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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楊樂啦,是了,這年頭仗着有幾分姿色便無理取鬧的女人不知多少,而秦楊,不惹他便也罷了,可若是惹到他,他從來都是見着一個鄙夷一個,絕不會像是那些傻老爺們那般以爲美女就是都該慣着的……
“噯,秦楊,你把人家小姑娘怎麼着了?”胖子滿臉的猥瑣,拉了秦楊一下。
秦楊怔了下,旋即笑罵道:“靠,我他媽纔不認識這女人呢!”
胖子明顯不信,撇了撇嘴,嘟噥道:“敢做不敢當,不是個純爺們!”
前排那個長相猥瑣的哥們同樣是點頭不止,並且他很是過來人的對秦楊道:“我說兄弟,男人嘛,誰沒點過去?可過去了是過去了,但埋藏的記憶總是還存在的嘛,所以啊,兄弟勸你一句,別那麼冷酷無情了,要知道,破鏡重圓這種事並非只存在於故事當中,現實中其實也是存在的,唔,就說我身邊吧,我家對門兒那鄰居就是,那老東……哦,老大爺!今年都六十多奔七十了,前幾天還去民政局跟一老太太領結婚證去了呢,你知道那大爺跟那老太太是什麼關係嗎?告訴你,那是他曾經的妻子,結婚一年就離了,過了五十年又復婚了!”
秦楊聽的一愣一愣的,嘴角也跟着直抽抽。
可不是嘛,這哥們呢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他跟這囂張的小妞兒不過就是發生了一點小不愉快罷了,這哥們居然愣是自認爲秦楊跟這女人有“過去”!
“嗯,對極,哥們說得對!”胖子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給那哥們投以一讚賞的眼神,便是回頭一副教訓的口吻對秦楊道:“秦楊啊秦楊,我說你小子怎麼這麼多年都沒正經談一女朋友呢?感情,你是有過去啊?那啥,你哥哥我是看不過去了,今兒個非得好好給你上上課不行,非得讓你明白陳世美是絕對學不得地!”
“滾犢子!”秦楊氣個不行。
那美女呢?
卻是俏臉通紅,哦,漲紅。
“誰,誰和他有過去了?我壓根就不認識他!”美女羞惱萬分的叫道。
“你信麼?”胖子問猥瑣哥們。
猥瑣哥們搖了搖頭。
“你看,不止我一個不信吧?”胖子用很悲哀的眼神看着美女,忽的感嘆道:“唉,爲什麼因愛成恨就那麼常見呢?爲什麼分手就不能做朋友呢,爲什麼小翠兒……”
“咦?小翠兒?”秦楊見胖子說着說着還眼帶回憶了,登時眼睛就是一亮,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趕忙問道:“說說,是不是我那未過門的嫂子?”
胖子難得老臉一紅,很羞澀的垂下了頭,一雙肥胖的大手還像個小姑娘被表白了那般的不好意思的絞在一起……
秦楊一陣惡寒!
“嘿嘿!”
下一秒,秦楊就不寒了,無疑了,胖子對他的人生閱歷有興趣,秦楊同樣也是如此。
話說,胖子雖然長得胖,但絕對稱不上一個“醜”字。
再就是,胖子爲人大方,很有義氣,只要是看的過眼的人,但凡有爲難之處,讓他知道了,他從來都不介意伸出援助之手,再就是每個月收入也不低,從農村出來不過六七年就在冰城置了一套價值一百多萬的房子,小不溜也算箇中產階級了,生活很豐滿,偏生就三十多歲的人了、一直沒個媳婦,甚至都不談女朋友,別人給他介紹,他只是拒絕。
“別,別胡說……”胖子紅着臉,羞嗒嗒的囁嚅道。
“是了,肯定是了!”
一個勁兒點頭的前排那哥們。
緊接着,那哥們清了下嗓子,繼而換上一副嚴肅的樣子,很認真的說道:“胖兄啊,不是兄弟我說你,兄弟我觀你長相不俗,頗有大家風度,像是你這樣的人呢,那理該是一敢作敢當的性子,怎麼……唉,怎麼你想要就不敢愛呢?嗯,還有您口中那位小翠兒姑娘,讓我猜啊,能讓您這般念念不忘、時刻掛懷的姑娘,那肯定是個好姑娘!”
頓了下,忽的聲音臺高八度,大聲道:“要知道,要清楚的知道,如今的社會,好姑娘已經不多了,錯過了,那就極有可能等於錯過一輩子,所以,我個人建議,現在、你就該勇敢的去追求你的愛情,哪怕,有一定的難度!”
胖子羞得都低下頭了……
秦楊眨了眨眼睛,一下子,他忽然對這猥瑣哥們來了興趣,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兄臺,敢問您哪裡高就啊?”
“慚愧,慚愧,什麼高就啊,呵呵,不過就是冰城大學一小小教授而已!”猥瑣哥們謙虛道。
秦楊汗了就,眼中寫滿了你少忽悠我!
猥瑣哥們許是也看出來了,他也不生氣,從懷裡掏出錢包,又從錢包裡掏出工作證、身份證,還有一張名片、同時遞給了秦楊,微笑道:“小兄弟,您看看吧,要是不信的話,您完全可以打電話去確認的。”
秦楊愕然的接過,下意識的看了還。
“魏徵,冰城大學社會學教授……”
魏徵?魏徵就長了一副五短三粗尖嘴猴腮猥瑣樣兒?
社會學?社會學是學啥的?呃,沒聽說過啊!
秦楊這個汗啊,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了。
美女一把搶過,很不客氣的樣子便仔細看了一遍“魏徵”的身份證,看完證件、又看魏徵本人,蹙了蹙秀眉,眼中透露出的神色、明顯與秦楊一般的不信。
“好吧,這是真的!”美女突然這般說。
“呃,你怎麼可以肯定?”秦楊好奇了又。
美女哼了一聲道:“因爲我是民政局的!”
“啊,這位小姐……”
“你才小姐呢!”
魏徵有點激動,卻是換來美女一個呵斥。
魏徵訕訕解釋道:“那個,小……哦,姑娘,其實吧,‘小姐’本是尊稱,只是被一羣老鼠屎給攪壞了這個美好的稱呼罷了,可是呢,您需要知道,尊稱就是尊稱,事實就是事實,事實就是……”
“閉嘴!”美女都快崩潰了,叫道:“你唐僧啊你?不磨嘰你能死啊你?你誰啊你?憑什麼你跟我唧唧歪歪個沒完的?你累不累啊你!”
魏徵很委屈的說道:“我是教授,我覺得除了上課期間、閒暇時遇到有人出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