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老弟,我不打擾你了,你快休息吧。對了,你那邊如果不太忙的話,能不能抓緊時間回來,地搞定了,現在我們要抓緊時間做規劃,再不動工就麻煩了。”
“行了,大姐我知道了,我一定儘快回去!”
“好,拜拜!”
掛斷了大姐的電話,我望着燕輕眉嘿嘿地鬼笑起來。
“幹什麼這麼笑?”燕輕眉明知故問。
“寶城的事是你通過國際刑警這邊通知東仙警方的吧?”我伸手,緊緊地把燕輕眉摟在自己懷裡,湊近她的臉說。
“我只是例行公事!”燕輕眉故意欲拒還休地推我。
“真是我的好老婆,讓老公疼疼你吧!哈哈哈!”我一陣淫笑,翻身就把只穿睡衣的燕輕眉壓在身子下面。
“你幹什麼?放開我,小心我動手了!”燕輕眉推打着我,還尖聲地叫。
“你動手吧,我看看你這個黑帶五段到底高明在什麼地方?”我這是廢話,我現在把燕輕眉整個就摟的死死地,她的胳膊都動彈不了,拿什麼動手。
不過燕輕眉還是很有辦法的,人家可是女俠,這是當初阿蟹封的。躺在我的身下,燕輕眉的下身向上稍稍一頂,讓我的身體高起一些,然後突然一沉身,一條玉腿帶着風踢向我的後背。
“你真動手啊?”我嚇得鬼叫一聲,在牀上騰空轉身,險險避過這一腿。
開玩笑,燕輕眉可是貨真價實的黑帶五段,被她踢中。我非吐半升血不可。
燕輕眉臉上帶着笑,反正我現在已經鬆開她,她也總算是放開手腳,乘我在牀上沒落穩,她也不起身,就伏在牀上漂亮的轉了三百六十度,兩條腿輪流向我下盤掃來。
“喂,你沒完了?謀殺親夫啊!”
我沒有細考慮,只能再次在牀上跳起來,躲開燕輕眉的攻擊。
燕輕眉好像是打上癮了。在牀上像彈簧似地翻起身來。一隻玉拳划向我的面門,出拳的同時,一隻腳還偷偷地勾向我地膝蓋。
“嘿嘿!”我突然鬼笑起來。眼珠一轉心生歹意。
迎着燕輕眉打過來的拳,我絲毫不懼,挺胸迎了上去。而燕輕眉下盤的腳也確實就勾到我,讓我整個人都向她倒過去。
燕輕眉被我嚇一跳。要是平時對敵的話。燕輕眉不會猶豫,反正也送上門,就一拳打他骨折好了;但是現在的對手是我。燕輕眉慌忙就把拳向回收,怕不小心誤傷到我。
我乘機重新一把摟住燕輕眉的嬌軀。和她一起重重地撲倒在柔軟的牀上。
“怎麼樣?服不服啊?被我打敗了吧?”這回我說什麼也不放手了,身子也死死地壓住燕輕眉,讓她一動都不能動。
“你賴皮!”燕輕眉忿忿然別過臉去,不看我。
“是啊,我是賴皮。不過戰場上,兵者詭道,贏了就是老大,輸了你說什麼也沒用。嘿嘿嘿!”我坦然無恥地承認自己的行爲。
燕輕眉這回乾脆不理我了,咬着自己的下脣,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既然我贏了,那我就要收戰利品了!”我地目光越來越無恥。
“喂,你想幹什麼?喂,我沒輸,喂——啊——“在我地非禮下,燕輕眉發出根本就是在進一步刺激我腎上腺的尖叫聲。
被翻紅浪,滿屋春色,我和燕輕眉又一起在牀上,讓自己的激情盡情地釋發,最後又相互摟着對方赤裸地身軀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和燕輕眉都起得很早,洗漱完一起吃點早飯,一起出門。燕輕眉開車去上班,我開車去柳曉風的酒店。
在自己的房間裡,柳曉風已經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就等我去呢!”曉風啊,回東仙以後在家老實地呆着,別四處亂走,現在形勢有點危險,你要多加小心。雖然我請了一個人在東仙幫我守着,不過他也不是萬能地上帝,不可能兼顧多方。”我一邊說,一邊幫柳曉風拎起她帶來地行李箱。
“我知道,趙哥,你放心吧。我現在懂事了,不會再給你添麻煩。”雖然話這樣說,不過柳曉風的神色有些黯然。
“曉風,你真得長大了,回去以後,在家裡多看看書,學點企業管理和財會方面的知識,將來也能幫你大哥打理柳氏!”我心裡很欣慰,揉揉柳曉風地頭髮。
“嗯!”柳曉風點點頭。
“好了,我們走吧!“說完,我就拎起行李箱走出柳曉風的房間。
站在機場外面,看着飛機遠遠的飛向天際,我突然有點嫉妒起柳曉風來。雖然她這次回東仙有些失意,不過她也總算是回去了,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不過,當我回東仙的時候,也就是我金盆洗手的日子。
開着車,我駛離機場,現在雙子星剛歿,處女many也遠走他鄉,我箱一天兩天之內我應該能消停一下,最起碼家裡是不用再守着了。
也沒什麼事做,回家也是無聊,我就開着車漫無目的地在紐約城市亂轉,到最後,還是來到了唐人街的鐘鼓樓這裡。
下了車,站在鐘鼓樓下,看着那個已經一百多年的鐘鼓樓,我的腦子裡像走馬燈一樣閃過很多人,有阿蟹,有林溼晨,有暗影老五,有青龍幫的那些混蛋,當然還有以後的蠍三郎等人。
這一段時間,我真的經歷了很多事,這些事現在看來,真是恍如一夢。高高地鐘鼓樓無言的聳立着,只有它可以永遠都默默地面對這一切。記錄這一切。
我突然心中一動,轉身回到車上,又跑去第一街那個曾經地地下拳館那裡。
這裡已經不打拳了,不知道被誰買去後,開了一家很大的酒吧。這個酒吧的生意還不錯,我坐一會兒,喝一杯東西才離開。
剛離開這個酒吧,突然身後有人拍我一下,把我嚇了一跳。
“湯姆!”我看到自己身後的人,真是驚喜過望。
“趙。朋友!”湯姆不太會中國話。只是激動地說出了這兩個詞。
“對對,朋友,呵呵。朋友!”我握緊湯姆的手,上下大力地搖着。
湯姆現在穿着一身便服,今天是週日,他可能正在休息。不過不知道爲什麼跑到這裡而已。
“趙。哦,Drink,Drink!”湯姆實在是不會說了。只好向我做一個手勢,喝東西的手勢。
“好。好,Drink,Drink去!”我笑着答應下來,反正我左右無事,就陪陪他好了。
開車帶着湯姆,我和他一起來到一個老地方。其實就是回到了鐘鼓樓,老地方就是我曾經和他一起喝過東西的那間小咖啡酒館。
我和湯姆坐下後,我舉起了一個響指,示意服務員過來。
服務員過來後,我和湯姆同時一愣,真是太巧了,局然就是上次給我們做翻譯的那個服務員,他竟然還沒有被炒魷魚;而服務員看到我和湯姆也一愣,對於我們兩個人,他也很有印象。
“咳!”我怪怪地看着那個服務員,一隻手從懷裡抽出兩張美元,在他的眼前晃晃。
“明白,明白!”這個服務員真痛快,接過我的錢,就做在我和湯姆地身邊。
在服務員的翻譯下,我和湯姆越聊越投機,也喝了很多酒,當人家這裡打烊地時候,我和湯姆才踩着醉步離開。我注意過,那個服務員被遠處的老闆瞪過好幾眼,只是礙於我和湯姆沒有過來明說,這回他可要凶多吉少,嘿嘿,兄弟,自求多福吧。
剛走出來,看着淡淡的夜色,湯姆很興奮,絲毫沒有要回家的意思。我也無所謂,捨命陪君子好了。
“趙,走!”湯姆地眼睛裡掠過一絲神秘地神色,拉起我就走。
“湯姆,去哪裡?”我雖然有些醉意,不過還是很奇怪。
不知道湯姆示沒聽懂我的話,還是故意不回答,反正一起上了我的車後,他就一直在指路,讓我按着他指地路走。
車繞來繞去後,漸漸離開唐人街,又穿過幾條大陸後,停在一條***通明的街口。
“趙,好,here,好!”湯姆地臉上笑意越來越詭異,下車後,還衝着這條街,向我舉起大拇指。
“這是什麼地方?“我疑惑地扭頭望向街道里面。
這條街很奇怪,裡面***通明如白晝,只不過都是紅色的燈光,連所有的招牌都是紅色的。而且街道里人特別多,都走來走去的,細看下才發現,那些走來走去貌似很悠閒的人都是女人,她們穿着黑色短皮裙,黑色皮靴,上身的衣服也很短。
“趙,走!”湯姆拉起我,就走進這條街道。
我就像一個木偶一樣,被湯姆拉着到處走,不時地有一些女人拉在我們的面前,媚笑着向我們飛眼,甚至還有幾個人主動靠過來,亮出她們白花花的大腿。
別說我沒喝醉,就算我真喝醉了,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我現在只是好笑,湯姆是一個警察啊,他居然領我來這種地方,美國啊美國,自由的國度,呵呵!
湯姆最後領着我走進一所小樓,小樓裡到外也都是通紅的燈光,這種燈光的顏色真好,人喝了酒也看不出來,大家的臉色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