一來,就可以在柳智輝帶着人趕到懸崖谷底之前,出現在那裡!
只是多多少少要裝出受傷的模樣來。
只看關毅擡起兩隻手,靈力聚集之下,手掌的外側陡然浮現出如同水波紋一樣的形狀來,且這靈力聚集而成的水波紋還在不斷地產生着震動。
木清華好奇地走到關毅的面前,看着他雙臂擡起保持着一個動作已經很長時間,不由得詫異的開口問道:“你的手已經擡起來這麼長時間,難道都不會酸麼?你這是在做什麼?”
“調整方向,將毅空間與外界的緯度重合上,並且探測出懸崖谷底的緯度是多少,這樣的話等到重合好了,我們就可以直接出現在懸崖谷底之中,那個柳智輝已經帶着人趕去懸崖谷底之下找我們了,所以我們的動作最好還是快一點。”
說完,只看關毅眯着眼睛,聚精會神地控制着毅空間,漸漸地將毅空間的緯度與外界重合上。
木清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能力,因此就看木清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表示不可置信一般。
隨着關毅擡着雙手已經足足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那處在手掌心之外的水波紋已經浮動越來越大,甚至已經開始泛起水泡來,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看着眼前這一切,恐怕不光是木清華心裡會這樣想,即便是換上其他人,心中的驚訝一定是無以復加的,畢竟似關毅這樣的能力,尋常人哪可能見識到?
“好了。”關毅說的輕鬆,但額頭上浮現出那細細膩膩的汗水卻是證明着挪動毅空間究竟有多麼困難,不過這比起之前幾次已經是很穩妥的方式了。
在之前關毅爲了逃命,不得不一瞬間將自己的精神力抽空,從而加速毅空間的挪動,達到與現實世界的空間快速重合,便於逃生。
終於,就看關毅猛地一揮手,木清華頓時發出一聲尖叫來。
因爲他們現在已經站在懸崖谷底,並且在不遠處還有潺潺流水的聲音,一瞬間進來的光讓木清華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忍不住對着關毅開口道:“在你那個空間裡呆着好好的,幹嘛要出來,就算是要走,你也可以把空間挪動到酒店去啊!我真是不想見到那些人!”
關毅微微一笑,“你以爲這是很輕鬆的事情?更何況柳智輝他們並沒有什麼錯,這只是一場意外而已,現在你並沒有受傷,而他們又拼命地在尋找着我們,所以這件事你最好不要怪罪他們。”
“可是……要是沒有你,我真的會死!”木清華看得很清楚,的確,這一次若是沒有關毅,恐怕自己早已經成爲這懸崖谷底之下,第一個因玻璃棧道碎裂滑落而喪命的人。
“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此刻,已經是下午兩點半左右,陽光由先前的熾烈已經變成了和煦,關毅忍不住擡頭看了幾眼,又看了看錶,算算時間柳智輝等人也快要到了。
正在關毅和木清華坐在這岩石上休息的時候,柳智輝狼狽不堪的趕來了。
“在那!快看!他們在那!”柳智輝的語氣之中充滿着驚喜,他們竟然還活着,而且好似還是安然無恙的模樣!
關毅略微皺了皺眉,索性從地上抓起來一些泥土,抹在木清華的運動裝上。
“你幹什麼!”木清華十分不能理解關毅的舉動。
只看關毅貼近了木清華的耳朵,輕輕地開口說道:“你難道想要讓他們看出來其實我們什麼事都沒有的模樣?那樣的話他們會認爲我們是妖怪。”
這一下,木清華心中總算是釋然了,是啊,如此神秘而強大的力量一旦泄露出去,會被所有人驚爲怪物,並且不被理解。
因此在最適當的時候採用一些小手段掩人耳目也是最正常不過的舉動了。
柳智輝奔跑而來,好似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身上那件白襯衣早已經被汗水浸溼,就好似如同是水洗過一般。
看見關毅和木清華安然無恙,柳智輝總算是浮現出了一抹笑意。
“你們……你們都沒事吧!”柳智輝彎下腰,雙手拄着自己的膝蓋,此刻他已經極度疲憊,自己不知道奔跑了多久,一顆心彷彿隨時都會蹦出來一般,總算是看見關毅和木清華都安然無恙。
“哼!怎麼會沒事!現在我全身的骨頭就像是散了架一樣!你要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