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爺子一方面是嚴逸的乾爹,另外一方面還是政府的一位工作人員,貌似還是高官,畢竟人家年輕的時候可是爲國效力的啊,退伍以後當個官,繼續爲國效力。
這一次,他也是身負國家使命,前來和馬宏達協商一些事情,“榨取”他的一些價值。
馬宏達見嚴逸答應了,笑得直咳嗽,金校長和歐陽峰相視一笑,劉叔又趕緊去泡茶了。
最可愛的是歐陽琳瑛了,看着這個畫面好感動,拿出了手機拍了下來,看嚴逸的眼神也是變成尊敬了。
有道是女人都是善變的,果然不假,前一秒看向嚴逸還是生死仇人,現在卻又,唉,女人心,海底針啊。
“我說,馬老小子你真可以啊,臨死前還多了一個兒子,而且還是從我這搶的現貨。”秦老爺子說的像自己吃了多大虧似的。
“放心,我有見面禮的。”馬宏達說着從沙發的後面拿出一打文件,扔給了秦老爺子。
“這是這些年我在非洲,中東還有東亞地區收購的稀有礦產,還有石油基地,都給你了,其中一些還是在探查的,別忘了到時候分我安達集團一杯羹就好了。”馬宏達爽快的說道,這就是他給嚴逸的見面禮,不過顯然成爲了秦老爺子的“囊中之物”,不知道算不算是“中飽私囊”啊。
秦老爺子拿着文件像是看到新媳婦一樣反反覆覆的看了好幾遍,直接收進身裡,那麼大的文件他直接收到了身上而且很容易,鬼能猜到他那身上到底收了多少東西。
“嚴逸,我知道你從小接受過軍事訓練,所以第一次見面我也沒什麼好東西送你,但是我想沒有一個兵不喜歡槍的,這把左輪是二戰時期希特勒用過的,是我的私人珍藏,現在也沒什麼用了你拿着玩吧。”馬宏達說着從背後拿出一個盒子,打開,裡面放着一把很是古老陳舊的手槍,留戀的看了一眼,隨後遞給嚴逸。
“馬伯伯實在使不得的,你看你過生日我都沒送你禮物呢。”嚴逸推卸着說道,其實他還是比較喜歡手槍的,不過這個時候可要顯示出自己的謙讓品質了。
“誰說你沒準備,你把博文安全的帶回來就是最好的禮物了。”馬宏達說着把槍直接按在嚴逸的手上了。
嚴逸雖然推辭,但是一拿到槍還是立馬拿在手裡把玩,雖然是二戰時期的左輪,但是那也得看誰用的,據說希特勒就是拿着把槍自殺的,看着槍上面精緻的紋理,而且槍柄上還鑲着鑽石更是耀眼,嚴逸真的是愛不釋手,一邊不斷的說着謝謝,樣子好像小孩子找到了一個非常好玩的玩具一樣。
“小子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嚴逸笑呵呵的說着。
“馬伯伯我不幹,你看你都給他禮物禮物,我還沒有呢。”歐陽琳瑛看着嚴逸把玩這槍的那個表情,有點羨慕了。
不過以她的個性,那可不是隻是羨慕就算了,直接上去要了。
“怎麼可能把你忘了呢?”馬宏達看着歐陽琳瑛撒嬌的樣子微笑着,這個可是他的兒媳婦啊。
“喏,這個是給你的。”馬宏達變魔術似的不知道從哪裡又拿出一個正方形的盒子,遞給歐陽琳瑛。
歐陽琳瑛打開一看,“怎麼就只是支毛筆啊,不行馬伯伯你偏心。”
歐陽琳瑛氣得直跺腳,不依不饒的拉着馬宏達的胳膊撒嬌道。
“小姑娘家的不識貨,這可是你博文哥哥胎毛做的筆哦。”馬宏達瞥了一旁的馬博文一眼,語出驚人。
此話一出,馬博文身軀一顫,不敢置信的看着歐陽琳瑛手中攥着的毛筆。
嚴逸和幾位老傢伙都是一臉曖昧的看着兩人,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着。
“哦,我明白了,馬伯伯這個筆就相當於尚方寶劍哦,要是博文哥哥欺負我,我就可以拿這個筆打他哦。”歐陽琳瑛歪着脖子想了一下,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說着還做了一個拔劍的姿勢,把幾個想看笑話的人,都雷倒了。
馬博文更是吐血當場啊,這丫頭怎麼就領會出這麼一個意思呢?她腦袋裡到底在想寫什麼東西啊。
“對對對,就是尚方寶劍,以後要是博文欺負你,你就拿這個打他,狠狠的打。”馬宏達愣了一下,隨後很是歡樂的說道。
“對了,老金學校的股份都歸博文了,但是無論如何還是你說的算,歐陽兄以後生意上的事還要仰仗你了,博文還小你可別欺負他哦。”馬宏達對金校長和歐陽老頭說道。
“放心吧,要是馬博文再不好好表現我就開除了他,不然就罰款,反正現在他有錢。”金校長很精明的算着帳,果然不愧是文化老狐狸。
“放心,我把我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了你,還在乎其他的麼?”歐陽峰也大方的說。
“什麼最寶貴的東西啊,怎麼感覺說的有點不對勁哦。”歐陽琳瑛看向歐陽鋒。
這不問還好,一問立馬引起一陣大笑。
“好了,各位我想跟博文再好好聊聊,你們該哪來回哪去吧。”馬宏達還沒過河呢就開始拆橋了。
但是幾個人都不計較,很自覺的離開了,但是歐陽琳瑛還是不捨的看着馬博文,三步兩回頭。
“看來歐陽家的小丫頭真看上你了,這丫頭不錯,以後要好好待人家哦。”馬宏達看着歐陽琳瑛對馬博文的樣子,然後轉頭對馬博文說。
“爸,我暫時不想這些。”馬博文心情很複雜,歐陽琳瑛是個好女孩,但是現在遇見的不是時候罷了。
“行,感情的事你自己看着辦,爸爸也沒多少時間幫助你了。”馬宏達情緒有點低落,也難怪,好不容易兒子回來,但自己卻沒有多少時間跟兒子相處了,奮鬥這麼些年到最後竟然落的個這麼下場。“爸,不要說了。”馬博文幾乎是帶着哭腔求馬宏達的。
“好了,不談這個了。”馬宏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來,博文拿這個,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別去動它。”
馬宏達遞給馬博文一個樣子很奇怪的鑰匙。
“爸,這是什麼?”馬博文接過鑰匙問道。
“這是我在瑞士銀行保險櫃的鑰匙,裡面有很重要的東西,到關鍵的是後纔打開,密碼是你的生日。”馬宏達小聲對馬博文囑咐道。
“爸,爲什麼你老是擔心我會出事呢?”馬博文看爸爸沒有告訴自己保險箱裡有什麼的意思,所以也打算問,但是很奇怪爲什麼爸爸,老是會擔心自己會出事呢。
“知道你會問的,這也是剛纔爲什麼一定要你跟嚴逸結拜成兄弟的原因。”馬宏達整個人陷入沙發裡面,像是想起什麼痛苦的事。
“你讓我跟逸哥結拜兄弟,是爲了什麼?”馬博文跟嚴逸結拜了自然是直接喊嚴逸爲逸哥了,更重要的他可不想利用嚴逸幹什麼,所以他跟關注這個問題。
“爲了你能活下去。”馬宏達說這句話的,很是無奈。