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秋成來到風華城下,看到風華城上空的大陣破碎,城樓之上插起了大風王朝的風字大旗,頓時面如死灰,很是不敢相信,這是怎麼回事?風華城不是有五萬守軍嗎?難道大風王朝憑藉五萬人,就攻進去了,這怎麼可能?
“哈哈……閣下就是秋成吧!”韋曉波身形一動,落在城外的空中,負手而立的看着秋成。
秋成陰沉着臉,騰空而起,落在韋曉波的對面,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韋曉波。很年輕,和預想當中的差不多,但是此刻,他才知道,自己輕敵了,一時失算,導致現在的局面。
“不錯,老夫就是秋成,你就是大風王朝的太子韋曉波?”
“正是……”韋曉波淡淡一笑:“不得不說,老元帥行軍打仗,是一把好手,本太子竟然在這裡足足被你阻擋了一個半月的時間,佩服。”
這話,聽在秋成的耳中,無比的刺耳。特別是現在,秋成不用想也知道,現在風華城加上另外的三座城池,恐怕早已經落入韋曉波的手中,自己成爲了一隻阻隔其外的孤軍了。
“不得不承認,大風王朝真是人才濟濟,你韋曉波也是一個英才。本帥敗了,但是本帥想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你到底怎麼攻入風華城的,按照計算,你只要五萬的大軍,怎麼能夠攻入風華城?”
“五萬?”韋曉波冷冷一笑:“誰說本太子只有五萬大軍,本太子有十五萬大軍。拿下只有五萬守軍的風華城,難道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嗎?”
“什麼?十五萬?你怎麼可能有那麼多人?難道你一直隱藏着十萬大軍,一直未曾動用,目的就是算計老夫嗎?”秋成難以相信,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他早已經派人打探清楚了,韋曉波帶來的只有三十萬大軍,根本沒有隱藏的人。
按照計算,各自出五萬人,攻擊其他三座小城,就是十五萬人。那麼風華城下,就只有十五萬人存在。那麼,襲擊安城,導致陷落的十萬大軍從何而來?
“不不不……”韋曉波淡淡一笑:“本太子的確只有三十萬了,不過有個消息沒有告訴你,就在幾日前,父王秘密派出李貴老元帥,從西南部抽調出十萬大軍,前來幫助本太子,沒想到吧!”
“這……”秋成很難相信,西南部集結的那三十萬大軍之中抽出的十萬?這是怎麼回事,王上不是說,那三十萬大軍,正在由西南部進攻嗎?難道十萬人不見了,他們都看不出來?
秋成哪裡知道,關毅所謂的西南部進攻,只是爲了隱匿李貴十萬大軍的行蹤而已,真正的目的,就是他秋成。
“西南部到這裡,至少要一個半月的路程,你的意思是說,你父王早就料到本帥會讓你止步不前,派遣人打一個措手不及。真正的目的,就是擊潰本帥的軍隊,是嗎?”
“啊……”韋曉波深些了口氣:“本太子知道你很難以相信,不過事實的確如此,我父王極其善於用兵,而你秋成則是大韓王朝的兩大頂樑柱之一,值得慎重的對待。秋成,現在你的十五萬大軍,已經成爲孤軍了,本太子勸你還是投降吧!以你的才能,跟着韓王沒有多大的施展空間。”
“投降?哼……韋曉波,本帥手中還有着十五萬大軍,你以爲你能夠一口吃掉?笑話。”秋成雖然知道自己的處境,但是現在兩方的位置只是調換了而已,十五萬大軍,也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大風王朝要拿下,並不是那麼簡單。雖然他們已經處於大風王朝佔據的內地,但是卻也是廣大的逃竄之所。
“唉!秋成,爲什麼你要不見棺材不下淚呢?李貴元帥,看來只有你出來,才能讓你的老對手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了。”韋曉波搖了搖頭,這個秋成,真以爲自己可以仗着十五萬人,可以在後方困獸猶鬥嗎?那豈不是太看不起他韋曉波了,因爲這一點,早在他的預料之內。
“哈哈……老朋友,好久不見了。”這時候,天際傳來一聲爽朗的大笑之聲,同時,一片黑壓壓的旗幟,猛然高舉起來,四面八方的將秋成的十五萬人,圍成鐵桶一般。足足有二十萬之多,這還是保守估計的。
秋成看着不遠處急速而來的老者,頓時瞪大了眼睛:“是你?李貴,就是你帶領十萬人而來的。”
李貴哈哈大笑起來:“不錯,秋成,你沒想到吧!王上早已經料定你是難啃的骨頭,所以派遣本帥前來支援太子,同時發動西南的攻勢,迷惑你們。果然,王上的算計,你們一個也沒有逃過去。”
打了這麼多年的仗,與這秋成交手不下數百次。但是,唯一今天這一戰,讓李貴心裡極爲暢快,秋成是個什麼樣的對手,李貴清楚得很,能夠在他手下討到便宜的沒有幾個。
但是今天,秋成卻徹徹底底成爲了手下敗將,李貴心裡很清楚,這是誰的功勞。韋曉波雖然指揮有功,但是沒有自己十萬人的出現,只能說巧婦難爲無米之炊。關鍵在於王上的高瞻遠矚啊!同時對自己屬下的瞭解,否則,不可能取得如此大的勝利。
李貴此刻才明白,自己的眼光是那麼短淺。王上纔是最深不可測的人物,秋成這樣的老狐狸,在王上眼中,只不過是一個連親手對付的資格都沒有的人。心中暗自慶幸,自己最後歸附了王上,他可以想象,有着這樣的王上,將來的大風王朝會是什麼樣的存在。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秋成聽完,一下子全都明白了,原來這一切,真正的目的,就是擊潰自己,還真是看得起他秋成,擺弄這麼大的陣勢,一切都算得死死的,讓他一點兒防備都沒有,敗在這樣的人手裡,不冤!
李貴繼續道:“老朋友,我勸你投降吧!現在本帥的二十萬大軍,加上太子的十五萬大軍,已經將你們團團圍住,插翅難飛。你不爲自己考慮,也要爲你手下的將士考慮,愚忠並不存在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